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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天学的情况下总是能回答我提出的问题,即使有些问题是那么的难以回答,母亲还是能清楚的告诉我为什么,几乎没有拒绝过我的任何问题,我为我有这样的母亲骄傲.
改变我一生的女人们
题记:这里没有**;没有刺激的话题;这里只有一个男人对在这么多年来生命里出现的每一个女性的描写;这里有感动;有善良;也有丑陋;更有一个儿子对母亲和曾经关心和帮助他的女性深情回忆;这里有眼泪;也有苦涩的欢笑
1968年文革的第二年我出生在对西方国家来说是新年的那一天;12月25日圣诞节;我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家带来一丝的喜庆;更别说想现在这样生个男孩子全家当宝一样;我的降临只是给这个家多带来一张嘴;一个负担;更给母亲带来了无尽的痛苦和无奈。
也许知道自己给这个家带来麻烦;我从小就很乖;乖的几乎很少看到我的哭闹;妈妈从生产队收工回来给我喂奶也许就是我最开心的了;妈妈告诉我;说我会冲着她笑;小脚会乱瞪;喂饱了我;妈妈就会把我放在摇篮里又开始新的忙碌;我要么就乖乖的睡去;要么就一个人傻傻的盯着摇篮。
我开始学会了走路;开始长出了门牙;我给家人;邻居带来短暂快乐的同时也带来了麻烦;快乐因为我小时候特别可爱;特别漂亮;麻烦就是我经常会把家里的邻居的东西乱拿;然后害的家人和邻居乱找;有时母亲也会在我小屁股上打上两记;我会撒娇似的哭上一场;换来的是母亲把我抱在怀里吻着我的小脸蛋哄上一段时间。
快乐总是那么短暂;短暂的象昙花一样;快乐结束;意味着灾难的降临。
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开始不分日夜的哭闹;闹的家里人没办法睡觉;怎么哄怎么骗也没用;父亲暴跳如雷的咒骂换来的是母亲默默的忍受。
母亲知道我生病了;一开始以为是感冒;因为我发烧;母亲用毛巾为我日夜护住额头;可是我没有任何停止哭喊的迹象;妈妈实在没有办法才抱着我去了大队的卫生室;我不能说赤脚医生是庸医;他们的水平也只是停留在给病人量个体温;开点药;医生对母亲说;好象不是感冒;或者是百日咳吧?但是我不咳嗽;就是发热和哭闹;母亲看着连医生也不确定;就拿了点药回来用糖水捻碎了药片喂我。
几天过去了;几十天过去了;我仍然一无既往;父亲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全家人的被我吵的已经几乎崩溃;妈妈消瘦了;妈妈除了掉眼泪还是眼泪;在邻居的建议下并借给母亲20元;让母亲送我去公社卫生院看一下。
结果出来了;医生对母亲摇了摇头说:把孩子抱回去吧;孩子的脑子里发炎了;没办法;没希望了。母亲抱着我象疯子一样哭着跑出了医院。
一家人在商量;结果说是送掉;但是母亲说;放在路上被狗吃掉;饿死了怎么办;但是放在家里我的哭闹已经让全家无法忍受了;父亲最后做了决定;既然救不活;去埋掉吧。妈妈听到后嚎啕大哭;但是母亲没有办法;她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又能怎么办。
妈妈尽力了;妈妈真的尽力了。
夜静的可怕,当大哥铲了几锹土已经把我脸盖住的时候,妈妈象疯了一样冲了过来,扒开盖在我脸上的土把我抱了起来,我好象知道妈妈要来救我似的,我竟然在看到我母亲抱我的那一瞬间,对着我妈妈笑了,后来妈妈告诉我,她来救我的时候看到了大哥蹲在埋我的坑旁边哭,说如果不是哥哥舍不得你,早把你埋了,我不知道妈妈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是不是要我忘记这件事情。
妈妈把我从坟场抱回来的那个晚上,可怜的妈妈被父亲打的不成|人型,头发也揪了好多,骂了很多难听的话。
我仍然不停的哭,妈妈怕她去上工以后我又要被父亲抱去埋了,就带着哭闹不停的我去生产队劳动,把我放在田边,任我哭闹,妈妈对着那些劝她的人说,只要孩子还有一口气就不能把他送走,说完就不停的哭。
三天一直就这样妈妈带着我去生产队劳动,看着我哭的发青的脸,妈妈的心一定是碎了,就在第三天的晚上妈妈把我抱到一个远房叔叔家里,因为这个叔叔是做过郎中的,我母亲就求他帮我看看,但是叔叔说,医院都回了,我又不做郎中了,现在是做木匠,我没这个本事,回掉我母亲。
妈妈突然跪下对叔叔说,你行行好,死马当活马医,死了不怪你,我抱回埋了,叔叔在妈妈跪了一个多小时后答应了我母亲。
二 爱的守护
叔叔拿着烧红的木匠用的凿子(消毒)在我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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