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腻的嗓音,夹杂着清新的牛屎味,扑了过来,“你们终于回来了。”
“你怎么出来了?”我接住他软软的身体,话语中不无责怪,“你师傅不是不让你出来吗?万一碰上什么人怎么办?”
“没关系,我糊了牛屎还有锅底灰,走两步就看看周围,确定没事才出来了,我心里急,怕,怕……”
“怕你师傅丢下你从此不见了是吗?”我冷冷的一哼,话中意有所指。
“哎呀,姐姐,你的脸!”他突然发现了我的不对,小手怯怯的摸上我的脸,小心的抚摸着,生怕重了一点点就疼了我,声音立即有了呜咽的腔调,“怎么会这样?”
我抓着他的手,往小车上一按,“你师傅不会指路,摔的!既然你来了,你给我指路。”
“嗯!”他乖乖的爬上车,“姐姐,有没有找到药治师傅的腿?”
“有啊。”我半冷不热的应着,“就看你师傅愿不愿意配合治疗了。”
“当然愿意啊。”他满口答应,“师傅说过要永远照顾流星的,流星也要永远照顾师傅的,治好腿,流星就能和师傅归隐山林啦。”
“呵呵,呵呵……”我的声音里听不到一点笑意,干巴巴的应付味十足。
我一抬车子,“小流星,指路。”
“好嘞!”他快乐的拍打着身下的车板,“左,左,右,右!”
空气中,再次传出我吊儿郎当的话,“执子之手,将子推走,子若不走,关门放狗。”
“咯咯,咯咯。”流星清脆的笑着,只是他那个师傅,彻底沉默了,若不是手中车子的份量,我又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消失在空气中了。
一直到晚饭,流星那种快乐的笑声都没有消失过,或许今天的这顿饭对他来说,是真正不需要忍着心头对师傅的心疼强行嚼着馒头硬咽的一顿,吃饱饱的他打着秀气的嗝,在我伸手摸摸小肚子的时候飞快的逃跑了,把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今夜的空气特别的清新,弥漫着田野间独特的香气,我却怎么也无法入眠,身体里沸腾的血液在告诉我,这又是一个十五之夜。
血在身体里膨胀,飞速的奔涌,内力也开始不断的鼓胀,所有筋脉的伤在内力的流动中愈合,我的功力在几个周天的行功中恢复了八成。
第一次,我感激自己这个独特的体质,让我不用再忍受那么难受的筋脉痛楚,不过功力恢复的下场,就是耳朵更加的敏锐,隔壁的一举一动都被我收入耳内。
“嗯……”压抑的呻吟,纯真的嗓音,流泻着让人暧昧的话语,“师傅,我,我好难受。”
“没事的,一会就过去了。”他的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
“好热,好难受,啊……”
我的小心肝一颤,快速飞奔的血液因为这一声呻吟而差点冲破筋脉喷了出来。
“有师傅在,乖,忍忍。”
我的耳边,衣袂的悉悉索索声。
“师傅,帮帮我,好难受,我好难受……”
脑海中,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天雷地火,霹雳连串。
我已经形容不出我此刻的感觉了,我掐着自己的手掌,整个人如同被雷劈过一般,焦黑了。
眼前,仿佛浮现出小流星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躺在床上,小手无助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凌乱的喘息着,纤细的双腿被无情的分开,露出粉嫩嫩的菊花,小腰儿扭动,被他师父压在身下。
难道说,他那个师傅无论怎么被女人玩弄着鸟儿都不会有反应的原因是——他喜欢男人?
我开始的判断全是错误?
如果不是,那此刻隔壁那么暧昧的话语,那么急促的喘息,那么让人销魂的呻吟是因为什么?
咦咦唔唔的声音依然在隐隐约约的传来,即使被什么堵着,还是那么清楚。
被东西堵着?难道……
不想,不该想的不想,不能想的不想,我挥舞着脑子里的苍蝇拍,驱赶着乱七八糟的思想。
他们是什么关系都不关我的事,虽然,虽然我此刻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酸溜溜,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是滋味。
我的血液沸腾了一个时辰,隔壁呻吟也同样若有若无的响了一个时辰,让我本来就奔涌的欲望更加的难以遏制,咬着牙,隐忍着。
气息平复不代表欲望平复,呻吟停止不代表我的需求也停止,我辗转发侧着,心中发誓,一旦找到了子衿,先好好的,狠狠的,关上门要他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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