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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从月听了这话,一下儿就蔫儿了,付凡这时候告诉顾从月,你丫自个儿好好想想,顾志刚出了这么大事儿,苏家伸把手拉了吗?非但没有,还急着撇清关系。
你这次想保你爸,难,但不是不可能,陆家在这方面儿有路子,你想法儿套住陆子言那小子,一来能保你爸;二来,也能报复苏家那闺女跟小子。
报不报复的,顾从月当时真没多想,可一想到套住陆子言,真能保下她爹,顾从月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再者说,她已经被付凡强着上了,想告他的确是异想天开,自个儿也的确不干净了,已经失去了这么些,总要得到点儿什么。
于是乎,顾从月就从我嘴里边儿套出来,我啥时候挑婚戒,那程子,我也是乐昏了头,啥也没顾忌,就连瞅平时不怎么待见的顾从月,都觉着异常美好,所以也没瞒她。
可没成想,丫居然就在我挑婚戒那时候,勾/引了陆子言。
这段过程,是顾从月亲口说的,丫使了浑身解数,陆子言那小子也没把持住,可关键时候,陆子言停下了,陆子言说,不能对不住晓儿,也不能对不住景墨。
顾从月看陆子言没有继续的意思,也停下了,可心里头还盘算着,到底怎么能让陆子言上套儿。
要说陆子言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酒量差点儿,顾从月那会儿奸哪,就说,那咱俩就喝两杯吧。
要是平时,陆子言绝对不能喝了,可看顾从月那模样儿,知道丫心里担心顾志刚的事儿,陆子言心就软了,寻思喝就喝两杯,也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儿。
陆子言多喝了两杯,正中顾从月下怀。
再后来,顾从月布置好现场,还拿陆子言手机给我发了短信,说给我个惊喜,让我赶快过去。
要么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为零呢,我那会儿脑子就不大好使,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一见着这场景,我上去,“啪”就给了顾从月一耳光,顾从月也没还手,任我打。
那时候,我以为顾从月是觉着对不住我,所以任我打;现在想起来,我才知道,其实顾从月觉着最对不住的,是我哥,所以才任我狠狠扇了几个耳刮子。
我扇了顾从月三个大耳刮子,正要上去扇陆子言时候,丫突然睁眼睛醒了,醒来时候,还一脸的错愕,我也不道怎么了,我看着陆子言,举起来的手,怎么也扇不下去。
我收回手,跟疯了似的往外跑,到了楼梯口,我玩儿命地往楼下跑,跑着跑着,我摔了一跟头,从二楼滚下一楼,撞了脑袋,胳膊肘也蹭破了几块儿皮,但我一点儿没觉着疼,我出了酒店,还是玩儿命地跑,我不知道我到底要往哪儿跑,我觉着这锦城平时瞅着挺大,可这会儿,居然没有一个能让我去的地儿。
再后来,顾从月跟陆子言摊了牌,说自个儿怀孕了,还把医院证明都拍桌儿上了,由不得陆子言不信。
后来俩人吵起来了,吵得挺凶,陆子言一个没留神儿,就推了顾从月一把,就这么着,顾从月流产了。
再往后啊,估计是陆子言内心愧疚,又兴许还因为点儿别的,反正陆家是插手了顾志刚的事儿,顾志刚从先前的位子上退了,原因说得挺隐晦,可到底也没进牢里,打那时候起,顾志刚这号人物儿,就算是在锦城销声匿迹了。
说到这,您要问,当年顾家至于这么凄惨?顾家自家就没人能保的了顾志刚?——这得解释解释,其实啊,这顾家在锦城压根儿排不上号儿,再说那顾志刚,就是个草根阶层,一步步向上爬,好些年,才爬到那个位子上。
顾志刚当年基本等于是孤家寡人,顾家也没什么有身份的主儿,所以当年顾志刚出了事儿,顾从月才会走投无路下,干了那些事儿。
两年前的事儿,到这儿就结了。
要说那有心眼儿的人啊,可不就付苗苗嘛,付苗苗当年看出自家二哥付凡对顾从月有点儿意思,再加上付凡本身也不是啥君子,索性就让付凡出面儿,当了恶人。
而两年前,陆子言压根儿就没碰过顾从月,顾从月流产掉的那孩子,其实是付凡的;再说两年前,顾从月跟陆子言在酒店被我撞见那事儿,最后也是付苗苗耍了点儿小聪明,传四少其他三位爷耳朵里了。
我们这群人哪,恨的恨、走的走,其实说白了,都是被付苗苗耍着玩儿呢。
“你丫干这么些事儿,都是因为我哥,可现在我哥都知道了,还不得恨死你”我盯着付苗苗,丫现在倒不像刚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儿了。
我再去看顾从月,心里头已经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