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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承担下来。
常有谣传,说的是男人心怀恶意去医药道德署告发女人,甚至出卖自己的妻子。而且贪婪:因告发逮捕到犯人,告发者可获得多达500美元的奖金。
即使是朋友,她也要按捺住铤而走险的神情,小心翼翼、若无其事地说:“我有一个朋友,走错了一步,她确实需要帮助……”
通过这种方法,在孕期刚刚过了三个月,人家就带她找到了奈特大夫。
我不能这样下去——不能:一个小时以后就解决了,到那时我就解脱了。她边想边登上奈特大夫诊所门外摇摇晃晃的木梯。奈特大夫诊所位于梅茵南路一排房屋的末尾。时间是一个周日晚上的10:30。她的挎包里装着卫生纸、一套替换的内衣裤和800美元。这笔钱是她借来的,差不多每个她认识的人都借到了。
她按门铃,片刻之后门开了,奈特大夫站在门内——“进来,快。你带钱来了吗?”
她踏进门,奈特大夫关了门,上了门闩。他一直在抽烟——门内的空气刺激她的眼睛。除了香烟的气味还有一股排水沟不通、垃圾陈留散发出来的微弱的甜味。
她惊讶地发现诊所里没有候诊室,没有护士,也没有服务员。房里四面通风,十分昏暗。一张厨房用的桌子放在房中间,从天花板吊下一盏强光灯把这张桌子照亮。在房间的一个角落,油布地毯上有一堆肮脏的毛巾。奈特大夫高个子,身体有点儿肥胖,闪亮的黑头发像是染过的,戴一副牛角框有色眼镜,一个纱布口罩遮住了半张脸,身上系一条血渍斑斑、长长的白围裙;手上戴一副光滑、紧绷绷的外科手套。
“来吧。脱衣服,把这个穿上。快。”奈特大夫递给她一件肮脏的棉工作服,转脸数钱。
她照吩咐脱衣服。由于害怕,手颤抖得十分厉害,连衣扣也解不开了。不,她已经下了决心,她作出了决定,而且知道自己是幸运的:一小时过后就解脱了。气味很难闻,她极力抑制呕吐,也不去看那一堆沾着星星点点黑色污渍的油毛毡地板。努力不听奈特大夫一边洗手,洗戴着手套的手,一边自言自语地哼哼。
他招手叫她走到桌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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