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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的葬礼办了一周,这期间我们整理了镇南王生前用过的物件儿,其中发现做多的是这么一个‘糙汉子’画得一手好丹青,而那些画像上画着的人千篇一律都是一个人,只是那人站着,坐着,跑着……
我的手轻轻地抚上那些画作,眼泪滴了下来……
他对妹妹的那种情感,或许我这辈子都不能更为深刻的理解,可是我却明白了他。
他真的只是一个一心想要保护好妹妹的人罢了……
世事无常,终有聚散。
我不想说他是离开了,我只当他终是去另一个世界给他妹妹遮风挡雨去了。
这段时间,苏奕承一方面在忙镇南王的葬礼这一件事,还在为继承镇南王之位做准备。
我从未想过这一天来的这么早,更加没想到的是皇帝这一次则是亲自来了这里。
当我们见到皇帝的那一眼,别提有多诧异,再想云儿才大婚,京都里面想必是忙得不可开交。
皇帝给舅公上了一炷香,然后一揖,最后看着苏奕承,“节哀。”
我不解皇帝此举是为了什么,只见他说完这话之后,转身在一侧的木椅子上坐了下来,双手托着腮看着前方。
“京都事忙,陛下来了此处,不合时宜!”
顾清禹转着轮椅走了过去,看着皇帝说了一句。
而皇帝却是偏头看着顾清禹,眼神里面倒显得有些落寞,“世人都说京都最是繁华,可有谁懂朕的孤寂和无奈?”
“老三在然阙,云儿出嫁,母后离宫而走……就连逸王也远走他乡。朕真成了寡人,孤家寡人!”
皇帝这话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什么叫‘母后离宫而走’?
太后离开了?
这……
我只觉得有些惊诧,再想着邓昊当时对太后提的要求,想想也许是太后想要离开那个圈了她一辈子的地方吧!
这么想着,或许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短短时日,竟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动,也难得皇帝这般思忖了。
这一晚,皇帝在镇南王府住了下来。
当天夜里,三个男人都喝的伶仃大醉,走路飘忽,尤其是顾清禹整个人直接是瘫在轮椅上。
我到的时候,看着满地的酒瓶子,再看着这个样子的仨人,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招手让人把他们给搀扶着回各自的住处去。
顾清禹自然是我自己负责照顾,而苏奕承则是羌笛和竖琴一人架着一边将他给搀扶着带走,我看着还在靠着墙壁站稳自己身子的皇帝,这正准备喊人的时候一个带着斗笠的人走了上前,径直走到皇帝身前,柔声道,“陛下交给我吧!”
我眉头一蹙,疑惑地看着这个人的身形,是个女人!
而且这声音好像是在哪里听见过。
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炙热,那个带着斗笠的人把脸前的面纱一掀,眉目柔和地朝我微微颔首,随即搀扶着摇摇晃晃地皇帝朝着门口走了去。
我僵在原地,没想到会是她。
我急忙看了一眼府里的丫鬟,“还不前面带路!”
我看着她那弱柳扶风的身姿却搀扶着皇帝摇摇晃晃向前走,我心里忍不住抿唇笑了出来。
到底是有猫腻儿的,不然千里迢迢跟着来这里作甚?
我把顾清禹送回去,将他平放在床榻上,给他擦了擦脸准备开溜去皇帝那里看看的时候,谁知醉酒的顾清禹伸手拉着我的手腕,将我往床榻上一带,我一个不注意整个人直接扑在了他的身上。
他鼻息间的酒气充盈着我的面门,我忍不住怒了努嘴,顾清禹眉头轻蹙,一只手不知怎么到我后脑勺处的倏地一下直接按了下来,盖在他唇瓣上……
这股就像席卷我的口腔,我只觉得脑子被注入一股子酒味,有些不舒服,可是怎么都想不到顾清禹这个时候松开了我,捏了捏我的脸蛋儿,“还嫌不嫌弃?”
我当场懵逼,“我嫌弃什么了?”
顾清禹笑着咧了咧嘴,直接手拦在我的腰上将我往床榻上一带,圈在他的怀里,“他们需要发泄发泄,我不好拒绝。”
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解释,因为这真的没什么。
毕竟这段时间大家的情绪都很低落,我知道苏奕承憋了许久许久,这一次喝醉也是极好的。
就当是放松放松身子罢了。
这么想着,其他的事情也就没什么好计较的了。
只是,顾清禹此刻清醒无比,一点儿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