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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去小厨房里取。
程蝶衣脸冲床里面,耳朵却竖得很直,听到了门口传来开门关门的动静,知道花清远是出去了,心口一阵气血起伏。
这个坏蛋,知道他不高兴了,也不过来哄哄他。不哄也就罢了,连陪都不愿意陪,竟转身出去了。
程蝶衣这里自己憋气的时候,门口又传来开门声,他躺在床上躺不住了,一下子坐起来,就看到花清远端着一碗鸡汤,笑眯眯地看着他呢,还说:“蝶衣,来尝尝,这香味正好。”
花清远一双温暖的眼睛,透过那冒着热气腾腾的白色虚雾。程蝶衣心里那些委屈,瞬间消失,好像从来没有过似的。他站起身,迎着花清远走过去。
两个人一起坐到了桌子旁,花清远把盛着鸡汤的碗,推到程蝶衣那边,“这段时间,一直让你为我担心,我心里怪疼的。”
程蝶衣心口窝着的那一把辛酸事,花清远怎么能不知道。最近这接二连三的祸事,一波又一波地闹着。想避都避不过去。
今天又赶巧,碰到他半死不活的五哥花清近。他看不到也就那么着了,但是他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这必然又令敏感多思的程蝶衣,心里添负担了。这人啊,一颗玲珑心,七窍里外装得都是他。
“我……”程蝶衣本想说‘我没’的,但这两个字到了嘴边,却是说不出来的,他的心里,确实忐忑不安。
“喝鸡汤吧,相信我,没事的,”
花清远无法多说,说得越多,程蝶衣越会担心的,如今这副样子,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
两个人相亲相爱,心里怎么可能不揣着对方,程蝶衣这种表现太正常了。
花清远面上心上,都是喜滋滋的,能被自己爱的人担心,也是一种福气不是。
若不是程蝶衣正小口喝着鸡汤,他恨不能立刻把程蝶衣搂过来,亲上一口。
“清远,有事别瞒着我,我能为你分忧的,”
程蝶衣不想自己在花清远面前太无用,一直以来都是花清远细细地保护着他,他也想为花清远做点什么。
“我知道,”花清远语气很郑重,“蝶衣,你不知道,你已经很好了,”
若没有你,我两世荒凉,花清远在心里默默地说,若没有你,我这一世,没有任何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亲,周末愉快……
☆、
这几天花清远很忙;连他五哥花清近藏身的地下室;都没有时间去看;只交给了小凳子;叫他别的事都不用做,只全心全意照顾花清近就是了。
花清远不在的时候;程蝶衣有空闲,也会去地下室;他的心思比小凳子细,手上动作也比小凳子轻柔,像换药这类的事;他来做,比小凳子做,要好许多。
地下室长期由炭盆熏烤着,温度始终是恒温的。为了避免空气不流通,会造成煤烟中毒,换炭盆的时候,也会开了地下室的暗门,通通空气的。
程蝶衣坐在木床边上,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一直昏睡着的五少爷花清近。
从小凳子把花清近从死人堆里背回来,直到今天中午,已经整三天了,花清近仍是昏迷不醒着,要不是心跳和气息都有,程蝶衣真会以为这人已经死了呢。
花清近脸上的血污,已经擦干净,露出与花清迈和花清远以及花清迟,都不一样的五官来。
花家的六个儿子,三个女儿,与花清远结天地之合这些年来,程蝶衣也见过大半了。
有过一面之缘的花清逸,无疑是俊美得极其特别的了,而其余的几个,面目上,总有些仿佛相似的地方,说不好具体相象在哪里,但只要他们站在一起,外人一见就能看出他们是兄弟姐妹的。
花清近亦然。只不过,细看来他没有花清迈、花清迟与花清远在长相上,更相近罢了。
花清远曾和程蝶衣说过,花清近的母亲是家里一个婢女,不像花清迈和花清迟他们的母亲是他们父亲花盛璋的表妹秦若然。
虽说一表三千里,但花盛璋和秦若然这对表兄妹,在血缘关系上还是很近的。在某些方面有些仿佛。所以他们的孩子,在相貌上,看起来更偏随花盛璋,其实则是他们的父母本来就相似。
而花清远则是他母亲这一系里,生下的几个孩子中,长相最似他父亲花盛璋的。因此他们三个站在一起,看着更像些。
人家都说‘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从花清远昨天晚上念给他的家信里,得知了在花家长子花清辽开赴战场之后,他们那个从来都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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