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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良苦,我纵是想筹谋数年想报仇亦没有机会,可是这位时宗朱照不同,在位三年,无任何作为,只知与太后这样的妇道人家相争长短,妄用小人、残害忠良,害得国库空虚,让北金西辽都虎视眈眈、企图分一杯羹,既无治事之才,又无容人之量,我凭什么要为他的大奕天下朝命?天下能者而居,我为我父王讨回这天下,又何错之有?”
烛火下,莫长染温然的气息间带了无比的自信,自信间又有无比的从容淡定。我虽没见过小皇帝,但我却相信眼前宁王这份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气,一定不会输于他。就算我从他身上吃到那么多苦头,此时面对这般风采的男子,却也不由折服。
“更何况……”莫长染轻轻顿了下,望着朱离,“你可知,静老王爷千里迢迢从京城到边关,是为何?”
朱离的手紧了紧,冷声道:“自然是父王知道你要谋反,想来劝你三思而行。”
“那你可错了,”莫长染忽然顿了顿,敛了面上所有的笑意,一字字地道,“他是来劝我谋反!”
一时间,屋内的空气凝固起来,烛火却在不断跳动,气氛诡异得很。
静老王爷为佐大奕江山,一生鞠躬尽瘁,世人皆知,他又怎么可能不顾大奕天下,朱氏江山而劝莫长染谋反?这话任谁听了都不信,可闻此言,朱离却终是一言不发,面色愈白。
“真正的秘密,朱老王爷只说在这个盒子里,而这个盒子乃玄铁所制,非常力能打开,他临终时说,打开盒子非其子朱离不可,我想要知道密旨的内容,就必须要救朱离的性命。”
我望了望他手中一尺见方的小盒子,因为视线模糊,所以瞧得并不真切,但我紧了紧手上的珠子,如果猜得没错,这个颗珠子应该与那个盒子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我想,这才是他下毒的真正原因。当时你因坠崖受伤昏迷不醒,皇上太后之所以会在那个特殊时期把白御史之女指婚于你,其实也是在试探静老王爷,当时静老王爷怕皇上太后起疑,所以才不得不把你留在京城,不得不同意这门亲事。所以,他特意给你下了毒,故意让你在这种情况下娶回白晴,这样一来,皇上太后纵然想利用你,以你的状况却不能为他们所用,反而会降低他们对你和静老王爷的防范,而他亦相信你有足够能力隐忍和自保,那毒……也不过是他留给你的最后一道护身符,万一与我谋事失败,它可以替你摆脱诛九族的命运保全性命,若你我相见谋事可行,这也是让我们彼此取信的凭据……”
这一切太复杂,我觉得我的智商有点不够使。那么如此说来,白晴的人品问题、当初的卿心另属甚至一系列所作所为,这位静老王爷似乎也是知道的?所以他才故意下了这种让白晴与朱离同命同蛊的毒,所以白晴再恨朱离,却也只敢折磨他而不能要了他的命,而若哪一日朱离真的要毒发需要用白晴的命来易毒,凭白晴的为人,相信朱离和莫长染也不会心慈手软。
可是我的无意间穿越而来,我的对朱离的种种关切爱护举动,竟让朱离在关键时刻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用我换命。或者正因为如此,莫长染才故意瞒了他,利用我的心甘情愿,上演了一出欲擒故纵的戏份,替他易了毒。
一切发生得再戏剧性不过,归根结底,却还是人算不如天算。
此时,却也听得莫长染轻叹:“只可惜我的好心终成了驴肝肺,你终究也不肯信我……”
朱离道:“是你不肯信我才是,若不是未浠手上有这颗玲珑珠,你又怎肯轻易把一切都说出来?”
“你我联手,大奕朝何惧之有?何况你我已在一条船上,更应当同舟共济……”莫长染不理会朱离言语间的嘲讽,微敛了面色目光灼然看着朱离,不是刻意拉拢,更不是严厉威胁,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朱离冷笑:“跟宁王爷联手?我怕我也终落得鸟尽弓藏的下场……”
莫长染笑道:“当今皇上并非明君,你自小是他伴读,自当比我了解他的能力为人,或许在你眼中,他虽无治国之才,却并不大恶,我反心早已,所以没有立场说他的不是,可是有件事,我却不得不说……你可知静老王爷是如何过世的?”
我感觉朱离身子一紧。
莫长染话音一转,声音里多了几分凛然:“姬暗河勾结北金人自有他的打算,他将静老王爷的行踪早一步通知了北金,所以跟随静老王爷来边关的十几名亲信,几十名暗卫才会在一夜之间被人斩杀,他若不是因为众人的拼死相护,也会命丧当场。这一切不过是姬暗河企图嫁祸于西辽,意于挑起奕辽战争好与北金乘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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