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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那些个碍手碍脚的衣摆妨碍我吃东西,再说,那料子不差,弄脏了怪可惜,对了,你还想吃哪个?我给你拿。”嘴里边塞着东西让她说起话来含糊不清,意识到有些洁癖甚至白色衣服穿个三五天还能无色无味的宫拾屿微微皱着眉苦着脸瞧着手中和铁架上的食物,席慕容右手的食指一把捏上了宫拾屿的脸颊:“怎么了?”
“你干什么?捏我干什么。”宫拾屿没躲开她的突然袭击,而且脸上还增添了已故油味儿和印痕:“你呀,要不就死气沉沉二十来天,一恢复闹起来就没个度。”
“我没个度怎么了?你是我老公,我闹你怎么了?我就要。”将吃了一半的鸡腿塞到宫拾屿嘴边:“吃一口?!”
“不要。”撇了撇嘴,宫拾屿再次很不给面子:“你看你吃的什么样儿。”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巾,宫拾屿拭着她唇边和脸上的印子:“穿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整个一野丫头。”
“我本来就是野丫头,芊子更是野丫头。物以类聚嘛!”被宫拾屿不经意的温柔软化了心思,席慕容别开脸去:“好了,不早了,回吧。”
收拾着菜篮子里所剩不多的食物,她在怀疑拿回去以后厨娘们还敢不敢要。
要不全弄完的了,省得浪费。
可是浪费又怎样呢?
今晚就准备逃走不是吗?
如果身边的这个帅帅老公没那么冷酷该有多好。
他竟然死都不愿意相信自己所说的芊子没有背叛宫家。
还把凡是芊子知道的接触过的堂口、机关全部换了地方。
他们怎么就那么自以为是,宫家怎么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毕竟对自己很好,说是要离开,突然产生了不舍之意。
收着收着,席慕容手边便停了下来,转身扑在宫拾屿怀里,吸取他的热度,该早穿上衣服的,天有些冷,又没有再添柴火。
面对莫名其妙来的温柔抱满怀,宫拾屿喉咙紧了紧,此刻连她脸上拭不掉的脏印子都变成好看的颜色了。
头脑一发热,宫拾屿便把欧阳芊子要回来的事儿给忘了。
雨打萍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四)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四)
这天夜里的擎天宫十分的热闹。
席慕容携了小包袱躲避着平日她数得过来的岗位暗哨,可是不对啊:巡岗的侍卫怎么突然之间多了那么多?
好不容易闪进一片没有灯光的小灌木里头,偏巧对面来了一大队人,灯笼照得比电灯效果还要好。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把丈夫从床上直接甩了的女人就走霉运?
什么逻辑嘛!!避避吧,等他们走了再说。
“什么人”随着侍卫一声高呼,席慕容条件性地扔了手中的小包,果然给发现了!!!
这下可惨了,宫拾屿那翻起脸来的阎王模样可不是吹的。
“是我。”故作镇定地走出来:“有事吗?”
“少夫人?”举剑的侍卫愣了片刻:“这黑灯瞎火的,少夫人您”
“哦,我等人,今晚上不是有人来吗?”
“啊??!”
“慕容”
听到熟悉无比的宫鹜天的叫唤声,席慕容浑身顿时就僵了!!
呃惨了惨了!!
席慕容暗呼糟糕,牛皮吹破了。
刚才那伙人——竟然是连夜回来的宫鹜天一伙。
她说怎么能把她发现呢!!
席慕容咬着嘴唇,硬着头皮站到轿子前面:“公公,您回来了啊?!我担心您的身体,这不,出来接您来了,刚刚有些困就靠着树睡了会儿,我陪您回去吧。”
“是吗?你有这么好心?”宫鹜天舟车劳顿。眼皮也没眨一下:“老夫还以为宫拾屿这小子也娶了个不愿意让这把老骨头省心的野丫头,才把另一个劝回来这个又要任性妄为了。”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干笑一声,席慕容连忙赔笑:芊子要回来了?那她还走什么?
这样一想,便理直气壮起来:“公公,那,我陪您回去吧,拾屿可能等急了。”
“恩。”宫鹜天轻轻恩了一声,便再没有什么声音传过来了。
好险。
暗呼幸运。
要是她回来了自己又走了,这可就糟糕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宫拾屿发没发现她不见了呢?
好在有宫鹜天这个挡箭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