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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们一下,她那美丽而又焦虑的面容又一次留给我深深的印象,还有她那受惊的目光和紧闭着的嘴。她走出了房门。
起初的裙子摩擦的窸窣声渐渐听不见了,接着前门砰然一响,声音完全消失了。这时,福尔摩斯微笑着说:“华生,女性属于你的研究范围。这位漂亮的夫人在耍什么把戏呢?她的真正意图是什么呢?”
“当然,意图她讲得很清楚,而她的焦虑也是很自然的。”
“哼!华生,你要想想她的表情、她的态度、她的压抑着的焦虑不安和她一再提出的问题。你知道她是出身于一个不肯轻易表露感情的社会阶层。”
“的确,她的样子是很激动的。”
“你还要记住,她一再恳切地对我们说,只有她了解到一切,才对她丈夫有利。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而且你一定注意到了,她坐在那儿设法使阳光只照到她的背部,她不想让我们看清她的面部表情。”
“是这样的,她特别挑了那把背光的椅子坐下。”
“妇女们的心理活动是很难猜测的。正是出于同样的原因,我怀疑过玛尔给特的那位妇女,这你大概还记得,从她鼻子上没有擦粉而得到启发,终于解决了问题。你怎能这样轻信呢?有时她们一个细小的举动包含了很大的意义,一个发针或一把卷发火剪就可以显露出她们的反常。华生,早安。”
“你要出去?”
“是的,我要去高道尔芬街和我们苏格兰场的朋友们一起消磨今天上午。我们的问题和艾秋阿多·卢卡斯有直接关系,不过,究竟采取什么方法解决,我现在是毫无办法。事情还没有发生便得出看法,这样做是极大的错误。我的好华生,请你值班接待客人,我尽量回来和你一起吃午饭。”
从那天算起,三天过去了,福尔摩斯一直很沉默,凡是他的朋友们都知道他在沉思默想,而外人却以为他很沮丧。他出出进进,不停地吸烟,拿起小提琴拉两下又丢开,不时坠入幻想,不按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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