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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雷来到我的办公室见我时,这一安排就确定了下来。我们都表演了一点外交小步舞。他有点明知故问地问我是谁在主持我的竞选运动。我也不得不装摸作样地回答他,我并没有真的进行竞选运动。艾雷说:“我看,最好是我来替你做这件事”,我很热情地同意了。我知道这就意味着他将尽可能地把杜坎的支持者拉到我这边来。突然一下子,我多日来的担忧全都烟消云散了。从那时起,艾雷和他的主要副手比尔就为我争取支持者,默默地、任劳任怨地做他的同僚的工作。
我向艾雷建议应与哪些人取得联系,他明确他说这类事全交给他办,不要我分心。他认为我应该集中精力于财政法案。这是一项好的建议,部分是由于这样我就有机会在楼上的委员会会议和一层的议会大厅显示身手了。说到底。最终决定保守党领袖的,将是保守党议会党团的党员们,我的表现和我的辩论发言一样会给他们留下印象。我的竞选班子开始时只有6个人,但很快就壮大起来,到了第二轮投票时已有四、五十人了,有点过于庞大了。游说工作做的相当精确。议员们可能要接受不同人的多次访问以核实他们投谁的票。艾雷和他的同僚们深知无捷径可走。日子一天天过去,事情在进行着,他和比尔勾出一个个名字,记录着票数。艾雷时常向我报告进展情况,不过还附带着精明的选票游说者通常提出的告诫。竞选班子也来我在福拉德街的家中,通常是在星期天,与我一起讨论一周内将要发表的文章、演讲和提出进行其他活动的建议。
在竞选活动的初期阶段,我得到不少后座议员的支持,很受鼓舞。首批支持者有彼得·奠里森,他后来成为我在唐宁街的议会私人秘书。他告诉我3年以前,他的父亲,后座议员委员会前主席玛格岱勒勋爵就曾这样说起过我:“那个女人会成为下届保守党的领袖。”这也许是“那个女人”这个说法的最早记载。
与此同时,和媒体打交道突然变得非常重要了,在这方面,戈登·里斯的作用是宝贵的。 记者安格斯·莫德兼有深刻的思想和精辟的见解, 1966年由于在《旁观者》报上发表了一篇批评文章而被特德无礼地撤掉了前座议员的职位。他帮助我写了题为“我心目中的保守党”一文,刊登在《每日电讯报》这样的大报上;我同时收到了许多《每日电讯报》记者提供的有用的建议,这些人包括:彼得·厄特利、约翰·奥萨利文、弗兰克·约翰逊和艾尔弗雷德·谢尔曼等人,他们都支持我的主张,尽管他们的报纸也给了特德一些支持。乔冶·加德纳是1974年2月选举中加入进来的议员,此人是记者,还是《保守党新闻》的编辑,了解保守党中央总部的闲谈信息。他帮我起草文章,这确实是一个思想活跃的班子。
事实上,人们对我参加竞选的态度的变化是可以感觉到的。1月21日星期二,我在几尼俱乐部的圣斯蒂文餐厅的午餐会上讲话,在场的有全国和地方各大报的记者。到这时,根据艾雷收集的调查结果,我开始真正感到已有成功的机会。我苦笑着对他们说:“要知道,我真地认为现在你们应该开始认真对待我了。”他们惊讶地回头望着我,其中一些人可能不久就这么做了。到了那个周未就出现了从全新的角度评价我的竞选活动的文章。
同样,第二天在下议院与总是一幅谦和模样的丹尼斯·希利的另一次交锋也没有损害我的前途。他以恶毒但含糊的语气把我说成是“享有特权的热情之花”。我草草写下几句回敬的话。稍后,我兴致勃勃他说:“有的财政大臣是微观经济学家,有的财政大臣理财有道,可这位财政大臣却是廉价的。”保守党议员很爱听这些话。
就在离选举一周之前,艾雷、基思和比尔来到我家中讨论最新形势,那是1月26日星期天,从已作出承诺的人数来看,表示支持我的有120人,支持希思的还不到80人,似乎情况太乐观了。我们还需要对人们作口访,重新研究他们的意向。彼得·沃克和特德的议会私人秘书蒂姆·基森和肯·贝克是希思竞选运动的主要筹划人。估计他们收到了二人票数相同或者更乐观的消息,他们的错误在于相信了那些消息。与艾雷的作风成明显对比的是,他们在第一轮投票前就大喊大叫地预言将获得巨大胜利。
在福拉德街我家中,大家同意星期一晚上我要在委员会13号会议室向我的主要竞选活动成员讲话。关于竞选活动我没有什么可说的。即使他们忘记的那些政治策略以及实际上是政治的欺诈,也比我所知道的要多得多。因此,我转而去谈我个人对保守党社会的看法和设想并回答问题,从10点半一直谈到半夜。能就我所信奉的东西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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