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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俊美青年卡尔*蒙克跟着伟岸青年费森纵马在凡尔赛庭园林荫道上漫步,俊美的人和优美的景相得益彰,美得像一幅精致的油画。
“您是问我与奥斯曼土耳其大使之间的关系如何?”费森皱起眉头,“我不知道陛下会对奥斯曼土耳其感兴趣,要知道在凡尔赛,土耳其大使并不很受欢迎,由于东西文化的差异,很多的聚会都与他们的宗教格格不入,玛丽皇后和路易国王也很少召见土耳其大使。”
“法兰西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唯一派驻大使的国家,我还以为是因为法王对他们格外友善的缘故呢。”蒙克说。
“据我所知并非如此,反倒是他们的一厢情愿。”费森不屑的撇撇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前苏丹郁金香帕夏十分崇尚法兰西的宫廷生活,对法兰西文化也推崇备至,当然那时候几乎整个欧洲都对法兰西推崇备至。所以他们才设立了驻法大使,后来郁金香帕夏去世后,奥斯曼土耳其的外交也就仅存了这个驻法大使。您需要我尽快联系他的话,那属下确保您明天就能见到他。”蒙克虽然比费森还要年轻几岁,但鉴于他的外交大臣身份,他恰恰是费森的上司。
“很好,那就尽快安排,我还急着跑一趟君士坦丁堡呢。”蒙克说道。
结果第二天他还是未能见到奥斯曼大使,原因并非是费森不够尽心尽力,而是第二天正好是穆斯林礼拜日,由于巴黎没有穆斯林教堂,大使先生徒步朝拜去了,恐怕得有好几天才能回来。
蒙克突然心中萌发了个奇怪的念头,按照陛下的打算是与奥斯曼土耳其达成协议,但这么个古怪的国度,究竟靠不靠谱啊?
当蒙克终于见到奥斯曼大使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两人在巴黎市中心那栋外表很洛可可,内部装潢却非常符合伊斯兰风格的小房子内友善的交谈了一个上午,奥斯曼大使便决定第二天带着蒙克返回君士坦丁堡,将这位“北欧强国瑞典的特使”引荐给土耳其帝国的苏丹阿普杜勒*哈米德陛下。
从巴黎骑马赶往君士坦丁堡大约花费了十五天的时间,青年外交大臣蒙克可没有土耳其人的好骑术,他的腰酸背痛大腿被磨出了水泡,最后几天甚至可以说是完全凭借对君主古斯塔夫三世的热情才坚持下来的。
跨入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境内,一股与欧洲风格截然不同的气息扑面而来,马匹被换成了速度较慢但相对舒适的骆驼,沿路穿着宽大袍子和裤脚的大胡子男人以及偶尔能见到的蒙着面纱做事的女人都令蒙克感到新奇不已。
奥斯曼土耳其,这个曾一度叱咤欧洲的国家在二百多年来的历史上辉煌的无以复加,他们敢凭借千骑马队就敢于挑战欧洲的骑士兵团,无附甲骑兵的马刀扬起落下,闪电般的砍下无数基督徒的头颅。他们以罗马帝国的继承人自居,曾拥有南欧、巴尔干半岛、中东以及北非等地跨三大洲的庞大领地。
在他最辉煌的年代,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把控了东西方的交通要道,垄断了东西方的商业贸易。也正是因此欧洲才开始兴起探索殖民的大航海时代。
在十七世纪,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并不像现在这样不受欢迎,恰恰相反,那时候他是欧洲相当重要的政体。虽然信仰不同,但在十七世纪国家利益已经逐渐凌驾于宗教利益之上,极少出现过去那种为了信仰发动全面宗教战争的情况了,当时法兰西帝国、英格兰王国和荷兰王国甚至还曾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结盟,共同对付哈布斯堡王朝和意大利。
然而盛极必衰,十八世纪初以来奥斯曼帝国停止了对外扩张的脚步,开始固步自封;又由于新航路的开辟他们的中间商生意大受打击,经济上越发窘迫起来。更重要的是腐败之风盛行、宫廷斗争阴谋迭起,将专制程度极高的奥斯曼帝国搅合的乌烟瘴气。
早期对欧洲的军事胜利造就了奥斯曼帝国对整个西方社会的优越感,伊斯兰教被证明全面超越基督教,这足以令奥斯曼土耳其躺在过去的辉煌绒毯上,用宗教和传统构筑起的高墙屏障,阻挡所有先进的东西。
然而此时的蒙克自然是感受不到这些深层次的社会状况的,他眼中看到的奥斯曼充满了异国风情,迥异却极富神秘气息的国度,这也是欧洲长期以来对土耳其帝国的一贯看法:这位在东边毗邻的邻居,相比起远东的印度或者清帝国而言更接近欧洲,但是由于缺乏官方的联系和民间的交流,东西方的差异化生活方式为奥斯曼土耳其蒙上了层神秘的面纱。在欧洲诸国的君王们看来,土耳其帝国百余年前的威名犹在,也正因为如此堂堂沙俄帝国都必须在南部俄土边境长期派驻十万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