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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刚刚只是做梦而已。商涌泉想到。
过了这个周末之后,也由不得商涌泉再想东想西,所有考生大概都觉得就算一天有240个小时也不嫌多吧。于是商涌泉也不再去司竞的小屋,司竞也再没邀请过他。两个人明明是同桌,一天下来也许都没几句对话。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着。
然后高考结束了,商涌泉在家爆睡三天,第四天早上突然听到小区里有人在喊收废品,于是将高中三年的心血全都拎出去卖了,最后才换了两块多。
拿着几个硬币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商涌泉觉得有点空虚起来,肚子也饿了。
叼着妈妈准备的馒头,商涌泉打开了好久没玩的电脑。
QQ上有好几个人已经来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参加毕业会和谢师宴了,也对,要是到放榜那时几家欢笑几家愁,也许会有人不想再看见同学的脸了,要聚肯定就趁现在了。
约定了一个礼拜后见面,商涌泉又躺回了床上。
之前的一直都是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学习,突然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却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
本来想玩些游戏,但是太久没玩早就生疏了,被不认识的队友骂了个狗血淋头后他也失去了玩游戏的兴趣。
煎熬到下午爸妈下班回来,爸妈看他已经醒了挺高兴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说:「儿子,送你的毕业礼物。」
盒子里面放了个手机,之前因为学习紧张,学校里也有公用电话就没什么必要,所以一直没买。
商涌泉拿到新手机,捣鼓了一会儿,挺开心的。很想告诉谁自己有手机了,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司竞,但是他不知道司竞的联系方式。
之前女生在班里传同学录的时候他还暗暗嘲笑这是小学生才会写的东西,现在竟然有些后悔。不过想到再没几天又能见到司竞了,商涌泉就又平衡了。
但在谢师宴上,商涌泉没有看到司竞。
他也不知道该去问谁司竞怎么了,班里跟司竞关係最好的应该就是自己了。
最后,他还是犹豫着去问了老师。
班主任说:「司竞啊,他出国了,你们两个关係不是挺不错的吗?他没有告诉你吗?」
出国?
商涌泉懵了。之后的饭也吃得食不知味,同学互换联系方式的时候他也只是呆立在一旁,任由别人拿着他的手机存下电话号码。
直到坐到回家的公交车上,他才慢慢回忆起在司竞小屋里书桌上有时出现的托福的词汇书,还有SAT的习题集。
商涌泉坐不住了,立马换车坐回司竞的小屋。
那条小巷他已经走过了不知多少遍,司竞所住的楼道、那些台阶也留下了他无数的脚印。
到了司竞的小屋,门没有锁。商涌泉推开门,里面什么都没有了,没有洗得干干净净、还散发出好闻香味的床单了,没有他们两个曾经用过的搪瓷杯了,没有来不及收拾的内衣裤和白衬衫了,司竞的一切都没有了。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商涌泉猛地回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拿着一叠纸,带着一对中年夫妻站在外面:「你们看,这个房间就是。」
中年男人转头看到商涌泉站在房间中央:「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商涌泉猜到这男人应该是房产中介,于是低头说:「不好意思,我看这里门没关。」然后就跑出了房间。
商涌泉觉得很难过,但是眼睛却十分干涩。而心里的某处仿佛某天早上没吃完的馒头,慢慢的就变干、变硬、变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年
商涌泉的高考没有失利,也顺利被中意的大学录取了。全家都很高兴,为了庆祝,一家人还跑到欧洲去旅游了。
旅游归来,没有人会再催促他多看点书,再写几道题,于是商涌泉为了找事做,就去肯德基打8块钱一小时的工体验生活,忙得脚不沾地,一回家就是睡。
本以为假期很长,但日子一混,马上就开学了。
报到、军训、社团、学习。各种各样的活动凑在一起,商涌泉继续忙得不可开交。
认识了很多新同学,也交了新朋友,和宿舍里的舍友也都混熟了,没过多久,生活又平静了下来。
大学校园比高中大了许多,活动范围也自由了很多。大家跳脱了高中的桎梏,纷纷像脱缰野马,想干嘛就干嘛。
很巧的是,两年前被通报批评的那个好兄弟和那位转学的绯闻女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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