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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着村子近,自己还身兼村委治安队长呢,而游戏厅正是本村最混乱的地方。
刘信武道,得了吧,整个治安委员会就两个人,一个正队长,一个发言人。
第二天赵英旗一直睡到大中午,吃了午饭,还真就去了辅导班制度的秀林艺术培训学校,他是不想在孙成杰这边混吃混喝了,孙成杰也挣不着几个钱。
秀林艺术培训班的黄彦柏校长出去学习没回来,现在有凌秀琳替他管了,除了负责舞蹈、钢琴的凌秀琳之外,还有一个叫王淑巧的美术老师,一个叫马莉莉的英语老师,然后就是秀林硬气功格斗班的贾运康教练。
秀林艺术培训学校是租了一套私人“回”字形三层楼房的西侧三层。地方不大也不小,一层现在空着,二层是美术辅导,顶层是硬气功格斗与舞蹈。
现在不是节假日,一共没有几个人学生学舞蹈,凌秀琳呆在二层跟着几个成年的学生一起画素描。赵英旗也没打招呼,直接从外边的铁楼梯上看三层。
贾运康一见赵英旗细腰乍背、沉肩坠肘的身形,先是愣了一下,再看眉宇之间透露出来的精气神,就知道这小子也是个练武的。
“是来报名的吗?”贾运康停下了训练,走到了比自己高出一点的赵英旗面前。
“是啊。”
“想学什么?硬气功还是格斗?”贾运康用拳头杵着腰鼓了鼓身上的肌肉。
赵英旗没看他,偏头望了望后边吊着的沙袋。
“你以前练什么的?”
“八卦。”
“我操!没看出来,还是传统高手,怎么又要学硬气功格斗了。”
“我就是上来看看,有朋友介绍过来应聘工作。”
一听这话,贾运康谨慎起来,晃着刚刚长出一点头发茬子的光头道:“哎!哎!我说你都会什么?八卦掌能打人么?转来转去的,累不累?”
赵英旗就往沙袋边上走,贾运康有点发飙地看着道:“停!停!你懂不懂,鞋底干不干净就往地毯上踩?”
赵英旗道:“八卦不是围着别人转圈,转外圈是在练筋骨,找切线,练应敌能力,打人是小圈,也就是换掌。你只看到了走圈,没见着转圈。”
“哦?那不还是圈吗?你这一说我倒好奇了,练筋骨、内劲这些先放一放,能练什么应敌能力,反映快吗?”
“练对抗时的切线变化。”
“我操?你不会说俩手挥舞出一道防护盾来吧?”贾运康看了看边上的几个徒弟,又问,“老师贵姓?表演一个怎么样?”
“套路也没什么可看的,就是走圈。”
“要不打打沙袋?”
赵英旗脱了鞋子走过去,围着沙袋走了一个单换掌——很随意地贴着沙袋转了一圈,前手扑撑,后手兜裹,在骨子里荡着劲力,但是脚步流畅,不见涌荡。走了一圈之后,扣步掩手,身子一回,两手随着身势打了一个翻身双撞掌。沾衣发力,把沙袋打得荡悠了一下,趁着沙袋荡悠,两手抱肋,夹马成桩,以背接了沙袋一撞,但就在沙袋荡回来一沾身的时间,换掌一甩,随着拧腰旋臂,把沙袋打得摆着旋儿甩出了一道弧线。
待沙袋再次落回来时,左掌一撑,右掌接着扣步拧身带出的旋转力照着当心的高度带出一记掖撞掌。沙袋嘭地一振,好似瘪球了一下。然后赵英旗就停下了。
“这就完了?”贾运康很怀疑地问。
见赵英旗不解释,又比划着胳膊问:“就这么甩了甩的,就是八卦掌?也没多大劲啊?打在身上是什么效果?而且你擦着地皮走,你还起不起腿了?”
赵英旗笑了笑,“那得问挨揍的了。”
“呵呵,你不就是那个挨揍的么?有个成语叫什么来着,‘以子之矛陷子之盾,何如?’我是练铁布衫的,又是练千斤锤的,如果说我自己打我自己,我感觉还真够呛撑得住,但要说你这个甩臂如鞭,我倒是感觉没有问题。看电影里,啪咔咔咔咔一掌,把人打得吐得那血跟烟花似的……我操……”贾运康夸张地表演着,嘚嘚说个没完,把平日里在徒弟面前讽刺传统武术的言论当着练传统武术的面儿又喷了一遍。还没等开始推理“咱练的是提纯的精华”时,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年轻人!也太看不起传统武术了吧?”说话的还是一个苍老而火爆的声音,隐隐地带着一点怒气。
众人一看,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位老人,老人身型消瘦,但是骨架高大,看样子有五、六十岁,一头银白的发丝,一缕不乱地往后梳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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