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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过后,铁门打开,两个黑衣壮汉端了两个小碗走进来,“吵什么,快点吃!”
探平两人伸头往碗中一望,……只见稀稀的米粥。黑衣壮汉放下碗就出去了,“砰”的关上了铁门,只留下那对恋人傻傻相视,无奈一笑。
“看来他们真没打算饿死我们。”白马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平次瞥了一眼置于地上的两碗粥,嘴一撇:“这种东西怎么吃得饱人啊!”
白马又笑,有些费力的爬起身,端起其中一碗粥,沥去半碗的米汤,将剩下的粥粒倒进了另一个碗里。“这样就不会少了吧。”
平次瞪他:“就一碗,是你吃还是我吃啊?”
“一起啊。”白马答得理所当然,没等平次再傻呼呼的问“两个人怎么一起吃?”白马已喝下一口粥,吻上了平次的唇。
结果可想而知,本是冰凉的粥被翻搅的温热才咽下去,要不是惦记着要先出去寻人的大事,白马很乐意一碗粥喂到今天晚上。喂来喂去,大半部分粥基本上是进了平次的肚子,不过白马也“吃”的心满意足了就是。
喂完最后一口,白马放开平次,摸了摸他潮红的脸道:“吃饱了?又该你上场了。”
可怜平次同学早被白马灌得七晕八素了,哪里有精神去听他说什么啊,白马很体贴的让平次休息,恢复神智,直到……平次跳起来指着白马大叫:“白马探,你……”后面的话大概不好意思吼出来了,于是又吞了回去。
白马笑着朝他作手势,示意可以开始了。平次这也才记起身陷囹圄,出去为大,便不再跟白马废话,找了两根木棒,递了一根给白马。两人一同走到铁门左右侧,准备好,平次大叫一声“血……好多血,白马,你……你不要死啊,怎么办,怎么会这样,喂,有没有人啊……”白马闻言很是黑线的扫了一眼平次,只是让他引外面的看守进来,他有必要趁机咒他一下么?
果然,外头两个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黑衣壮汉骂了一句“TMD,吵什么吵?”然后开门进来。
“咚,咚”两下,两个壮汉应声而倒,平次一副十分惋惜的样子:“要是棒球,这一下肯定要本垒打啊。”
之后平次从刑房的一堆破铜烂铁里挑了一根还算顺眼的铁叉,扶着白马离开了。
一开始两人还小心翼翼,谁知走了一段路竟没碰上一个人。绕出关着他们的那条廊道,两人看着巨大的古堡有点傻眼。
“大概在那吧,”白马指着城堡中的某层,“刚才有人进去过。”
潜到这一条阴暗的走廊,尽头是一扇镂花木门,悄悄向里面靠近,忽然一道声音从里面传出。
“你既然都已清楚,又怎么会认为我只因为你的话就会放了那两人呢?”
是Gin!平次明显一震,那他在对谁说话?难道是……新一?
对方没有回答,可是现任黑衣老大的Gin又开口了:“我倒很想看看,你单枪匹马能救出谁呢……”话音未落,奈不住的平次就冲了进去,白马一下没拉住,只得跟着进去,任由平次用铁叉指着Gin大喊:“我就知道工藤绝对在你这里,Gin!”
接下来的事实在没什么可意外的,要怪只能怪平次太冲动,在人家的地盘上还威胁谁啊。于是Gin老大一声令下,七八个手持枪械的龙套角色上场,新平探三人很是壮烈的又被关回了原来的那间刑房,并被缚手缚脚捆在了柱子上。
三天,整整三天滴水未进,每个人都呈现一种濒死的残喘状态。就在他们认定Gin老大不放走他们实质上是想把他们饿死的情况下,天使来了。
准确地说是原本身居美国,却不知怎么就出现在这里来救老婆顺便救救朋友的黑羽同学来了。
当他们逃出刑房后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黑帮火拼。前任的黑衣老大岸本野夫竟押着他们四个去逼Gin交出金库钥匙让回老大之位。
快斗大显神通,秀了一场魔术,把那个岸本老头气得够呛,然后顺利带着三人逃出那扇镂花木门,谁知不死心的岸本野夫拔枪相向新一,一声枪响过后,倒在血泊中的人,是Gin。
“最后,我还是为你而死。”这话明显是对着新一说的。先爱先输,爱上一个不可能爱你的人,更输。
快斗护着新一撞破一扇玻璃窗跳了下去,白马拉过居然在发呆的平次也一跃而下。二楼的高度不算什么,可是白马身上带着未愈的伤,又受到撞击,鲜血一下不受控制的奔涌而出,如同平次的泪水一样。
“没事的,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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