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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一边手也不客气的反击,挥起水花向平次泼去。
平次撇开头躲水,再度扬水还击,两人泼来泼去玩的不亦乐乎。白马又让过水花,一个越步划到平次身边,玩够了,办正事吧~~
平次一缩,退开白马一大截距离,白马扬眉再扑,平次再闪,于是小潭泼水战变成了“老鹰捉小鸡”,平次灵活的像只鱼,三两下就逃开魔爪,让白马有的看没的吃。
最后,平次跑累了,白马眼明手快一下抓住他,抱在怀里直笑。平次唇一抿,眼一闭,一副就义姿态,笨蛋都知道白马从下水起就打了一肚子什么主意。
谁知,预料中的爱抚没有降临,白马只是轻叹一声,一把横抱起平次上岸,用带来的毛巾擦干裹紧他的身体,然后拎着刚才脱下的衣服拥着平次走回营地。没办法,尽管七月份已到,但水温依旧很凉,泡了这么久,如果再做点什么的话,搞不好平次会生病的,到时候心疼的还不是自己,更重要的是,这次的荒岛度假也肯定会泡汤了。所以为了保险起见,白马还是本着小不忍则乱大谋的战略计划,暂时饶过平次这一回。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得恋人在,不怕没爱做嘛。
两人走出小林子,又回到了营地。在营地右侧的岩石上看到了华生,两爪抓着什么血淋淋的毛绒物在吞食,见他们出来,也只是转头看了一眼,扑腾了下翅膀表示打招呼,然后低下头继续吃它的美味。
平次一路小跑冲进帐篷换衣服,白马紧随其后,想着在帐篷里乱来也没关系,于是再度扑向平次,可惜平次已经干净快速的换上衣服,冷着脸瞥了他一眼,走出帐篷,留下白马一人慢慢体会什么叫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向四周扫视了一下,白马觉得还是有必要先收拾一下内务,在慢慢处理生理上的需求。抱起一摞刚刚换下的衣服走出了帐篷,看到了百无聊赖貌似在掘贝壳的平次,招呼着让他去水渠边洗衣服,而自己则负责今天的午餐。
大约半小时后,白马拎着战利品回来了。忙着在帐篷旁重新支上烤架时还向后看了看正在木架上晾衣服的平次,心里偷偷笑了一下,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老夫老妻过着男耕女织的田园生活,自在而惬意。
“烤什么呢?这么香?”平次晾好衣服转而循着香味走到白马这边。
“野兔,不过比老鼠大不了多少,附带一只雉鸡。”白马一边转动串着肉食的树枝一边回答。
“你猎的?”平次的声音带着一些惊讶与兴奋。
“当然,华生都有地方猎食吃,我怎么不能打到这些?”尽管出来时特意带了猎枪,可惜的是岛上并没有太多的动物,看到平次快流口水的馋样,白马觉得自己绕了半个小岛去找野兔算是值了。
又在前半岛待了三天,平次发现白马简直快变成全能天才了,不但会打猎摸鱼,爬树摘果,就连蒸煮煎烤,针织缝补也不在话下。只不过才几个月不见,怎么变得这么厉害?而白马呢,虽然之前也只住公寓,但只有一个人,家里多少会让人来帮忙,现在跟Grass一起住,不方便叫人来,所以一些事情也慢慢学着自己做。加上这次因为计划要来这个孤岛,更是学了不少生活技能,这下看到平次对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心里得意的啊。
晚上,孤岛上只传来阵阵海风声和偶尔的一两声鸟鸣。万里晴空,却不见一颗星星,连月牙儿都被时出时隐的乌云所覆,整个岛显得孤单且寂寞。沙沙作响的棕榈树下,平次仰躺着,耳朵里塞着mp3的耳机,嘴里跟着音乐轻轻哼唱。在白天里,他最大的享受就是与白马头靠头,躺倒在细腻的沙滩上,开着mp3,一人塞着一只耳机,听着相同的音乐,脑中却构筑着不同的场景与故事。白马曾笑平次:“翻来覆去就那么几首歌,也不嫌烦么。”平次只是笑笑,继续听他的歌,坚决不肯换。
白马从帐篷里出来,手上抱着一堆东西走到沙滩中央,一个一个的往地上摆。平次伸头看去,借着帐篷顶端的照明灯大概看出是一些方形的小盒子……等等,那包装,好像是烟花……
平次很怀疑白马当日从飞机上搬下的大行李箱中除了日常生活所需品外到底还装了多少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
白马摆好形状,招呼平次过来和他一起放。真是的,平时老是说他像小孩,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比较像。平次接过点好的香,一一点燃了烟火的导火绳,白马还抓出一把握在手上的星火花棒,一起点燃了。一时间,黑的有些吓人的小岛被绚烂的色彩所装扮,一闪一烁斑斓的烟火花加上不停地爆竹声声,竟有了些过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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