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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鹦的窃笑声悄悄地远去。
娴馨格格流产了!
当侍候娴馨的小丫头奔到老福晋房里禀告时,消息立刻传遍整个王府。
于从月带著紫鹦匆匆赶过去。
走进娴馨屋内,一抬头,就看见老福晋和显亲王福晋凝肃地坐在一旁,而衍格坐在床榻上抱著泪流满面、嚷著腹疼的娴馨,床侧还站著一个圆润富态的中年妇人。
娴馨一看见于从月和紫鹦走进来,立即哭著大喊。
“太太、额娘、二爷,我昨天就是吃了她们送来的燕窝才小产了的,这样含冤负屈的事,求太太、额娘、二爷为我作主!”
于从月脸色骤变,惊愕地看着激烈指控她的娴馨。
“你含血喷人!”紫鹦急败坏地嚷,“我家小姐不可能做这种事!”
“你家小姐不可能,那么那燕窝是你送来的,难不成是你坑害我!”娴馨转而指控她。
“我没有!”紫鹦霍然否认,恐慌地望向于从月。
老福晋和显亲王福晋怔愕地盯著她们主仆两人。
于从月眼神淡然平静,但双掌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掌心里。
“娴馨,没有证据不可以胡乱指控!”衍格神情冷峻恼怒,重声喝斥她,摆明了根本不信她的话。
看衍格偏袒于从月的态度,娴馨心一凉,更加怒恨。
“舅奶奶,你倒是快帮我说话呀!”她又哭又恼地唤著床侧那名富态的中年女人。
娴馨的舅奶奶眼神闪闪烁烁。
“老太太、福晋、二爷,昨天那个丫头送来了一盒子燕窝,”说著,朝紫鹦脸上指去。“说是二少奶奶送给娴馨补气养身的,可是那丫头一进屋就没几句好话,恶狠狠地扔了燕窝就走,还把二少奶奶屋里死了石榴一事全怪罪到娴馨身上。她的心思我们怎会不明白?无非就是见娴馨有喜,想给她主子出出气罢了,我们娴馨当然不会跟个小丫头计较,所以没当一回事。后来当晚我就拿燕窝熬了一碗给娴馨喝,谁知到了半夜她直喊肚子疼,接著身下就出血不止,把个几乎成形的胎给生生打下来了!”
“真有这事?”显亲王福晋震惊地质问紫鹦。
“不是这样的!小姐,我是被冤枉的!”紫鹦脸色惨白,眼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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