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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最后他还是没能如愿,她笑着求饶,都喜欢,都喜欢行了吧。
车辆开始缓缓启动,苏莫,他要的就是这个人,他爱的这个人。
化妆台前,苏莫正在梳妆打抹,镜子里的她眼睛红肿,一看就知道刚才发生过什么,可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嚎啕大哭这件事。
她说,医学角度上讲,这是孕期抑郁症。
她还说,擦擦泪,二十分钟后又是一条好汉。
出门的时候好汉立刻被白皑皑的雪刺了一下眼睛,在家里待着的时光里苏莫已然退化成一只典型的家庭主妇,出门购购物是必备项目。
围着厚重的围巾,在脖子上缠了两圈,带起帽子,整个脸上露出一双圆鼓鼓的眼睛,回来的路上同样是一脚深一脚浅的踩着雪层,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雪是天上赋予最美的东西,好似万物都可以被它净化,苏莫仰着脸看天空,拉下自己的帽子,让它们慢慢落到头上,心情渐渐好起来,嘴角扯着笑,再转过路口时,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她怕看不清,又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两步,没错,还是那个人,衣着单薄,站在雪地里,白雪已在他周身覆盖上一层,其实怎么可能看不清楚,她只是怕,一眨眼的功夫所有景象消失不见。
多少年后接到张晨阳的电话见到他本人,心中只有轻轻一句“哦,你回来了”
而傅曦晨,短短几个月,却仿佛度了几个春秋,然后埋怨道,你怎么才来,我等了好久。
手上的购物袋逐渐发紧,苏莫嘴角依然噙着笑,如果非要在人生中排什么一二的话,那她现在的状态就是最紧张,想喊名字却喊不出,傻不愣登站在原地仿佛时间静止。
这状态终究只持续了两秒。
傅曦晨猛然迈出一步,眼睛快速地在她身上打量一番,脸部因冰雪变得僵硬。
“打掉他”他说,像神祗般不容拒绝。
一句话在脑袋里炸开了花,身上的血液集聚下沉,泪水却止不住的向上翻涌,顺着脸颊滴下两滴,苏莫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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