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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南方多雨的城市这个夏季居然只下了寥寥的几场暴雨,伴随每次降雨,气温也越升越高,每个人都在最后的时间里忍耐,工作的压力把毕业的喜悦冲淡了很多,系里很多人没有找到工作,焦虑和担忧写在他们脸上,一夜之间,无忧无虑的大学生已经变成为事业前途困顿的社会人。
论文改了又改,修了又修,里面有多少水分每个人心里都清楚,英语系的论文从来都是一半粘贴一半翻译一半原创,倒是薛问枢某天忽然很高兴的跟我说,“论文写完了!”
他为毕业论文搞了近一个月的实验,做出来的数据印满了厚厚一叠的草稿纸,再加上为写论文熬了三天夜,他的毕业论文可真是呕心沥血之作。
我很不明白。
系里保送了两个外校的研究生,好像自从保送开始她们就开始无所事事,连学期末的二外法语考试,我都瞧见她们偷偷的拿了纸条抄的不亦乐乎,一个跟我关系很好的男生看见之后很不屑的跟我说,“我算是见识了,保送就是抄出来的。”
我笑笑,我还想告诉他,保送还是送礼送出来的,找关系找出来的,真正那些卷子上的分数能值多少呢,纵然我是系里绩点最高的,还不是名落孙山。
可是薛问枢不一样,他一样待在实验室里,照样去上自习,这是他身上吸引我的品质,认真,勉力,一丝不苟,跟我周围的男生完全不一样。
薛问枢早我三天答辩,他答辩很顺利,只是他的研究所的老板带了两个博士生过来听听,还给了个皆大欢喜的高分,事后我问他,“论文这么容易通过,是不是觉得之前实验做那么辛苦不值得?”
“为什么不值得,起码我得到了高分,而且实验很有趣。”
我看着自己手上的论文,刚装订好的,翻了几页发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顿时有些惭愧,于是晚上跑到自习室把论文仔细的看了几遍,写了一个小结,准备了几个老师一般会提出的问题,才觉得有些安心。
我还记得答辩那一天,每个人都起的很早,手里捏着各式各样的纸条到系里集合,那天很热,阳光从碧绿色的玻璃窗直射过来,会议室里空调打了很低的温度,还是觉得燥热不安。
许久不说英语都觉得有些生疏,好在老师都没有刻意的刁难,因为我是小组倒数第二个答辩,结束之后帮忙收拾了下教室,还带了好些水果和零食分给同学。
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太紧张,我连中饭都没胃口,回到宿舍就给薛问枢打电话,他刚吃完饭,听我叽叽喳喳的唠叨完后说,“施莐,你们什么时候离校?”
“大概要七月初。”
“我们比你们早,我们六月底就可以走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这样吧,我们乘最后的暑假出去旅游吧!”
我立刻来了精神,“去哪里?”
“随便啊,我去网上看看,有哪些地方好玩的,我们一起去吧。”
“好!”
答辩完了之后就是长久的无所事事,我下了一些美剧看,有时候也会写写课件,毕业照那天拍的异常艰苦,下了很大的雨,所有人都穿着白衬衫,学士服,打着领带,戴着学士帽在雨里微笑,最后连镜头都模糊了,还是很开心。
拍完之后和几个同学去吃了一顿大餐,点菜的时候,大家都往死里猛点肉,到了一个女生点菜,她看了看,“我要叉圈酱牛肉。”
写单的服务员很奇怪,看了菜单才说,“小姐,是XO酱牛肉。”
众人哄堂大笑,她不好意思摸摸头,“学过的英语全忘干净了。”
我也傻傻的笑,因为大概我的英语水平已经降到差不多可以参加上海市高考了。
等吃完饭后再回宿舍,发现早上拍的毕业照已经上传到群相册里了,我挑了几张比较好看的敲了敲薛问枢,“毕业照,看不看?”
“看!”
“你的呢?”
“我的盘在隔壁拷着呢,等下就传给你。”
待我看到薛问枢的毕业照,发现他们强化部人不多,男生还占了很大的比例,问题是很大比例的男生中,好看的也算是不少。
我就开始荡漾起来了,原来才貌双全不是神话啊,比起我们那群猥琐又自恃甚高的英语男,强化部男生真是一朵朵散发着诱人香味的小花朵,等待蜜蜂般的女生去糟蹋。
我诚恳的评价了薛问枢,“你勉强可以算得上是强化部的五美之一了。”
他恭维我,“你可以当你们系的系花了。”
于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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