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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做的事便可。”
“不过,你想好了祭典当日要怎么做?萧灵玥可是祭司,姐姐五年前凭祭司之力逼退淮军,你定是知道的。”她又问道。
皇帝目光中有着淡淡的杀戮:“此事无需你担心。”
如不出意料,萧灵玥在宫中待够这几日,那些下了蛊的膳食也足够让她丧命!即便是天神只怕也无回天之力将她从阎王爷那儿拉回来。祭司又如何,法术高深又如何,只要他陈显要她死,她就不能不死!
贺楼乌兰妖娆一笑:“那就最好。”
她翻身上榻,躺在他身侧:“等我成为祭司,你要封我为天官。”
黯淡的火光在细细的尘埃中摇曳。皇帝感受着身侧的柔软,缓缓闭上眼睛。
半晌,有轻轻地叩门声传来,外头的人传话道:“皇上,怀瑞王来了。”
“让他在偏殿等着。”皇帝顿了顿,起身推开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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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沉埋
更新时间2013…9…21 11:02:03 字数:5371
八、【沉埋】
1、
画幕下,陈浚正背对日光欣赏悬挂于朱墙上的画卷。墨中山河栩栩如生,薄弱的余晖映照着画里迎天而立的苍天大树,光影斑驳。
皇帝从他身后走来:“怀瑞王的追雪可安然无恙?”
“谢皇上关怀,追雪已回府。”陈浚听见声音,回身行礼。
“那便好。”皇帝往前走了几步,看着他方才看过的画,笑问:“你可知这是谁的手迹?”
他淡淡的道出那个名字:“贺楼乌兰。”
除了她,这世上还会有谁能复制这样的佳作。
“正是!这幅《日夕图》的确出自乌兰之手,可惜了,是幅赝品。”皇帝微微伤神,然而回头看陈浚时已是另一副神色,“七年前不得已将《玉屏卷》中的日夕图作为交易之物送到了陆桑,如今皇权在握,朕必定会将它拿回来,只有日夕图与澹月图都在,朕才能解开隐藏在《玉屏卷》中的画谜。”
陈浚的语气听不出冷热:“矢兰岛主已经答应,只要皇上许给少主驸马之位,她会将《日夕图》交还!”
皇帝蓦然低喝:“但少主已在来的途中逃走!”说罢深深吸了口气,“画在他手上!!那些人说了,画就在他们少主手上!!这些蛮夷!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他们!”
陈浚鲜少见到皇帝会如此动怒!
即便多年前身为太子的他被流放到西漠,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盛怒和狠意。
然而,身居天子之位的他也已不再是从前无权无势、隐忍生存的傀儡太子!
陈浚目光里闪过一丝迟疑,片刻便消逝不见。他回过神来,平静道:“景城王已派人去找,想必不过太久,就能找到少主的行踪。”
“但愿如此!”皇帝负手而立,“但朕对景城王还是不放心,你派羽骑悄悄跟着他罢。”顿了顿,又道,“另外,跟随灵玥郡主入都的西南王府随从,听闻其中还有曾统领骁军的大将,你定要好好看管住他,朕不想看到祭典出任何纰漏。”
“是。”陈浚对皇帝的了解,甚至比他的儿子都多。所以当皇帝指出派人跟着景青玉时,他便知道皇帝终归不能完全信任景氏,景青玉的一举一动自然都要掌握在他手里才可。而西南别苑那边,住的是皇帝的“旧敌”,他现在扣押了他们的郡主,不防着点恐怕不行。
看来皇帝是想要圈禁西南别苑了。
或许拔除西南王那支精锐的西南骁军,就是皇帝最近的计划之一。他巴不得西南王因为部下与女儿在江淮遭了禁押而反叛,如此一来,他就有正当的理由除去西南王萧曲靖了。
当年萧曲靖肯低头臣服大淮,着实让皇帝大惊。可旧敌就是旧敌,无论这几年来萧曲靖如何以臣子身份自居,但皇帝始终不相信他会放得下杀妻只恨。
除掉萧曲靖,是早晚的事。
陈浚接了皇帝的旨意后,迅速出宫筹备。
路过议政殿外,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那道高阔紧闭的殿门。仿佛可以看到殿中高高在上的帝座,他的瞳孔紧紧收了一下。
那个位子,是他父亲历尽一生艰辛,浴血沙场替陈显打回来的!然而到头来却因为天子的猜忌而被谋害致死。
如今帝王坐在这个皇位上,到底会什么心情来纪念曾并肩作战的胞兄。
而父亲在沙场被胞弟与外敌勾结谋害致死的时候,又在想什么?难道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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