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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桂仙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让不少人刮目相看,不敢相信短短几天功夫孙桂仙就这么聪明了,聪明得有点不正常啊。
再看孙桂仙,她竖着耳朵,嘴里似乎在念着什么,明显是偷听陆明文和陆建勋背诗自己学呢,他们就说孙桂仙怎么可能聪明,原来是沾了陆明文和陆建勋的光哪,不行不行,她们也得过去沾沾光,不用变得很聪明,一点点就成。
陆明文和陆建勋正背课文呢,突然感觉好像热了很多,倒不是说之前不热,而是感觉有点闷,入鼻的味儿也不再是玉米的清香味,夹杂了许多汗臭,狐臭,甚至脚臭……
兄弟两转头,卧槽,不知啥时候,周围围过来好多人,黑压压的人头,吓得两人忙往前边挪,直到前边也围了人,围得他们水泄不通,陆明文才战战兢兢开口,“咋滴了,孙家的事和我没关系啊,我和孙宝琴不是离婚了吗……”
他以为大家伙误会了什么,他对孙家人真的没感觉了,赵武斌怎么对他们是他们自己的事儿,都围着他干啥啊?
“明文啊,你们扫盲怎么样了,是不是学到很多知识啊,听说读书会让人变得聪明,我看你们几兄弟好像真的聪明了很多呢!”
有些事,不细想就算了,一细想大家伙都禁不住思考,陆德文和陆明文以前什么德行众所周知,都是不往家里干活的人,瞧瞧人家现在,三兄弟干活跑得比谁都勤快,生产队的活干完了还去自留地干,自留地的玉米杆都砍得干干净净的了,还真的是学习学出来的。
边想着,大家伙就激动了,谁家都有一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如果能沾点三兄弟的光变得聪明勤快,哪儿还用着她们操心?
关于扫盲的事,兄弟早有默契,“婶子呢,我们真没学到啥,啥也没学到。”
这种话社员们哪儿信?反正她们是打定主意要让家里不成才的儿女跟着陆明文兄弟两干活沾光,不说扫不扫盲,勤快就够了。
然后,陆明文和陆建勋发现,两人身边围了很多同龄人,大热的天,一窝蜂的靠着两人,那味道,简直一言难尽。
让兄弟两无语的是,有几个明明在地里干活的,硬是换到他们身边来,偌大的院坝,人全围在他们身边了,弄得兄弟两都不敢像往常肆无忌惮的学习……为啥,怕被人偷听去啊……
不只陆明文兄弟两围了人,挑箩筐的陆德文都不能幸免,他负责把社员掰下的玉米棒子挑到保管室,通往保管室的小路很多,然而大家伙儿不知哪根筋不对,七拐八绕的要和他走同一条道,问题是小路窄,只允许一人通过,人一多,速度就慢了下来,速度一慢,就感觉肩头的担子重了很多,挑一趟比之前两趟都累人,偏他还不好意思骂,路是生产队的,人家想走哪儿你管得着啊?
为了不和大家伙抢道,他只得绕远点的路,本以为多走几步和大家错开,谁知道他绕哪儿大家伙就绕哪儿,就是跟着他不放。
为此,陆德文很不安,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得罪人,人家故意弄他,他不敢和别人说,只敢和他妈讲,薛花花整天不在猪场就在自留地,也没注意外边的情形,问陆德文是不是说错啥话了,陆德文想了很久,这几天生产队聊的都是孙家村的事,他应该没说错话,薛花花让他别多想,第二天她看看啥情况再说。
猪场没多少事,薛花花背玉米棒子在猪场搓,搓下来的玉米粒就晒在猪场,傍晚回家的时候背回家,李雪梅也是如此,如此一来,两人少有空闲的时候,李雪梅把字写在地上,薛花花边看边念笔画,得闲的时候自己动手写两遍,进度比以前慢,但至少有收获。
这天,她先把猪食煮好,扫了猪圈后去地里看陆德文,和陆德文的说法差不多,他走哪儿人群就走哪儿,像是他身前身后的影子似的,薛花花扯了扯喉咙,大骂,“德文,干啥呢,这么多路不走跟人挤什么呢,地上有金子还是银子啊。”
陆德文挪了挪肩头的扁担,心头委屈,大家伙缠着他不放,他有啥办法啊。
薛花花还在骂,“走得慢吞吞,老娘是没给你饭吃还是没给你水喝啊,还不赶紧的,要老娘挥着镰刀来请你是不是啊?”
老实说,薛花花的话威慑力还是很强的,她的话一落,堵在陆德文前边的同志健步如飞,他们可是清楚的薛花花的,真等她拿着镰刀过来就不是骂而是打了,瞬间,他们也不想着离陆德文近些沾沾他聪明的光了,先保命要紧。
前边的速度一块,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