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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因为他这辈子做过各种各样的事情,也许帮助过很多人,但是从来没有保护过人。
他从来不接保镖生意,因为很麻烦。他讨厌和人长期打交道。
可是既然接了,闹归闹,既然一脚踩了进来,也没有随便抽身的道理,该怎麽做最好心里也明白得很。
不过,按照他往常的行事,这麽麻烦的事情,也还是早就该由著性子随便完事收工走人了。
可是就在他打算奉陪到底还难得好心买一送一的现在,那个一手把他扯下水的混蛋,居然摆出这麽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对他冷嘲热讽。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自以为是,我说了我的工钱还没讨回来,那老头儿跑了,以後全算你头上别想赖。就你那挫样儿。。。。。。哼,别一走进洋鬼子的地盘就被打成蜂窝,到时候你堂堂亲王入室行窃还被打死,自己丢人就算了,别连累我的声誉也被糟踏!总之你给我听好了,乖乖当你的花瓶亲王就好,少做什麽春秋大梦搞些唬小丫头的COSPLAY给我添乱!就算你有那爱好我也拜托您在自己家玩玩就好,别出去丢人。〃
犀利的言辞,毫不留情,也不怎麽好听。
其实应以暄最不能原谅的是这个人竟然仗著他的信任把他绑起来丢在一边这件事。他平常就不怎麽相信人,难得相信一次,一片心意就喂了狼去,心里总是不太舒服,何况他最厌恶有人对他动粗。可是真临到这混蛋头上他又发不出什麽真正的大火来,也只能用语言将敌人荼毒蹂躏一番才能找到点儿平衡。
但是这种荼毒听在颜芮耳里可是堪比天籁,甚至安心得笑出来:
〃可是我很成功啊,而且我也没有那个嗜好,我穿得很正常出门的。〃
〃哪里有夜里出门做贼还穿得很正常的?!你起码也穿个夜行衣吧!〃
应以暄双臂撑在桌子上冷冷地瞪著颜芮,争吵很快转移到奇妙的方向。
〃怕你又看不顺眼嘛。。。。。。真的只是不想砸了自己招牌?。。。。。。我还以为你起码有一点儿真的为我担心。〃
应以暄被针扎到一样跳起来,恶狠狠拍著他的书桌:〃你少自恋!没有那种东西!没有!〃
黑眼睛的亲王依旧不为所动地看著他笑,温情脉脉却又有些哀愁:〃可是我就不放心,不想你有什麽闪失。没有办法,我不想後悔。〃
〃你在侮辱我的实力!。。。。。。啧,简直莫名其妙。〃
脸又开始不由自主发烫,应以暄没好气地把一本文件啪地砸上那双像棉花糖一样粘在他脸上、又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有点奇怪的眼睛,转身走出书房。
颜芮摸摸被砸得一点也不痛的鼻梁,忍不住又翘著嘴角笑起来,笑的花儿样灿烂,蜜样甜蜜。
好像以前他总追著那个对凡是都不怎麽在乎的身影唠唠叨叨的情形如今反了过来,最近总是他冷淡的保镖火爆著脾气追著他这也不准那也不行的样子。
仔细想想,仿佛自己也过分了一点。
大概是伤到那人高傲的自尊了吧,最近有幸沐浴到的白眼和毒舌也成几何倍数增加。
嗯嗯,那今晚就认真道歉然後想办法讲和吧。
可是那晚他的期待落空了。
他的宝贝乐师去追一个明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过的刺客,一去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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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拉目前仅存一名的小王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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