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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中没有一个女人吗?”我一个机灵,立马想起了之前电话里面那个女人的声音,这怎么可能?那个女人会是谁?还是这杨碧英根本就在说谎,他们队伍中应该有女人,于是我又说道:“一个人谎话说多了,到最后连自己说的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了。”
最后一句话,明白人都听得出我是在诈她。此时,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那鬼魂开口说道:“董家怎么会有女人?方圆百十里都知道董淼水和倒狗都是俩光棍,可能是缺德事做多了吧,哪里愿有女人跟着他们。”
什么?难道董家就他们爷俩两人?但那天我和父亲才看到董家人丁兴旺,至少有七八人吧,再说如此大的一个别院,怎么就只有他们两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接电话的那女的是谁?难道真的是鬼接的电话吗?
那鬼看到我满脸写满了疑虑,飘到那几个罐子上,用煞白的鬼手指着那封魂皿,“你所看的都不是人,而是从那“百鬼崖”偷下来的鬼魂。”
是鬼魂?百鬼崖上的鬼?而且还是偷回来的?对于这些疑团,我已经变得麻木了,我真的不想再探寻下去,只想找到父亲,解开锁命的疑团,然后再也不想涉及这些事情了。但事态的发展却远远没有我料想的那么简单,越担心什么,却最容易发生什么。
我总算是明白董家大院为什么没有周围都没有花树草木之类的东西,原来都是这封魂皿里面的阴魂所致。
我看了屋外的天井,毛月亮刚好处在天井的正中央,别院中每一个地方都有接受到月光,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太阴之地,养鬼是再适合不过的了。《易经》有云:太阳太阴,周而复始。太阴正是指的月亮,即使在白天,阳气也不能透进来,所以想要养这十只鬼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老板娘,你每个月就是在这见它的吧!你不是说是丘老四带你见它的吗?”我直接了当的提出心中的疑惑。
杨碧英将手中那个白色的封条递给我,说道:“喏,你看看这个,你就一切清楚了!”
我愣了愣,接过杨碧英手中的封条,打开一看,我彻底的惊呆了,竟然是天罡地煞符!我连忙走到那九个封魂皿旁边,定睛一看,果然是九个封魂皿都是用白纸黑字画的天罡地煞符将其封存的!
难道这画符之人是这董家的人?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是董淼水!
“哎呀!”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我记得张全德说过,他说他们一行人闯进了“鬼打墙”中,然后是董淼水出手破的那个阵法才让他们一干人等走出了困境,我早就该想到画符之人是他。还有我记得杨碧英说过,她店中三十年前就有那符纸了,从来没有消失过。
那么,这一切也就说得通了,是董淼水是因为某种目的而画了大量的符。如果说那古道客栈的天罡地煞符是为了对付那锁魂阵中的魂魄,那么流散于民间的天罡地煞符又是为了什么呢?等等,那天罡地煞符的存在是董淼水为了对付那锁魂阵中的鬼魂,那么那个锁魂阵就是董淼水设下的了?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人会设下这样的阵法。
杨碧英说过她要见她男人是通过丘老四,而她男人的魂却在董家的封魂皿中,那如此说来的话,董淼水跟丘老四之间一定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关联,而且杨碧英肯定知道,否则她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找到董家,而且还找到了封魂皿。
我皱了一下眉头,似乎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对,就是时间上!杨碧英她男人说他是三年前才被倒狗封存在这封魂皿里面的,而杨碧英却已经跟她男人人鬼殊途三十年了,这中间少的二十几年又去哪儿了呢?
我看了看那鬼,问道:“鬼大哥,难道你打算就这样阴阳相隔一辈子吗?”
“什么鬼大哥,鬼大哥的,你就叫我猴子吧!”面前这鬼阴森的咧了咧嘴,鬼火闪闪对着我说道。
猴子?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话是从那歪脖子树下丘老四嘴中听到的,我还记得丘老四说了两个人,猴子和母羊,当时我还在笑这两个人的名字好笑。
但是我心中依然不敢肯定他就是丘老四所说的两人之一,于是我便故作深沉的问了一句:“母羊他没有跟你在一起吗?”
没想到这话一出,那猴子的鬼脸上明显变得狰狞了许多,向我猛扑过来,两只如寒铁的双手死死的卡住我的喉咙,上下鄂一张一合,发出一声声的恐怖之声,“说,母羊他在哪里?在哪里?告诉我!告诉我!”
我被他掐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两眼开始翻白,慌乱之中去摸铜锣,可就只摸到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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