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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我在想,佛教徒的裸身双修,怎么能修得了?”
“人家定性好,肯定修得了了。哪像你?”
“谁叫我是人啊。”我望了一眼她大腿根月亮弯弯的地方,两瓣月唇就像月轮一样辗着我的心跳;而那一片黑色丛林,就像春雨洗过后一样,是那样的晶莹透亮。
“看呀,等下我要你为它们辫花环。”她笑道。我忙收回目光。虽然她不说,我都想。可我又不想一下子就把什么都干完了。就好比写一首诗,你不能一下子全都写尽,写到高潮的地方,就得收笔。这样的诗,才能令人回味。
但我的另一只手,还是禁不住伸了过去,轻抚了一下她柔软的黑色丛林。
“别弄了,正经点吹。我们还要赶到城里去吃饭哩。”她道。我“嗯”了一声,目光依恋着她的秀发,灵魂却在她的乳房上彩蝶一样起舞。
第九章 微妙的情感
帮波姬丝吹好头发,我刚将风筒放到茶几上,波姬丝的双臂又青藤一样缠了过来,搂着我的脖子。
我搂着她的腰,让她身子贴着我,让她的胸脯轻揉着我的胸膛。
在外围亲热。
不是我不想进去,而是波姬丝有话在先,我得尊重。否则就显得我这个诗人太无礼了。
而且,不知怎的,我忍不住嗤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
“肯定有,快说。”
我笑了笑,说耳朵突然响起“咔嚓”的一声。
“什么意思?肯定是有意思的,是不是?”
我说灵魂突然跑到几十年前去了。
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深圳。一位丈夫时常出去找妓女偷欢,妻子忍无可忍,于一夜趁丈夫熟睡,宝物雄赳赳之际,脱其内裤,取来剪刀,“咔嚓”一声,将其宝物剪断了。
丈夫惨叫而醒,知其宝物被剪断,虽然痛切心骨,第一时间仍记住他的宝贝,一边捂住鲜血淋漓的伤口,一边在床上床下寻找被剪断的命根。
哪里还找得到?
妻子早将他的那截命根丢给狗吃了。
“太残忍了。”波姬丝忍不住道。
“是呀,是残忍。可你猜我们的一家晚报的题目是怎么写的?”
“猜不到。”
“是‘咔嚓一声,剪除毒根’,还放在头版哩。”
“不可思议。”波姬丝摇了摇头,好像在听天荒夜谭。
“是啊。那丈夫不过是道德问题,妻子却是犯罪问题。晚报这样宣传,岂不是号召人们去犯罪?”我直言道,目的是要让波姬丝知道,我这个诗人是有法律意识的。
但波姬丝却不放过我,她眼闪泪光地望着我,“你笑的意思,是猜我会不会像那位妻子一样,对你的宝贝也‘咔嚓’一声剪断?”
“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只是灵魂突然跑马,自然联想而已。”
“我不信。”波姬丝滴出了眼泪。我忙紧紧地抱住她,柔声道,“亲爱的,我真的没那个意思。你这么纯洁,这么高贵,我赞美还来不及,哪会将你往坏处去想?”
说罢,忙以一阵热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感到她的身子柔了,我明白她已原谅我灵魂的突然跑马。便贴着她的耳根,加强我的爱意,“亲爱的,想着你就是一种美。我是恨不得日夜在你怀里轻唱。”
“嗤”声,波姬丝笑了,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你呀,就是嘴甜,树上的鸟儿都能让你唱下来。”
“咸鱼都会被我说翻生。”我用粤语道。波姬丝好奇地望着我,“你说的是少数民族语言?”
“不,是广东话。”
“哦,太好听了,像唱歌一样。”她开心道。我紧张她伤心的心,也才松了下来。
知道她对语言感兴趣,我又用瑶语、壮语为她朗诵了一些诗歌,直到她听得满脸笑意盈盈,身上所有的美都为我而灿烂,我才真的松了口气。
穿上衣服,我们要出门了。
她特意要我穿上一套西装,并细心为我打好领呔。我知道接下来肯定有宴会、晚会之类的主题。
她呢,也穿上了一条银色的丝质长裙,领口很低,但不是V字形的,所以只露出半月形的胸脯。浅浅的乳沟,却给我一种朦胧的美感。
坐上红色跑车,车身的红色闪亮与波姬丝一身银亮,可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