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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的那个人?难道他们以前见过?不会这麽衰吧,他以前就遇到过这个煞星?
不会的,他四岁以前和大哥不住在京城。四岁以後,中举的老爹才把他和大哥从绍兴的乡下接到京城过好日子。来到京城後的事情他记忆犹新,爹爹一直教他和大哥读书,而爹爹似乎知道他有采花的天分,让他继承了祖业,而大哥去考取功名了。
那他那句话是什麽意思?田扬光不解,想知道答案又问不出口。他怕那个变态自以为是的认为他对他有‘兴趣’。田扬光越是焦急著想知道,萧永濔却反而闭口不提了。
久久,田扬光听到背後传来细微的均匀呼吸声,他知道萧永濔已然睡著。圈住他腰身的手臂却还紧紧不放。田扬光转过身,看著身边男人熟睡的脸庞,竟然感觉和平时相差太多。平时的萧永濔散发著让人难以抗拒的蛊惑魅力,就像是诱惑人心的罂粟花。而熟睡中的萧永濔却一片平和,就像是温和的荚竹桃。
真难想像,和他同榻而眠的这个男人竟然是卑鄙无耻的‘辣手摧草’。更难以想像的是,同样作奸犯科的采花大盗会和卑鄙无耻的采草大盗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这的确让人费解呀!
相拥而眠!当田扬光一早醒来时发现,自己双手死搂著萧永濔的脖颈,大腿不知何时翘放在萧永濔腰间,这种暧昧的姿势足以让人遐想万分。如果说当田扬光发现自己的睡姿多麽不雅观而感到尴尬的话,他会发现还有比这更尴尬的。
“亲爱的,昨晚睡的好吗?”一抬眼,田扬光看见萧永濔暧昧的笑容浮现在自己的脸颊旁。
“要你管!”田扬光瞪了萧永濔一眼,他最看不得他那种玩味的笑容,活生生像要把他吞下一样。
“真的不要我管?”萧永濔不怀好意的笑著。
田扬光突然感到自己的左臀上有一个大手在游移。扼!他怎麽就没发现这麽不雅的睡姿下竟然会让另一个人占到他的便宜!自然不用说,他自己的下体正和另一个男人的下体紧靠在一起。“混蛋!”田扬光嗖的跳下床去。“警告你别乱摸我!”
田扬光的衣服早已睡的乱七八糟,他当下也没空整理衣衫,直接穿好鞋袜夺门而逃。就在他打开门的同时,他蹉愕的撞上了端著洗脸水来伺候萧永濔起身的婢女。他不顾什麽怜香惜玉,看也不看被他撞倒的婢女,仓皇而逃。
待他气喘吁吁逃回自己的房间他才清醒过来。为什麽自己要逃?这不是显得他怕了萧永濔吗!他怕他?笑话!论武功,他和他在伯仲间。论狠毒,他们都是没有良心的采花小人。论心计……他承认,他总是著他的道儿,不过就这点不如他吧,那他为什麽会如此狼狈的仓皇而逃呢?没理由,实在没理由呀!
不过话说回来,他为什麽他会留下陪他呢,就算他生病了,他只需唤来丫鬟服侍他就好了,怎麽干吗自愿留下做那个混蛋的--侍寝人。悔恨,田扬光再度为自己没大脑而悔恨。
“扬光,一晚上没回来又采了哪家的小美人?”就在田扬光悔恨之时,他家大哥破门而入。不能怪他家大哥没有礼貌破门而入,只能怪他家门太不结实,遇到田扬风轻轻一脚,就啪哒倒地了。
“大哥,你怎麽总和我的门过不去!”田扬光气结的盯著他那刚换上没久的大门。
“嘿嘿,你大哥我神功盖世。”田扬风讪笑一下。
田扬光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神功盖世的大哥。要是他大哥神功盖世那他田扬光也可以算是一代宗师了。他们自来京城後是同一个武师傅教出来的,论内功、论招数同为一家,就他那点小武功,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就像他大哥知道他的老底一样。
对呀,他大哥知道他的小时候,那以前的事问他大哥不就行了。“大哥,咱们家是不是从小就认识萧尚书家?”
“官场的人怎麽能不认识呢,萧士晋为官已经三十多年了。”田扬风做在茶椅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他怎麽只是个二品尚书?”照大哥这麽说,为官三十年不是早应该混成个什麽一品大官的嘛。看看他家大哥,十八岁考上状元,为官四年就升到一品宰相了。
“那是因为年轻的皇上喜欢任用年轻的官员。”田扬风摇摇头表示皇帝的此举颇为任性。
“那……大哥,我以前有……”田扬光原本想问“我以前有见过萧永濔吗?”但又怕直接问了会让大哥好奇,追问他为什麽问到萧家又为什麽问到萧永濔。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於是,田扬光勉强改口道:“我以前有遇到什麽十恶不赦的坏小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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