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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起针眼
两人都满足之后就抱在一起睡觉,睡到天黑的时候,徐老板先爬起来冲澡,他打算去楼下买点吃的带上来,等半夜再和宝泉一起回家。
广罄刚下旅馆的楼梯,就在大厅里看到了一个可恶的家伙。
对方坐在沙发上抽烟斗,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此人正是孙崇徽。
“徐老板,这么急要去哪儿啊?”他阴阳怪气的问,姓徐的和那瘸子一进门就被他发现了,自己也在这家旅馆暂住,这不能不说是巧合,甚至可以说是缘分了。
“你伤都好利索了?”广罄带着讥讽的口吻说,大大方方的坐到了此人对面,笑眯眯的盯着孙崇徽的脸。
“呵呵,徐老板好兴致,带着情人来住旅社,您的爱好越来越让我无法苟同了。”徐广罄竟然成了个搞男人的“玻璃”,真是太可乐了。
可他没生气,反而从兜里拿出烟来,慢慢的点上:“我有这爱好不假,但你的嗜好就更不耻了,听墙根儿,趴门缝儿不怕起针眼?”
“动静那么大楼道里都听得一清二楚的,怨不得我。”他倒是不讨厌小瘸子的□声,但可惜的却是瞧不见里面的风景。
“谢谢夸奖,可惜不能借你玩儿,别看他瘸,但在床上可比女人有意思多了。”广罄不怕威胁,他很有兴致和姓孙的讨论“私密话题”。
孙崇徽抽着烟斗,挑起眉又问:“你那茶楼一把火给烧没了?”
“呵呵,谢谢你的关心,我没查到谁下手的,找到真凶一定通知你,我这人恩怨分明,绝不冤枉好人,但是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放火的事肯定是这混蛋干的,但他抓不到证据,就不能随便下手。
孙崇徽垂下眼皮,冷冷的说:“我没必要烧你茶楼,想整你我有的是办法,而且现在我也没工夫搭理你。”
“我没说是你干的,莫非你做贼心虚?”广罄盯着他斯文的脸,很想再捶对方一顿,但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必须收敛。他奇怪的倒是这家伙又到北平来干啥,据他所知孙崇徽是南京那边的人,这节骨眼儿跑到北平恐怕是为了公干吧?他略微有点好奇。
“笑话,你算老几,我整天吃饱了撑得和你斗来斗去,我图什么?”他放下烟斗,掏出怀表,已经六点半了,该去吃晚饭了。
徐广罄也懒得再理他,站起身走到门口,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茶楼着火的事儿,我会查清楚的,你等着我消息吧。”
孙崇徽“哼”了一声也出了门,他才懒得理这个疯子加变态呢。
两人一前一后在观音寺街上走着,不约而同的进了同一家饭馆,徐老板要了两斤饺子和凉菜,打算打包带回去和宝泉一起吃。
而孙崇徽却坐下来点菜,依然像以前一样铺张浪费,专捡贵的点。
徐广罄回到旅馆房间的时候,宝泉正在浴室里冲澡,他便喊了一句:“我买了饺子,咱吃完再回去。”
“哦,我马上就洗完了。”小瘸子冲干净头上的洗发膏,然后利索的打了香皂,顿时觉得清爽了,办完事儿后舒服的睡上一觉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
他擦干净身子,穿好衣服,走到茶几边上,看到了广罄深情的目光,就柔声问:“怎么了?”
“没事儿,好久没这么看你了。”他其实经常在后悔为啥非要怂恿此人娶媳妇,为啥娶了小眉,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他宁可和宝泉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在一起。
林宝泉坐到他边上,拿起筷子,夹了个饺子,边吃边说:“你得对她好点儿,你们总吵架也不是办法。”
他沉着脸说道:“别瞎操心,她愿意闹就闹吧,女人不能惯着,要不就蹬鼻子上脸。”
“老打架会过不下去的,她读过书,要是真的和你闹离婚该怎么办,到时候谁带孩子,你一个大男人拉扯么?”宝泉考虑的很实际,广罄家里没什么人了,没人帮着照顾孩子。
徐老板伸了个懒腰:“没事儿,离婚我也不怕,不是有王妈么,她会带孩子。”
“孩子得有妈,不然长大了性格不好,你看我吧,还是七岁没的母亲,性格也有问题。”胆小就是他最大的毛病,凡事犹犹豫豫总不敢拿主意,老想等着别人帮自己决定。
广罄摆摆手:“得,得,别扯这个,烦,吃饭,你再啰嗦我今儿晚上就不让你回去了。”
宝泉一听这话,马上就闭上嘴,专注的吃起饭来了。
“我在楼下碰见姓孙的混蛋了。”徐老板说道。
“他还在北平?”林宝泉倍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