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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烦恼都能淹死在酒瓶里。」
「谁说的?」林月白问道。
「我。」秦烁也为自己打开一瓶,碰了一下林月白的,就仰起脖子往下灌。
林月白怔怔发愣时,秦烁已丢下一个空瓶子,玻�鹧劬Σ换澈靡饪醋帕衷掳祝骸感“啄闶裁匆馑及。颗隽似烤鸵欢ㄒ�雀伞!埂 �
「我不喝,醉了多难看。」林月白把酒放下台子上。
「那要不我来喂你喝?」秦烁突然揽过林月白的肩膀,歪头暧昧盯着他的唇,慢慢贴近:「我倒很乐意为你服务。」
「别闹!我喝就是了。」
看着林月白万般委屈无奈的把高度酒精送入口中,秦烁快意的嘿嘿直笑。
「辣死了,这酒,唔,我头晕。」林月白撑着额头,身子摇摇晃晃半晌,低声呻吟起来:「童熙晔——」向来只敢在心底默念的名字,就这么轻易溜出嘴,什么东西从压抑的低层被火热释放出来。
秦烁玩弄着空酒瓶,目光茫然道:「你这么喜欢他吗?」
「喜欢。」林月白面色绯红,毫不迟疑的点头:「他,没有看不起我,我一个小实习生,他在我最惨的时候,向我伸手」开始主动抓酒瓶,拔不开就用牙咬,似乎爱上了酒精的刺激和炙热。
凌晨四点,秦烁拉着醉成一滩烂泥的林月白走出三千世界。
「小白,喂,小白老师,你家在哪里?」秦烁对倒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喊道。
似乎还是老师两个字刺激了东道西歪的林月白,他抬头,迷茫看了看四周,抬手一指:「这边。」
「往这边走?」
「也可能是那边。」林月白指了个截然相反的方向后,头一沉,倚在秦烁身上睡得雷打也不动了。
第六章
「小白老师,你酒品实在差到家了。」秦烁半拖半抱着醉得一塌糊涂的林月白回到自己家,自己则无数次后悔怎么会找个半杯倒的一起喝酒。
将林月白丢在床上,秦烁歪头看着这个衣衫不整的老师躯体横陈,绯红面孔上毫无防备,醉相里散发出不寻常的诱人媚态。
秦烁邪气的低笑起来;「小白兔,这可是你自己送到狼爪下的。」俯身解开林月白的衣扣,褪掉衬衣和内衫,抽开皮带剥下长裤,早将这套宽衣解带的动作操练得熟捻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不像想像的那么瘦弱啊!」秦烁喃喃自语,手抚上弹性十足的胸肌,滑到腰侧,轻轻揉捏:「是我喜欢的类型。」
自嘲地勾起嘴角讪笑,很少有不喜欢的类型吧?只要心甘情愿在自己身下呻吟扭转,平息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焦躁和恐惧,谁都一样。自己是个滥交的贱人,这是不是遗传自强奸犯的基因?
被单一扬盖落在林月白身上,秦烁也有些疲倦的脱去外衣,躺了下去。
「晚安,小白老师,等你清醒了再勾引你办事吧!」
两人面对面的距离,近得暧昧,林月白突兀睁开了眼,茫然后那种犀利的清醒,如同浓雾中一束尖锐的强光直射过来:「怎么不继续?」
秦烁愣了片刻,笑道:「我对迷奸没兴趣。」
林月白的目光垂下去,头缓缓靠过来点在秦烁肩窝里,低声道:「要是我愿意呢?」
秦烁没说话,林月白的声音更低,像是某种动物的呜咽低泣:「抱我一下,秦烁。」
伸手揽住林月白的肩膀,用力圈进自己身体里,那是一种,遮风避雨、抛弃世上所有烦扰的拥抱,单纯而有力,与性爱欲望无关。
这晚没有月亮,静得像是恶魔也沉睡了,卧室里长久的冷寂被一个低怯的声音打破:「你真的可以做,我没关系。」
「别多话。」秦烁的声音平静,他没有压抑欲望,也不是害怕落个趁人之危的名声,他只是不想做,身体里冷如冰川,这种情况对他这个欲望动物罕见得很。
不想作爱,甚至连手指都懒得抬起动一下,秦烁抱着一个主动求欢的男人,淡漠咀嚼着空洞和无力,昏昏沉沉的睡着。
朦胧里,他发觉自己枕在童熙晔腿上,从那个熟悉的角度仰望那张冷俊面容,只是突然间童熙晔推开他站起来,头也不回的离去。
脑袋撞在地上,痛得眼冒金星,痛得真实叫他呻吟着睁开眼睛。天已大亮,秦烁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穿白衣,面无表情却仍让人感慨他漂亮,不是童熙晔还会是谁?
而且秦烁能确定,这次不是梦了,他被林月白压了一夜的胳膊,传来麻木的涨痛。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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