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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裴野受伤的脚份上也得忍一下:“你能跑得动不?我走一走就回来。”
裴野不由分说,两步跨过来。
夜不黑,风不冷。
“你和前任那位分手了?”
“啊?”这突然的话题,正散心的简符没接住,“哈,是啊,喝醉那天就是了结的日子。”
分手也有些日子了。
“那样好,我也不喜欢那位。”裴野狠狠踢了脚边小石粒,“又冷淡又傲气,以为他是谁?我比他好一百倍的!”
变得话多的裴野让简符有点小不适应。裴野跟“前任那位”不和,这两人就跟宿敌一样,打一见面就噼里啪啦电花四溅,简符每次都被电得头皮发麻手脚抽筋赶紧各回各家了事。正如裴野所说“那位”恃宠而骄又倔强,嘴上不说,一哄得半天;裴野也不是善茬,倔起来天不顾地不管,被夹在中间的简符叫苦不迭。
这俩‘宿敌’第一次‘电火四溅’是在楼下。
那天,简符刚刚亲昵地亲了一下“前任”的鼻尖,以示道别。
一开始只是单纯的点两下,越亲越来劲,简符索性把“前任”扑在树上狂吻。正吻到巷上,眼前忽然就冒出个人。
裴野。
就像欠了他八辈子债一样阴着脸,发狠地瞪着他们俩。
简符一惊,赶紧热情洋溢地介绍起这两人,当然丝毫没避讳和“那位”的关系。
结果素昧平生的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就跟宿敌一样,裴野怒气冲冲,“那位”脸色冷淡。一个弟弟一个情人简符不知道哪里的仇啊,气氛越来越冷简符也被冰镇到沉默。裴野几个冷枪放过来,“那位”脸上立刻挂霜了,起身就走。简符赶紧要追,被裴野拉住。
“放手放手!裴野你够了!”简符当时就怒了,“你这兔崽子都说什么了,能不能成熟点啊一天到晚尽给我惹事。”
“咱们回家吧。”裴野阴着脸不放。
眼看“那位”越走越远,简符急了,一拳揍过去中正胸口。
没提防这招,裴野被打得后退两步撞在路边花坛上。
简符转身向前任追过去。只是简符永远都不知道,裴野被那一拳击到刻骨铭心,足足有好几分钟,他趴在花坛上动也不想动——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渐行渐远,这种滋味一辈子要尝多少次?
就这事,简符每次想起都有点内疚。
也不是说他就维护“前任”,实在是裴野的脾气有时让人发怵,跟地雷一样,一不小心踩中就被炸了——简符当然不怕裴野发脾气,可谁受得了时不时炸雷的那一瞬?
那天以后简符索性搬到“前任”那里住了,算起来,一年多,也没见裴野几次。
往事历历在目,过往云烟,转眼成空啊——这几天怎么就跟往事较上劲了呢?
简符苦笑。
望了望天边的一轮圆月,月华是白色的,像简符忽然开口:“裴野,你记得你爸爸吗?记得和你们第一次见也是个月圆时候。”
“不是,你和他第一次见才是,我和你第一次见是在公园。”
裴野语气淡淡的,掩饰黯然,原来即使同一段往事,在不同的人记忆里,也是不同的。
自己,记的是简符。
简符记得的,只有景朔。
景朔——久违的名字,久违的人,久违了的往事。
那一天,7岁的小裴野在上完钢琴课后,心情很不开心。
即使是小孩也有资格不开心的,因为父亲没有像其他小朋友的父亲一样来接自己,虽然每次都这样,可今天尤其不开心。
穿过公园就到家。
今天的公园很安静,裴野踢着脚边石,一踢一郁闷。
“嘿!就是你!”
伪装得很凶悍的稚嫩声音,打破了宁静,小裴野看了看四周,确信自己遇上打!劫!的!了!——眼前两个比自己高一头的小孩,叉腰当路一站,横气十足。
“你们要什么?”
无聊!
小裴野心口噗通快跳了两下,但没有害怕。一边问,一边掏出书包里的文具盒——文具盒里有他的零花钱。一定是劫财的,比自己大这么多还欺负人,不要脸。
“呦喝!你们几个!干什么呢?”一个声音嘹亮响起。
小裴野傻傻地看着,两个小混蛋顷刻间被一手一个拎起,四条腿直蹬嚷嚷着放下。
“欺负小弟弟,可不行啊!”来人是个穿花衣的少年,肥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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