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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旭生望着他的背影,大喊了起来:“还装呢?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可就是因为你导致了这一切。”
黄昏的香江河畔,河面水光粼粼,金波跳动着。郑可玉默然站立在河边,思绪万千,心里无限思念着恋人,回忆着他们在一起的往事:
彭安萍与郑可玉手拉着手,行走在海边沙滩上。彭安萍喃喃地说:“一个城市,一定要有河流穿过才会好看。因为,如果说城市是人体的话,而河流就像人体的血管……小时候,爸爸办公室门前的河流好脏啊,是一条很臭的污水沟。可是,我经常去河边玩,因为河边有着很多的小商店,来往的客人也很多,我喜欢那种淳朴、自然……”
郑可玉问:“那后来呢?”
“后来经过改造,一切都变了,小河变得非常清澈。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反而更加怀念起以前的那种感觉,那种熟悉的味道。现在河水清了,可人心反而变得复杂、污浊了……”
河上一艘轮船驶了过来,响起船鸣声,将郑可玉从思绪中惊醒。郑可玉点上一支烟,大口地吸了起来,他长长叹息了一下,转身沿着河边向前走去。
河边不远处,佟瑞林坐在车里吸着烟,一直注视着郑可玉的行动。他眯着眼睛,看着郑可玉的身影融入夕阳中。
郑可玉正在宾馆收拾行李,他把随身携带的生活用品一件件整齐地放入旅行箱子里。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佟瑞林微笑着走了进来,郑可玉一愣:“是你,佟老板?”
“你好,郑副行长,我今天才知道你到香港来,差一点儿错过见面的机会……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你是知道我回香港的。”
“我还以为你已经返回内地,没想到你还在香港。”郑可玉回答着。
佟瑞林打量了他一眼:“怎么,你要走?”
“是啊,会开完了……”
“第一次来,应该留下来玩几天。”
“佟先生,我这次是公务,我们分行是有规定的……”
佟瑞林笑着说:“这些我知道,房间我又给你续交了三天费用。还有,厉行长那边你放心吧,我已经给他打了电话,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那真是不好意思,佟老板,你太客气了……”
“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香港虽然不大,可玩的地方还是不少的。你第一次来,我总要尽尽地主之谊吧?”
郑可玉不好意思地说:“你这样说,我就不好推辞了。”
“还有一个人知道你在香港后非要见你。”
“谁?”
“暂时先让我们保留一点神秘不好吗?”佟瑞林开玩笑地说。
“在这里能碰到熟人,可真是太巧了。”郑可玉高兴地说。
郑可玉随着佟瑞林来到一家酒店。在一间包间内,一位西装革履、扎着领带、头发梳的溜光的中年男人微笑着站起身来。
郑可玉大吃一惊:“表姐夫,你怎么在这儿?”
胡得标上前与郑可玉亲热地握手:“怎么啦,可玉,奇怪吗?你来香港,也不告诉我?”
“不是,呵呵,表姐怎么没和你一块儿来?”郑可玉不好意思地说。
佟瑞林看了看他们:“坐吧,快请坐,大家都坐下说。”
“你表姐来干什么?我是来做业务的。”胡得标急忙解释道。
“郑副行长,你还不知道,胡先生已经加盟我们江洲公司,主要是搞房地产开发。大陆是个大市场,我们必须要做大。目前,人才是个大问题,所以我就把他请过来了。”
郑可玉看了看胡得标:“怎么,你和佟老板早就认识?”
“很偶然,呵呵。”胡得标回答道。
“说来也巧,我们是在一个朋友酒会上认识的,但是,没想到大家一见如故,而且在经营理念上是非常一致的。”佟瑞林解释着。
胡得标奉承着:“佟先生是看得起我呀。”
“话不能这么说,俗话讲,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认为,一个人的本事再大,周围也需要有一批朋友来相助。真没想到,老胡和郑副行长还有这种关系。”佟瑞林谦虚地说。
胡得标对佟瑞林说:“你不知道,可玉从小就聪明。”
《女人泪》第九章(7)
郑可玉有些不好意思:“表姐夫……”
“本来就是嘛。”胡得标答道,扭脸对佟瑞林,“他老爸,我是说我太太的老舅酒鬼哎,而且喝了酒就耍酒疯,整条大街都会闹得鸡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