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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你说咱们都老了吧?”余楠忽然忧心忡忡地问。
“老什么呀,正是青春无限好的时候,我依旧这么帅气,你依旧那么漂亮,老这个字跟咱们没关系。”我一本正经地说。
余楠焦虑地说:“你说的没错,算来也没从大学毕业几年啊,但我坐在这儿怎么就突然觉得自己老了十岁呢?而且一坐这儿吧就往事历历在目,就好象一切都是昨天发生的事儿一样。都说当人喜欢回忆的时候,自己就老了,我想我人未老,但至少是心态先老了。”
我笑了,“你这最多算是触景生情,根本谈不上心态老。大学生活是每个上过大学的人都应该记忆和回味的。喜欢回忆只能说明那段时光的美好,和你说的没有必然联系。”
暧昧的北京(60)
“也许吧。”余楠看着眼前的牛排,迟迟不肯动手,叹了口气说:“看来不是心态老了,而是心态变了,就是物是人非的那种。你看这牛排,还是从前的那种做法,但我们现在吃它的心情和从前不一样了,这说明人都是会变的。”
“但至少饿了需要吃东西,是每个人都一成不变的,快吃吧,都凉了。”
我发现从香港回来后的余楠变了,好象更成熟了,又好象更深沉了,不像从前那样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了,这让我有点不习惯。
可能是故地重游勾起了许多回忆,让之前欣喜的余楠一下子就变的没有了胃口,盯这个眼前的东西一阵阵发呆,魂不守舍的。
“你没事儿吧?”我担心地问。
“呵,没事儿,你吃你的。”余楠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牵强的笑容。
我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好,于是便低下头吃起自己要的东西。
这时从门外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其中女的我一看很熟悉,因为不是别人,所以我尽量低头,不想让她发现我。
就在我几乎把脸快贴到桌面上的时候,还是不幸的被她发现了,她说:“姚远,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抬起头,站起身,强颜欢笑道:“韩总,我在这儿附近办点事儿,所以就顺便到这儿吃了点东西,你呢?”
“我也是,”韩真真看了一眼余楠,问我说:“这位是?”
“这是我大学同学余楠。”我介绍道。
余楠站起身,面带微笑,礼貌的和韩真真握了下手,说:“你说,我是余楠。”
韩真真也礼貌地说:“你好,我叫韩真真,姚远公司的懂事长。”
余楠听后,笑容随即变僵硬了,我心想坏了,余楠肯定想起我骗她说老总是个男的这事儿了,余楠最恨别人骗她了。
“这是我表哥,好了,不打扰你们用餐了,我们坐那边了。”
我和余楠分别同韩真真的表哥打过招呼后,余楠坐下面无表情,我道歉说:“对不起啊。”
“为什么要骗我?”余楠质问道。
“我,我是怕你多想,所以就——”我支吾地说。
“为什么怕我多想?你不是不在乎我吗?”
“我——”我无话可说。
余楠起身离开了餐厅,我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开车走了。
(71)
一早赵冉给我打电话说还要过几天回来,我说回来的时候我去机场接她。
王梓早起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他和潘晓筱宣告破镜重圆了,所以要搬回去住了。
“想好既结婚又生孩子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王梓收拾东西。
“想好了,反正结婚生孩子是迟早要办的事儿,潘晓筱带着孩子结婚,这也算是打好提前量了,省着婚后再麻烦了。”王梓往箱子里装着东西,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小兴奋。
“房子怎么办?晓筱同意把婚结在租来的房子里?”
“不同意呗。”王梓暂停住手上的活儿,坐在我身边说:“是她妈不同意,我们俩到是达成了共识,因为贫贱夫妻不必那么多讲究嘛。可她妈死活不同意,而且还特坚定,说别的没有不要紧,房子必须得有。还跟我说,房子是什么,房子就是窝,能让人塌实,睡觉会觉得安稳。你说这不老传统吗,我这人要是困极了躺马路上我都能睡着。再说我也不是不想买房子,问题关键是哥们现在条件有限它不允许啊,头疼!严重头疼!”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笑着问。
“买呗。对了,我正想跟你说这个事儿呢,你们公司有没有七八十平米精装的现房?越便宜越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