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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弄清楚为何和宫邪沐相处比较累了:连说话都随意不得。
偶尔的随意反倒是像犯了什么错误一样。
她刚刚说了什么?
宫邪沐讶异了片刻,突然心情不再那么压抑,甚至说得上是放松了许多。
她和席慕容相处,一向都这么轻松随意,甚至疯狂打闹也无拘无束。
可是只要看到除她们以外的人,席慕容还只会稍微拘谨些,她却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成熟干练,端庄老成,淡漠疏离,仿佛所有人都想在她哪儿算计些什么东西似的。
可就在刚才,她不但毫无芥蒂地轻松随意,还夹杂了抱怨和小女孩撒娇不满的心声在“我也是”这三个字里,仿佛她说完了话之后马上会有她信赖的亲人给她她想要的一切放在她眼前,让她不用再担心任何事。
“那我们去厨房找吃的。”赶忙起身抽了衣服想穿上,但在忙乱中竟然破天荒的拿错了衣服,把她昨晚夜出时做掩饰用的黑披风当成了他自己的外衫,看到他满脸尴尬,欧阳芊子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你你想去干什么这么着急?还”
“嘘”宫邪沐这会儿生怕门外的人听她口无遮拦地说他穿错衣服,立马捂住她的嘴。
柔软温热的香唇贴在手心里,大笑的余韵使得她还在微微地颤抖,宫邪沐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着了火,没有了自主控制权,粗糙的手心连力气都变得小了,根本就没有了捂着她的实际作用。
你要是一直这个样子该有多好?没有算计没有城府,会气急败坏会喜怒哀乐。
芊子掰着嘴唇前边的大掌,不知道该说自己太有本事还是太失败。
四瓣唇瓣的相贴在这种情形下是如此地自然。
久违的亲密在唇齿间交流着他们的天作之合。
如果没有这次的事该多好。
第二天一大早就启程回擎天宫。
宫邪沐不会跟她解释是铁打的事实。
欧阳芊子只好寄希望于宫鹜天。
宫邪沐几年前能因为这个原因杀死潇书,可以见得女人的背叛能给他造成怎样的影响。
这个年代的男人自是尊贵非凡,说一不二。
可能够因此与设计一切的父亲反目成仇,直到今日他早已恋上她人仍然解不开那个结,却又在告诉所有人他爱慕潇书,而不是单纯的男人自尊心,他宫邪沐的不可违逆。
雨打萍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二)
该留下还是该离开(二)
想来这里头,必定是有什么故事。
昨晚吃了晚饭之后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和好到床上去,而是想知道原典所说是否属实。
宫邪沐既然不愿意她知道,也不愿意亲口解释,那么把歌红泪找来求证一番总能办到吧!
芊子也没有多少非要知道的决心,只是想要头脑不再那么迷糊而已。
歌红泪第一次见到欧阳芊子的真面目着实吃惊不小。
与伪装之后的那个豁达女子像,又不全像。
仍是亲切地看着她笑,可是这其中的感觉和味道完全变了味道。
身份地位变成了所属上下级,难免拘束。
而且自己有意的隐瞒身份使得心里难免发虚,便恭恭敬敬地站着准备听她找自己所要说的事。
欧阳芊子的五官是天生长得大方但是偏偏给人一种冷漠之感的人。
曾经有很多人告诉她她是适合笑的,因为她不笑的时候给人太冷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感。
所以为了交朋友,也为了能让交到的朋友安心,她笑了十几年。
笑,有时候是联络感情最好的药剂。
歌红泪同样免不了受到本来面无表情但是后来却微微而笑的欧阳芊子的蛊惑。
只觉得这种发自真心的笑容是记忆里虚幻已久的回忆,这种久未的亲切之感使她不知不觉地放松不少。
“过来坐会儿。”欧阳芊子清楚原典不会无缘无故地说那些话,想来十之八九是事实,只是想确认一下真实性也在情理之中。
“哎。”歌红泪僵硬地应了一声。走过去缓缓地坐下:“少夫人,您不会怪红泪之前的欺瞒吧?!”
“怎么会?”
“真的?”歌红泪毕竟还是有些真性情,喜悦的笑意刚刚漫上脸颊,又强行压了下去:“红泪谢谢少夫人。”
【“少主说这世上用行善来掩饰作恶的人多,用冷漠来掩饰善良的人不多;用邪恶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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