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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覆的变化。至于变化会以什么形式出现,他并不感兴趣。
因此,他和董事局主席厄尼·阿巴克尔不是忙于制定应付变化的战略决策,
而是把精力放在源源不断地给公司注入新鲜血液上。不论在何时何地发现了杰出
人才,他们就聘用他们,往往是并没有具体的工作在脑海中。他指出:“这就是
你构建未来的方式。如果我不能足够精明,无法看到即将发生的变化,但他们却
可以。而且他们可以灵活机动地处理那些事情。”
库利果然具有先见之明。没有人能够预见银行业取消管制时所带来的所有剧
变。事实证明,当变化发生时,没有一家银行比富国银行处理得更好。那个时候,
银行界的股票普遍低于大盘5 9个百分点,而富国银行的股票上涨速度为大盘的
3倍。
1 9 8 3年,当卡尔·赖卡特担任首席执行官时,他把银行的所有成就都归功
于他身边的人,而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是原来库利的旧部下。当他列出在库利和他
担任首席执行官期间加盟公司的人员名单时,我们都大吃一惊。几乎每一个人都
已成为一家大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比尔·阿尔丁杰成为家庭财务公司的首席执行
官,杰克·格朗德霍弗是美国银行B a n c o r p的首席执行官,弗兰克·纽曼是
美国信孚银行的首席执行官,理查德·罗森堡是美洲银行的首席执行官,鲍勃·乔
斯是西太平洋银行(澳大利亚一家规模极大的银行)的首席执行官,后来又成为
斯坦福大学商学院的院长。阿吉·米勒作为富国银行董事会的核心人物长达1 7
年之久。他告诉我们,这个队伍使我具备了时代弄潮儿的品质,使得我在2 0世
纪4 0年代末得以进入福特公司(后来又成为该公司的总裁)。富国银行的办法
。txtsk。
其实很简单:你得到合适的人才,并把他们塑造成最好的经理人,然后你就必须
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他们中的一些人会成为其他公司的C E O。
美洲银行走的是另外一条路线。当迪克·库利正在系统地招聘他所能找到的
人才时,据《解冻银行》(B reaking the Bank一书所说,美洲银行遵循的是“弱
将强兵”模式。如果在重要位置上安排了能干的将军,那么他的竞争对手就会离
开;但若是挑选一个能力一般的将军,那么他周围的校尉们很可能就会留下来。
正是这种经营模式,使得美洲银行形成了完全不同于富国银行的环境。富国
银行的职员地位平等,所以为了寻找最佳答案,往往会争得不可开交时,美洲银
行的“无能将军们”却只会呆在那里坐等上级指示。萨姆·阿马科斯特这样描述
他们公司的这种管理气候:“一开始的时候,公司的几次例行管理人员会议就使
我感到很不舒服。我不能与他们冲突,甚至不能发表任何见解。他们都只会坐在
那里望着天,看着风会往哪边吹(他们都是些‘坐井观天’的家伙)。”
一位退休的美洲银行前首席执行官,把7 0年代的高层经理们全都形容为“木
头人”,他们被训练得只知道对上级惟命是听。后来,由于8 0年代中期,银行
亏损达到1 0亿美元,美洲银行不得不聘用一批能干的人才力挽狂澜。但是到哪
儿去找这些人呢?惟有富国银行。事实上,美洲银行一下子用了那么多的原先富
国银行的主管,以至于内部人私下都称公司为“美洲富国”,至此美洲银行才稍
有起色,但已是杯水车薪,为时已晚从1 9 7 3年到1 9 9 8年,富国银行实现巨
大飞跃时,美洲银行的股票收益率都跟不上普通市场的步伐。请见图3 。 1。
也许你会说:“这只不过是好的管理—拥有一批合适的人才在身边的主意而
已。这没有什么新奇之处。”一方面我们必须承认,“好的管理”一说确实是老话
重提。在这里,有两点使得这些实现跨越的公司显得与众不同。
说得更明白些,本章的主旨不是关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