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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笑不得宫邪沐在发现欧阳芊子煞有介事地开始解她自己的衣服时才知道她来真的。那好,倒要看她准备怎么演下去、怎么收场。
但是今天她太反常,这哪里是他所认识的欧阳?嘴角不知不觉扯开一丝笑:这样的她,难道是她的另一面?
铁了心要“强”宫邪沐一次的欧阳芊子气馁地发现: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原来如此之大。
怪不得男人会比女人野心强几百几千倍,不知是这个男尊女卑年代的问题,还与男女本身的差异有关,不然在现代社会男女的地位基本上平等了之后,成功人士,无论是在厨艺、美发界、设计领域、建筑等区域,都是男人成功得多,更不用说是商界政治领域,男女的比例简直是天差地别。
虽然房事不能说明一切,但是欧阳芊子还是不得不这么想。
她伏在宫邪沐身上努力地起伏着身体,早已累得气喘吁吁,可是得到的快感和以往比起来,似乎差得太多,她负气地趴着不再动。
其实这也不是那么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嘛!她亲吻着宫邪沐脖子:“你得帮我。”
再说宫邪沐,早被她今日惊世骇俗的行为弄得苦笑不得,同时也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依言地抚上她的大腿,向上抬起了一下腰身,惹来一片娇喘声:“怎么帮你?这样吗?欧阳,今天,你倒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大开眼界。”身下却没有停止动作。
欧阳芊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蠢事自己绝不会再干第二次了。
宫邪沐苦笑着看着满地的衣服:只管脱不管穿,她做事可真是“彻底”!!要知道这身行头他穿了多久——那可是半个时辰。
信是宫邪沐留下的,长达七八页。
欧阳芊子看着他字里行间的歉意,突然觉得自己很不懂事,比阿霞还任性,比过去还冲动。但是最后两页,讲的:是潇书。
欧阳,不想瞒你,潇书,仍然在我心里,但我会尝试着去忘却。
其它的字儿,欧阳芊子看不进去。
眼睛有些酸,她知道,或许,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可是,人都死了,还有这个必要去争去比吗?
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雨打萍
他们她们的过去(七)
他们她们的过去(七)
芊子病好了?席慕容见宫拾屿走得匆忙,心头有些失落,便来关心另一件事情。
“都说了,根本就没生病。”欧阳芊子耸耸肩:“我去找老头子。”
“等等,你等一下。”席慕容清楚得很:在外人眼里,芊子是个又冷静又睿智的奇人,可是她可清楚得很——只是说话的方式不如从前冲动了而已,那雷厉风行的做事方法可是一点儿也没变。
“怎么?要和我一起去?”
“我们先聊聊好吗?”席慕容拉了她坐在床沿:“芊子,总觉得,最近我有些搞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是的,她在想些什么?
席慕容有时候甚至不敢说自己了解过她。
“怎么这么说呢?阿霞,是因为我关心宫邪沐的事情吗?”
“恩。”关心,而且关心过头了。
都被吓病了还嘴硬,醒来之后竟然装得什么事儿也没有。
“阿霞,我想我的心魔,该是解了。你知道的,夫妻之间,男女之事必不可少,“性”这个字根本与爱分量相当,甚至还重些,除非出现梁祝杨过小龙女这种绝唱中的人物。我之所以恐惧婚姻,其实是恐惧男女之事,而现在,我想通了。”
想到早上的“壮举”,欧阳芊子忍不住笑了笑:“阿霞,你祝贺我吧,从此以后,我可就能脱胎换骨了,从一件事里面跳出来不容易,可能我又会挑上一件另外的事感兴趣,说不定这回会是件好事让我执着。”
“执着?”席慕容撇撇嘴:“就怕你这个,害我被逼问原因,你说我该怎么说?还祝贺你。”
“生气了?”欧阳芊子知道她在怪自己隐瞒她:“告诉你也罢,反正我已经走出来了。”
她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她听的,就无从知道了。
“是什么?”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很老套的故事,信任的亲戚在无人之处去掉关心和伪善的外衣面具化作禽兽,凌辱根本就还不懂事的小女孩,小女孩若干年后才知道害怕,可是你说小女孩该怎么办?”欧阳芊子询问般地回头,看到的是她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发出“啪”地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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