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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什么神仙。
遗约拿过竹昔琴手上的野菜,把其中一片叶子摘下来,放到何尛面前,何尛发愣,皱眉:“给我这个做什么?”
她倒是垂涎桌子上的饭菜很久了,给她一根野菜做什么?
“安胎。”遗约言简意赅的说完,何尛震到了,竹昔琴更是震到了。
安胎?!?!?!?
那么说……
竹昔琴脑袋慢半拍的想,那么说,她可以当姐姐了?
等等,不对。
竹昔琴倒是不知道何尛和然夕言过去的事,她狐疑的问:“谁的孩子?”
随后幽幽地把目光转移向遗约,那是赤*裸*裸的抓奸。
何尛先咳了几声,把床上的枕头扔向竹昔琴:“想什么呢!”
竹昔琴接住枕头,作了个无辜的表情,师傅啊师傅,你整日和遗约在一起,可能性很大嘛!
遗约作为当事人表示他没看到竹昔琴赤*裸*裸的眼神,没看到师徒两个的眼神交流,只是问何尛:“你之前的痛……是什么感觉?”
何尛回忆,痛吗?
突然一阵刺痛,一会那痛好了些,又开始更痛起来,像是被人拿刀一刀一刀的捅,把刀抽出去了,又捅回来,再用刀在身体里翻搅着,之后她就没知觉了。
遗约听完,皱了皱眉,他把野菜塞到何尛手里,留下一句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消失在房间里,速度快得何尛都反应不过来。
遗约怎么了?
何尛怔怔看着野菜,吃,还是不吃?
何尛另一边手一动,就发现手里还握着然夕言留下的纸条。
何尛再打开,那几个好看的字有序的写着:爱妃,本王默默为你加油。
想象得出,他写的时候是有多么的淡定从容,一定是不慌不忙的情况下写的。
何尛想啊,她怎么就那么倒霉,然夕言给她避孕的药的时候,她还无所谓的觉得不可能那么凑巧怀孕,可是现在她怎么就怀上了呢?
竹昔琴看师傅对着那张纸条发愣半天,试探一般的出声:“师傅?”
何尛回神,看着那野菜,想想,这好歹是一条生命,既然是她的孩子,那么她是不愿让这个孩子像她一样被抛弃的。
何尛稍作犹豫,就拿起野菜吃了下去,带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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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阑怀孕?
那日之后何尛看得很开,该吃就吃,该玩就玩。
也没有再出现像那日的疼痛了,而且宝宝乖得很,何尛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
她甚至有些期待孩子的出生,暂时不去想这孩子到底能不能顺利地生下来。
而那日之后,遗约美人也消失得无影踪了。
何尛闷得慌,决定祸害众人的耳朵,让下人把琴搬过来,她练琴。
竹昔琴在一旁练武。
说到练武,竹昔琴的天赋果然不低,很快就追上来了。
渐渐地,何尛对竹昔琴的纯血液感兴趣了。
事情是这样的。
一天,竹昔琴在练箭,不小心被箭划了一下,食指上出现了一个小口子,但很快就愈合了,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就找不到伤痕了,这点何尛可以理解,毕竟遗约美人说过,纯血液的人对血液要求很高,伤口愈合得比正常人的快。
但如果何尛的血液是生死契,那竹昔琴的是什么呢?
何尛越想,就越好奇,每天看着竹昔琴的目光恨不得竹昔琴受伤一样。
竹昔琴表示压力很大。
再有一天,婷雪苑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纱阑。
纱阑的双眉之间依然带着忧郁,一副下一秒我就要吐血而死的样子。
何尛有孕的事,除了她、竹昔琴还有遗约,别人都未曾知道,纱阑倒是在众人的搀扶下进入婷雪苑,一副我是王妃的摸样。
她一身红衣,与一身白衣的何尛形成对比,一人妖气,一人仙气。
何尛倒是无所谓,不过她听到身后有人轻声议论:“纱美人真是大胆,在墨王府也敢穿王妃才能穿的颜色。”
何尛眼珠子一转,红色是王妃才能穿的颜色吗?她怎么不知道?
有句话叫先发制人,何尛笑笑:“纱美人,有何事来我婷雪苑啊?”
“没什么事,随便路过,就来看看姐姐,姐姐在选妃之时为妹妹拔刀相助的事,妹妹还记得呢。”纱阑用眼神示意下人给她拿椅子,何尛笑笑:“有什么事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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