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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夫校将瓶子摔得粉碎。
“先生,你”芊子气急:“你”
“这药只会加速她的死亡。”夫校脸色不善,然后走了过去,缓缓地将修真放在了怀里,而修真,竟然释然地笑了。
委屈地站得远了些:芊子心道我怎么知道这是瓶什么东西。
“你还能抱着我,真好。”修真微微地笑着:“也不枉我,对你爱恨交加近三十年,死在你的怀里,真好”修真笑得凄凉,芊子看得也心酸,夫校却还是无动于衷。
修真在夫校在的背上摸索着似乎想找什么东西,然后由笑转哭:“早就取出来了吗?原来如此,取出来了也好,这些年”突然而至的剧烈咳血让夫校终于有了反应,他按着修真的胸口,仿佛有液体自他的眼中流出,再化作空气消逝。
“夫校我们我们有一个孩子”修真说得断断续续:“丹珂丹珂是我们的的”
修真死了,就这样地香消玉殒。
红颜真的会薄命吗?欧阳芊子不忍再见这种凄凉,把眼别了开去。不忍再见夫校伏在她身上无言流泪的凄苦之模样。
夫校,这个男人,他帮着宫鹜天策划如何铲除羽翼宫,甚至他对羽翼宫的恨意丝毫不加掩饰,却在她死后来为她哭泣。
直到宫邪沐带人闯进这个山洞,再见到夫校突然之间恢复的云淡风轻,欧阳芊子才突然意识到:夫校,他有多么地深不可测。
他让她给他保密。还教了她一个怎么在宫鹜天面前保命地方法:恭恭敬敬地把凤钗奉上,请罪。
欧阳芊子一向不大爱听话,把凤钗交出去是没有意见,但是跪下请罪?门都没有。
修真死前的这一招可谓高明绝顶:她就是死了,也不给宫家一个安宁。打败她的不是宫家而是夫校,更是她自己。
欧阳芊子所不知道的,是那只凤钗代表的是羽翼宫宫主继承人的人选,是羽翼宫下一代宫主的象征。
所以:宫鹜天,在见到她头戴凤钗的那一刻就已经心生杀念——是修真挑拨离间的计策又如何?总比将来冒出一个羽翼宫宫主的儿媳妇强。
两者伤害取其轻,这是他一贯的做事原则。
把修真厚葬的要求欧阳芊子不知道是宫邪沐帮她的缘故还是夫校的功劳,但总归是达到要求了。
从此,羽翼宫就真的成了历史了,成了擎天宫的一个堂口。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会永远这样吗?后来发生的那些事,绝对会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雨打萍
宫邪沐的眼泪(一)
宫邪沐的眼泪(一)
宫鹜天重伤,修真死亡。擎天宫更甚从前,羽翼宫从此消失。
这场战争,擎天宫赢了。
但是似乎没有人开心得起来。当夜宫鹜天就陷入了昏迷。一行人马不停蹄地连夜就回了擎天宫,却独独在夫校的安排下,把宫邪沐给留了下来。当然也还包括欧阳芊子。
宫邪沐哪有不担心的理儿?可是必须有人留下来,而且,还怪自己当时太嘴硬,连关心老头子一下都拉不下脸面来,但是夫校留他下来也是正常的结果:他宠宫拾屿是谁都知道的事实。
欧阳芊子自是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眼下要是从羽翼宫走开去,无异于将这篇大好领土白白放弃,可这又偏偏是宫鹜天拼了性命打下来的。
连续几天的忙碌担忧加夜不能寐,而且还有对欧阳芊子强装的冷淡,使宫邪沐迅速地憔悴起来,连眼窝都深了去。
这天夜里,欧阳芊子也是睡不着。对于宫家对她的态度自然是一部分,但是为宫鹜天担心的成分亦有之,还有就是身边躺着的宫邪沐了。这几日他们两个可谓同床异梦相敬如宾了,连最起码的语言交流都没有。
结婚这么久,宫邪沐可谓对她百般温柔体贴。欧阳芊子几乎快把初见宫邪沐时他的霸气和强势给忘记掉。这几日看他处理羽翼宫的大小事务她才猛然想起来:这是个惯于指点江山而不只是那个只会在闺房里逗弄她的男人。
听着身边平稳的呼吸之声,欧阳芊子辗转反侧:关于修真这件事,到底是自己对不起他还是他对不起自己?如今她已经学会不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问题。
但是其实自己有气也是真的,这几天的冷漠不只是他对自己,自己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而且以宫邪沐的身份地位,能做到那么对自己的那一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放纵了。
伸出手放在宫邪沐的手臂上,再攀岩而上,直到摸到宫邪沐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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