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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单外流,你就是其中一个。”他认为这事情的严重性,聂煊应该知道,“流于外的是备档资料,里头没有真实姓名,但是一般基本资料都有,又有一张档案照。”
聂煊的浓眉一紧,“看来我快出名了。”
“组织已经将叛贼捉起来,相信不久就可以问出那些资料被藏或流落在何处,并予以找回,不过,在资料下落不明的情况下,这段时间里,你自己要小心。”
打从密警成立以来,破获许多国际重大案件,因此,黑白两道的投机分子都把密警视为头一号敌人,甚至同仇敌忾起来,所以在这种情形下,组织人员的档案外流,对该名密警的生命来说,是一大威胁。
“也好,我也许久没好好的舒活筋骨,该感谢那将档案外流的家伙给了我这个机会。”对方找上门来又如何?也不过提供他活动筋骨的机会而已。聂煊不以为意的想。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应付一切,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何况,对方有时也狡猾的不直接触其锋,而采迂回战术,若他们不直接冲着你来,而是打你身旁人的主意呢?”
龙将军的话像是提醒了聂煊什么,他微点了下头,“我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令他很直觉的就想到桑怀哲,那个看似坚强,其实内心却脆弱得可以的女人。
一切都准备就绪,桑怀哲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发呆,不知为什么,她今天的情绪一直处于低潮。
她最害怕的一天还是来了,今天聂煊要带着她出席一个十分正式的企业宴会,那不摆明要把她正式向大家介绍?
她知道很多情侣是透过这种形式让大家知道的,可是他们的关系就只是情侣而已吗?再美的恋情,一旦介入了金钱之后,就会变得污秽不堪了。
企业界中,不就有许多类似这样的暖昧关系,透过社交而渐渐的被大伙儿心照不宣的承认的吗?
在她揪着眉头发呆之际,聂煊拿了个绒布盒走了进来,透过镜子,纵使她背对着他,他仍能由镜中看清楚她的表情。
“漂亮的女人是不该老锁着眉的。”他把绒布盒交到她手中,“打开看看。”
盒子启开的刹那,一条光彩夺目的钻石项链顿现,女人是该对这些珠宝钻石爱不释手的,偏偏桑怀哲是个大异类,天生对那些矿物没啥感觉。
“很好看。”她不怎么发自内心的说。
光是看表情和语气,聂煊知道这些东西她根本不放在眼里,“从你的话中,我听不见真心的赞美。”取下了项链,他将它戴在她雪白纤细的颈项上。
也许桑怀哲真的对“矿物”没兴趣,不过,此刻她也必须同意,这条项链真的适合她今天所穿的黑色晚宴服。
“走吧,再不去要迟到了。”
“嗯。”在心中幽幽一叹,桑怀哲还是跟在他后头出门。
会场上炫目的灯光和衣香鬓影令桑怀哲觉得刺眼,原本她还期待在宴会的众多佳宾中,别人不会注意到她,进入会场之后,她才知道错了,而且从一开始就错了,因为跟在聂煊身旁的女人,不管是谁,都免不了成为大伙儿注意的焦点。
极度的不安令她无法勉强自己挤出笑容,在众人的评头论足的目光下,她甚至都快躲到聂煊身后去了,虽然,她感受得到他投以她的鼓励笑容,以及由手中传来的鼓励力道,可是……
“聂煊!”一个和聂煊年龄相仿的男人给了他一个友善的拥抱,“喂,好一段时间没见你出席这种商业宴会喽,怎么,美人天天将你留在芙蓉帐里,你也学唐明皇,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吗?”他看了一眼此刻模样娇怯怯的桑怀哲,“这位想必是你金屋藏娇的对象,是不?”
聂煊淡然一笑,尽量不去看桑怀哲,怕她又多心了,“少宇,你今天话多了些。”他高举酒杯,“敬你。”
“对……对不起。”桑怀哲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你们聊聊,我告辞一下。”魏少宇那句“金屋藏娇”的玩笑话,令她既尴尬又难堪,此时,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静一静。
老天呐,今晚她到底还要面对多少人的评论?在这衣香鬓影的空间里,她的自尊正一点一滴的被抽离。
呵!她当情妇可当出了名了,连自己不认识的人都知道她被聂煊给金屋藏娇,甚至已经有人当着她的面点出她情妇的身份,那么在背地里,又有多少人在暗自窃笑?忽然桑怀哲有些恨聂煊。
为什么他非得参加这宴会不可?为什么他非逼得她,时时刻刻提醒她情妇这个身份?
好恨、好恨!在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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