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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为之的,也许应了瑞德的那句话,我不该有希望的想法,或者我父母不该有希望的想法,但这是反人类的。江南小镇的两年学习时间,是我是成长中的极其重要的时段,在这里我接受了全方位的教育,上天赐予的天赋没有被忽视,美味的鸡翅、舰艇模型、手工还有绘画是我童年的重要记忆,直到现在,成片的鱼塘、整齐的小楼,这些典型的江南水乡印象还历历在目。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萌生了希望,模糊的大海!显然这个时候我的大脑还没有开化,可一切已经发生了,并且是根深蒂固,事实证明我一口气坚持了将近10年,10年!什么概念,情人沦为了朋友,但是我没有,而且还修成正果!我一直这样支撑自己,我和我的理想相依为命、相濡以沐了10年,有时清醒,有时迷茫,艰难的跛行着。不幸的是这是我以前的想法,此刻,在满足的前提下,我又撑出了新的问题,我甚至怀疑自己理想的合理性,对写满前面内容的过程也否定了。
我想用现在的观点想去否定它,也许我应该老实地呆在农村,父母也应该是,那么就不会有现在的烦恼,这个烦恼同样是老套的,所以瑞德说希望是个可怕的东西。这同样让我矛盾,这个观点放在父母身上是行不通的,因为他们创造了一个奇迹,他们在这个伟大的时代里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倒霉的是我,不幸的是我,虽然我也在享受发挥着发展的成果,并且只是干了违反道德的很少一些事,但我的代价不小。事物总是两面的,瑞德的话并不是没有任何的影响,尤其是对我,这是我困惑的始源,我只能说出生在这个年代是我的幸运,也是我的不幸,我本是一张白纸,可是在快要写满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例行性的总结,而是一个截然不同的开头,让我的大脑陷入了混乱。我甚至觉得自己很无辜,这不是我的错,是这个社会的错,如果我早出生10年,或者晚出生10年,我会心安理得,而不会有这么多不安分的荒谬想法,像这样浪费自己的青春和社会财富。个人优先,还是社会次之,先社会还是先个人,对于社会管理者来说,其实都一样,任何一种都有利于社会的发展,可统计数据对于一个个体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鳄鱼只能让很少一部分的角马落入不幸,而且这可能让角马群体更好的发展,可是个体要的是自身的发展,而且麻烦是个人的大脑缺乏一个让他足以解惑的信仰,缺乏一个有效的操作系统,这种情况更糟。
我这样要求自己,不仅是为自己而活,而且将自己的理想融合进社会中,此刻我做到了,并且在为这个国家服务,而且是心甘情愿,可是海面上泛起的小浪花,是个不小的问题,我要解决。可有什么能填充人的大脑呢,能够不惑,有什么信仰还可使人孜孜不倦,奋斗终身呢?科幻,玄幻,魔幻,人类的创造力又回到了古代,庞大的精灵世界、魔法世界只是低级的造神运动,这样的世界连影子的影子都算不上。如何找到认同感,也许是我一代最为现实的问题,这个时代对我们来说,幸亦不幸,辛的是相对于父辈,在物质上大为丰富,不幸的是在我们长成之后,外来思潮与从小受的教育相矛盾,这是困惑的症结所在,这样的例子太多了,不仅是理论与现实的差距,现在至少我能够知道大清帝国的海军在黄海并没有丢他们自己的脸,事情也不是历史教科书上说的那么简单,李鸿章也不是卖国贼。相对于经历过信仰断裂的自诩为“知识精英”的大龄右派,我的问题同样严重,我们是属于过渡期的一代,是垫付学费的一代,某种程度上说,这一代人是这个时代走过过渡期的牺牲品。
得出是结论是:我被*了,*我的人又抚养了我,他的意图是让我全心全意地为他服务,在我知道真像之后,他又干了件极端不负责任的事,他无法说服我让我接受这悲惨的事实,只能让我自生自灭。这的确是件非常悲惨的事实,而且我还如此地深爱他,心存感激的努力学习感恩并且在不断地忏悔自己的过失与不道德,前提却建立在一个荒谬的基础上。我能指望他吗,继续认贼作父吗,我和他都不能给出一个答案,在尼采喊出上帝已经死了之后,并没有人再造出一个被普遍承认并被接受的上帝,谁来开始新的创世纪?
是个问题。
我的她是过渡期中的需求产物的过渡产物!而我是这个时代的过渡期的牺牲品,想想真是可怜。
我被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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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吹过了就寝铃,是睡觉的时候了,晚上九点半,我还能想起,让自己觉得大脑还在继续保持一定的正常。不变的是大脑还是兴奋地紧绷着,我的能量就是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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