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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您说过一遍了,掌门大人。
“我想、这掌门……掌门……”
掌门……?
“——大师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打断他。看着他不解的表情,动作已经快于思考,我听到自己说:“大师兄……我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个尾声。不会是BE的,既然俺贴了轻松的标签……
尾声
尾声
给芙目宝贝得不得了的一个破剑穗弹了弹灰尘,又给她种的花浇了水,陵隐自觉自己把她的嘱咐贯彻得很好,于是躺到院子中央晒太阳。
正懒洋洋的,忽然面前一道青光闪过,从中迈出一个人影。他吓得扑通一声从躺椅上跌下来,然后抬头结结巴巴地叫道:“大、大大大大师兄?!”
来人正是陵越,岁月只给他留下些微的痕迹,看起来仍旧是二十许左右。
可这都多少年了……真不容易。
看起来三十多的陵隐很沮丧,连修仙都败给他了啊。
陵越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个笑容:“很久不见了,陵隐。”
陵隐从地上爬起来,标志性地摸着后脑勺:“是啊,是很久了……可是我现在看起来都比你老了,真不甘心……”最后那句是嘟囔着的。
陵越点点头,抿抿嘴唇,扫视了四周盛放的花朵一圈,微微带了些笑意,拳头在袖管里捏紧,面上却是不在意的:“……芙目在哪里?”
陵隐张大嘴巴望着他:“她早就……你不知道?”
“……什么?”
陵隐手舞足蹈:“裂魂啊,当初我们刚到这里,她就不行了,然后凝丹长——不是,涵善真人来带走了她,你……呃,大师兄?”
他看见陵越的脸刷地变得惨白,然后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芙目,你不会没告诉他吧?不带这样的啊喂……
陵越踏前一步,其中的杀气吓得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你说清楚,她怎么了?!”
陵隐想了想,如实相告:“她没告诉你么?为了找你,她前世用一半灵魂的代价逃脱天谴……呃,这辈子只有一半的灵魂,自然活不长了。那时候从天墉离开,已经是她最后的时间了吧……”
他看着陵越的样子,心下不忍,连忙说:“不过涵善真人在她……之前带走了她,涵善真人是散仙,他一定会有办法的。他说最多五百年,这不还没过么……”
陵隐摸摸后脑勺,想的是,芙目你狠,你不回来就算了,回来了这账看我怎么跟你算!
陵越在院子里站了很久,最后微微笑着对陵隐说:“那我走了。”
“呃,大师兄……”
他的话没有来得及说,陵越已经消失了。
于是陵隐站在院子里,再次摸摸后脑勺。
“大师兄,我都等了这么久了,你就别太急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天墉没人传消息,他也懒得听。往屋里墙上芙目口述他自己动手做的年历一看,哦,从那以后,已经四百多年了。
真是沧海桑田。
他提着酒壶,沧海桑田地去喝酒。
现在的江都已经不叫江都,可是酒还是好喝。这些年来天下一直不太平,对他没有影响他自然高兴,可是对酒没有影响他更高兴。
修道这么多年,他算是美酒穿肠过,老庄心中留了。
叫了两斤牛肉摆看,然后自己一杯杯地喝酒。芙目还能说话的时候,告诉他这叫喝闷酒,一般是心里有事的时候才这么喝,可是他心里没事,不过是找不到对饮的人。
旁边一桌有人在讨论妖怪的事,他乐呵呵地听着,全当下酒菜。
“是啊是啊,我就说这么多年了,那姑娘一直没有变过样子——这不是妖怪是什么?别人问她住在哪里,她就说桃花谷——可是桃花谷什么的,谁见过啊!”
哦,他想,原来是桃花妖。
“别这么说!那姑娘心地好着哪,就算是妖怪,那也是善心的妖怪!”
“切……我看着前些日子,她好像高兴得不得了,她身边还有个穿得一身黑的怪人,大概又是去哪里强抢民男了吧!”
这人用词……颇有水准哪。
“听你胡说!那是那姑娘的情郎!我早打听过了,那人好像走了很久,不知道为什么又回来了。还有人说什么那人早死了,是这姑娘不远万里到极北之地寻了什么重生的法子,那人才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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