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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 ?'…'〃他大声吼着,〃到我的地产上来干什么?〃见福尔摩斯不做声,他又向前走了两步,并举起一根随身携带的沉重的手杖。〃听见没有?〃他大叫道,“你们是谁?到这儿来干什么?〃他挥舞着手杖。
福尔摩斯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迎上前去。
“罗伯特爵士,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他异常严厉地说。〃这是谁?这儿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转过身去,揭开身后的棺盖。借着马灯的光亮,我看见一具从头到脚裹在布里的尸体。这是一具可怕的女尸,凸出的鼻子和下巴扭向一边,毫无血色、歪曲的脸上露着一双昏暗、滞固的眼睛。
男爵大叫一声蹒跚地退了回去,靠在一个石头棺材上。
“你怎么知道的?〃他叫着,转眼间又有点恢复了他凶猛的常态,“你是干什么的?”
“我叫歇洛克·福尔摩斯,〃我的伙伴说。〃也许你很熟悉吧?不管怎么说我的职责和其他正直的公民一样——维护法律。我以为有很多事情你必须加以解释。”
罗伯特爵士敌意地注视了一会儿,不过福尔摩斯平静的声音和他镇定、自信的态度产生了效果。
“福尔摩斯先生,我可以向上帝发誓,我没干什么坏事,〃他说。〃我承认此事从表面上看确实对我不利,但我是不得已才这样做的。”
“我希望事实真是这样,不过我恐怕你必须到警察局去解释。”
罗伯特爵士耸了耸他那宽阔的肩膀。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你可以到庄园里亲自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十五分钟以后,我们来到一个房间,从玻璃罩后面陈列的一排排擦得很亮的枪管可以看出,这是老宅子里的一间武器陈列室。屋子布置得很舒适,在这儿罗伯特爵士离开了我们一会儿。回来时他带了两个人来,一个是我们曾看见坐在马车里的那个脸色红润的年轻女人;另一个是长着一张老鼠脸、举止鬼鬼祟祟令人讨厌的矮个男人。这两个人满脸惊疑,说明男爵还没有来得及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
“他们,〃罗伯特爵士用手一指,“是诺莱特夫妇。诺莱特太太娘家姓埃文斯,她做了我姐姐多年的心腹女仆。我之所以带他们来,是因为我觉得最好的办法还是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你,他们是世界上仅有的两个可以为我做证的人。”
“罗伯特爵士,这有必要吗?你想过你在做什么吗?〃那个女人喊道。
“至于我,我拒绝负任何责任,〃她的丈夫说。
罗伯特爵士轻蔑地瞧了他一眼。〃我负全部责任,〃他说。〃福尔摩斯先生,请听听事实的简单经过吧。
“你显然对我的事情已经插手得很深了,否则我不会在那儿碰到你。所以你很可能已经知道,我为了参加赛马大会驯养了一漆黑马,而所有的一切都取决于我是否能胜利。如果我赢了,那么一切顺利。如果我输了——啊,我真不敢想象。”
“我明白你的处境,〃福尔摩斯说。
“我的一切都依靠我的姐姐比特丽斯夫人,但是众所周知她的地产收入仅够她自己的生活所用。我一向知道只要我的姐姐一死,我的债权人就会象一群秃鹰一样涌到我的地产上,拿走一切东西——我的马厩、我的马——所有的东西。福尔摩斯先生,我的姐姐就在一个星期以前去世了。”
“而且你没有告诉任何人!”
“我能怎么办呢?我面临着全面的破产。我如果能把此事掩盖三个星期,那么一切就都好办。她女仆的丈夫——就是这个人——是个演员。于是我们想到——我就想到——在那个短短的时期内他可以扮装我的姐姐。除了每天坐着马车露个面外并不需要做别的事情,因为除了她的女仆外不会有人进她的房间。这并不难处理。我姐姐死于长久以来就折磨她的水肿。”
“那应该由验尸官来确定。”
“她的医生能证实,几个月前她的病症就预示着这个结局了。”
“那么你做了些什么?”
“尸体不能留在这儿。她死后的第一个晚上我和诺莱特就把她运到老库房去了,那个库房早就没人使用了。可是她的小狗跟着我们,在门口不停地狂吠,所以我想找个更安全的地方。我把狗送走了,我们又把尸体移到教堂的地穴里。福尔摩斯先生,丝毫没有侮辱和不恭的意思。我深信没做什么对不起死者的事。”
“我认为你的行动是不可原谅的,罗伯特爵士。”
男爵不耐烦地摇了摇头。“说起来容易,〃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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