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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青青急道:“曼君哥,你可不要上当啊!反正都是一死!大不了拼了,有什么了不起,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但,这份心事她如何能与他明说?她不欲让他知道她已深爱着他,再也离不开他
海柔轻柔如秋水般的目光深深地望入楚曼的眼中,她心中默默:“你知道么?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遇见你到底为得是什么?是不是生命因为见过了你,才有了开始,才有了尽头?为什么让我认识你!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为什么?我究竟怎么啦?”
于是海柔大叫道:“我们拥护你走,不要管我们!”
宫长恨亦道:“走吧,就算宫某今天舍了这把老骨头,也要拼一拼!”
多情上人高诵佛号,道:“阿弥陀佛,看来!老衲今天要大开杀戒了!曼君,你走吧!”
眼看昔日那些熟识之人要在这里刀兵相见,魏庚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与不忍,他走上前,再施一军礼,说:“曼君,我对不起你,你还是和我走吧!自古功罪,圣上自有定夺,无论罪与罚,何苦伤及旁人?只要你跟我走,我魏庚愿以性命担保你我身边人的安全!”
楚曼君心中一阵苦笑,暗中轻叹一声,心知魏庚都说到这一步了,如果继续打下去他与众人都是必无幸免,已是痛下决断的时候了!是啊!魏庚果然不错,一下子就说出了我心中的难处,我一个的性命算得了什么呢?只要师父,多情大师,宫前辈,还有就是慕青青、海柔不受伤,这条件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楚曼君心中一阵恍忽,倘若我真的一走了之,自然可以保住性命!可是师父,海柔他们呢?”他想通了这节,缓缓说道:谢了!你动手吧!。
人生如此多难,何苦这么留恋!
那些与慕雨晴共度的情形一幕幕地在脑海中狂乱地涌现着。一切的一切,便恍若一场交织的梦,那么的不真实,又那么的清清楚楚刻在脑海中……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心中放不下的依旧是梦中的她!
良久,楚曼君缓缓转过身来:“师父!宫前辈!多情上人,海柔,慕青青,谢谢了!多谢你们能在最危难的时刻拉楚某人一把。只可惜楚某无用之人,让各位费心了!千古功与过,罪与罚,让皇上定夺吧!”
听了此言,宫长恨诸人难过地背过脸去,慕青青更是热泪盈眶。海柔心中万分难过,好不容易见这一面,难道真得就这样放他走了,一去成永恒?
屋内一阵默然,楚曼君转身欲出,有人道:“慢!我有话说!”
众人回过头来,说话之人是海柔,徐子归心中不觉好笑,道:“都这时候了,小丫头还认为有挽回的余地,你丫头春心荡漾吧!就别作美梦了吧!”哈哈,金老二诸人哄然大笑。
海柔丝毫不理会嘲笑,径直走到魏庚面前,笑道:“魏将军血战图拉山口七日,大破小扎尔密汗王的十几万联军,今日别来无恙啊!”
魏庚定睛一看,惊道:“赫尔密泰海柔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敢到这里来!”在场众人也是一阵哄动,啊!咱们的死对头!扎尔密汗国的人!今天可不能让她走了。
海柔眼睛一瞄四周,道:“我不能在这里吗?我为朝贡而来,为草原与中土的和平而来,为何不能来,何况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
胡寄尘可不想节外生枝,当时打断道:“魏将军,不要听这丫头废话,咱们还是大事要紧!”
魏庚一阵默然,心道:“自从雪域之战,双方很少来往,什么朝贡,分明是刺探军机而来。”魏庚谨慎人,心里说的也不会口里说出来,何况现在抓楚曼君已成事实,且听她如何为楚曼君洗脱一番,于好于坏听听无妨,于是他笑了笑,故往大的方面说:“啊,既然是为和平而来,关乎两国黎民,我不得不听听,你说吧!”
海柔一指头上的发钗,问道:“将军!你看我这钗好看吗?”
“啊“此时魏庚不知海柔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上下打量海柔。又呆呆地向海柔望了一阵,心中打鼓,早就听说海柔古灵精怪,特别难缠,就在六部中也是闻名已久,一不小心就得把自己绕进去,不由地全神戒备起来。想了一想,模糊其辞道:“这个…这个,我说不清楚!我是军人,是打仗的,对于什么女绣花红啊,你应该去问别人!”
海柔盯着魏庚道:“好看就是好看!何必这么模糊!将军的立场和见识如此模糊,难怪会抓错人!”魏庚被人倒打一耙,微有诧异,说“我的立场模糊与你有何关系!”
海柔笑道:“当然有关系了,而且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