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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浮背着麟生,走到一座镇子边缘的院落外,门板朱红色的漆已有部分脱落。
麟生说道:“南宫大哥,请放小弟下来。”二人一边走,一边聊,已知这南宫浮今年十九岁,比麟生大了一岁。
麟生轻叩门环:“娘,孩儿回来了。”里面一声答应:“你这孩子,今天跑哪去了害我叫小蝶一顿好找。”
门开了,一位年过五旬,已头发斑白的妇人走了出来,仪态甚为端庄。后面跟着一个丫鬟,约有十七八岁,容貌秀雅。她看见李麟生一身血迹,大吃一惊:“怎么回事?”。
南宫浮一看,躬身便拜:“晚辈南宫浮,字复生,见过夫人。”
李夫人忙含笑拉他起来。麟生在一旁说道:“娘,待进去后我再跟你细说。小蝶,过来扶我一下。”丫鬟小蝶应了一声:“是。”说着扶着麟生进去了。南宫浮随手把门关上。
待进去后,南宫浮略一打量,只见前院一座正房,两间厢房,两间耳房,后院几间抱厦,很是整洁。院中栽了几株梨树,月光下开的甚美。空气中隐约还有一股草药的味道。
李夫人在前招手:“公子快请。”南宫浮忙谢过,进正厅去了。
正和李夫人说些家常,但见小蝶搀扶着一人,上来便拜谢:“多谢南宫大哥救命之恩。”南宫浮连连说道:“哪里哪里。”但见麟生抬起头来。
方才形势甚急,他也没留意麟生相貌,加上天色已晚,见此时麟生此时已脱下劲装换上了月牙白的长衫,此时端详起来,看麟生朗眉星目,神韵天成,难以形容,似非尘世之人,令人无端生起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不言语时便叫人心中起敬,更见他说话时一笑便令人如沐春风。
南宫浮万万没有料到这乡野之间竟有如此人物,不由叹道:“令公子风采出尘,真是叫人自叹不如啊。”
李夫人笑答:“他这一身臭皮囊,怎敢与公子相比?”
小蝶奉上了茶之后,立于李夫人一侧,眼神却不住的看麟生,表情甚为担忧。听麟生说了经过,说道白马之死,又是眼圈一红。
李夫人听罢先施了一礼:“老身在此谢过南宫公子的救命之恩了。”又安慰麟生:“我儿做的对,娘自会给你处理后事。”她知道麟生心思,又说道:“不必难过,我明天请人好生葬了你那匹白马。”麟生方神色方略转好。
南宫浮还了一礼说:“在下当时也是出手晚了,否则令公子就不必受伤。只是他的伤势怕是要及时医治,以免那热毒蔓延。不知夫人可有妙方?”
李夫人说道:“刚生儿进门的时候,我就把了他的脉。我虽略懂些医术,若光凭药力,这股热毒怕是须月余方能拔出。这期间也不能动怒,否则更加难以医治。”
麟生答道:“娘,你放心,我静养便是。”
南宫浮听了李夫人的话,心下有疑,不由动容道:“夫人医术精湛,怕是京都洛阳太医院的太医们也得一个月才能驱毒完毕呢。不知夫人却为何甘愿隐居于此。在下不才,略懂点内力,愿为公子驱毒。请夫人熬一大锅水,中间加入祛毒的药物,我为公子疗伤时用。得夫人相助,十日内公子热毒必去。”
李夫人听他说话,本来面色有些不自在,此时却大喜:“多谢公子了。老身虽非江湖人士,但也知如此得耗公子内力,老身有愧。此恩容我儿以后再报。至于公子所说医术之事,老身曾得一偏方,专拔热毒的,所以有此言论。我这浅薄医术,怎能与太医院的医官相比呢。”
说罢又打量南宫浮,只见他长身玉立,气质非凡,心中甚喜:“我儿能结交南宫公子这样的朋友,真是他的荣幸。”
南宫浮玉面飞红:“夫人过奖了,令公子气度令我折服,在下能与公子结识,也是在下的福分。”
李夫人闻言笑容更盛,取过来纸笔,顷刻间写好一药方,交与小蝶:“你先扶生儿下去,清洗下。再按方子熬开一大锅水,待水凉了些让他沐浴。”回头对南宫浮说:“公子稍侯,家中简陋,没什么好招待公子的,待老身下厨为公子烧几个菜,公子见笑了。”
南宫浮起身:“有劳夫人,在下惶恐。”
李夫人闻言一笑去了。不多时便是香气四溢,待南宫浮一动筷子:“夫人好厨艺!”李夫人笑道:“呵呵,公子谬赞。若合了脾胃,还请多用些,一会有劳公子了。”
饭毕,小蝶已是在麟生卧室放了一个大澡盆,用手试了下温度后,施礼告退:“烦请南宫公子为我家少爷疗伤,小蝶就在前院,还请随时吩咐。”说罢望了一麟生便掩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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