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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这个时候就必须努力地保持自己的意识,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各种喜好一一的幻想出来,这里面肯定有不少东西是土地不喜欢的,这样他自然就会避开这一部分,而张守义则可以借助这种yu望让自己保持清醒。
就这样张守义一会清醒一会糊涂,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几乎将他的脑袋撕裂,而他也听见自己的嘴巴在说着不是出于自己脑子的语句。
“年轻人,不简单嘛,这么快就把你师傅的本事都学会了。”土地当然知道张守义的学习成绩能够进展如此神速完全是自己卖关系、开后门的功劳,不过面子上还是要夸一夸他。
“您就是土地神?声音和上次不大一样嘛。”
“上次我用的是你师傅的身体,声音当然和这次不一样,找我来有什么事啊?”
“刚才我的蟋蟀莫名其妙地死了,还想请公公帮我查一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张守义急忙说道。
“一只蟋蟀,”土地的语气有些不悦,他开始准备搜索自己的记忆,“什么时间?”这些内容他刚刚看过,对于一般人来说刚看过的东西当然印象最深,一旦说起来肯定也是张口就来,不过土地神则有所不同,他的工作使得土地必须记录海量的信息,不过对他来说同样心无二用,所以如此庞杂的内容即便都被他记在心里也不可能像平常人一样脑子一转就想到那些需要的资料,所以土地在不那么忙的时候往往会把发生过的事情在脑海里整理一遍以建立一个简单的索引。可是刚发生的事情就只能杂乱无章地堆放在那里,这个时候如果需要查问土地就需要把刚才所看到、听到的一切全部在脑海中放映一遍,因此为了提高检索的效率他就需要张守义为他限定一个时间范围,同时指出一些要素以方便他在快速浏览中找到需要的片断。
“大概一柱香之前。”
“这是起始时间还是终止时间?”
张守义想了想,“应该是终止时间。”
“那起始时间呢?”土地有些不耐烦,他不太喜欢做这种检索。
张守义有些拿不准,如果只是想问一问蟋蟀的事情那只不过是一杯茶的功夫,不过他不知道整件事情是不是应当追溯到他开始做法的时候,一番斟酌之后张守义决定先从近处问起,“起始时间嘛,应该是一拄香加一盏茶之前。”
“好的,关键画面是张守义和方青蟋蟀,” 土地运起神功,立刻一连串杂乱无章的画面在他脑海里飞速地闪过,浏览完毕之后土地皱起了眉头,“一共有一千三百七十二段符合查找的条件,这个小子真是麻烦,非要去查这些没有整理过的东西。”未经过土地整理的资料是以时间为轴将方圆十里内发生的所有事情按顺序记录,对于一个不了解这种记录方式的人来说这等于是一本天书,因为很有可能前面一段正在描写某某老爷解开了他丫环的亵衣,后面一段就可能跳到王婆和卖肉李屠户之间的讨价还价上,看这样一部以分秒为单位的编年史很容易就能把人整疯。
当然土地面对这样的信息不会像一般人那样茫然无措,这些东西毕竟都是他记录的,不过要他从这些乱七八糟的记录中读出事情的来龙去脉仍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你想问那只方青从竹筒里跳出来之前都发生了什么?”土地这一次用较慢的速度把那一千三百七十二段记录又浏览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切入点。“实际上竹筒炸裂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它一直呆在竹筒里睡觉。”
“那竹筒为什么会炸裂?”张守义急忙问道。
土地找到竹筒炸裂的记录然后两手一摊,“不知道,记录上只有竹筒炸裂,却没有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也就是说不是可见外力让竹筒裂开的。”
这是张守义第一次自己来询问土地,可是结果却很不理想,他只好接着向后问,“那大将军跳出来以后又发生了什么呢?难道它好好的就开始又飞又跳?”
这一次土地回答的非常明确,“一只金蛊冲进了方青的身体之后它就开始在空中发疯了。”
“金蛊是什么东西?”
这一次土地调阅了陆先生平时的谈话,其中很有一些是用来描述金蛊的用处的,当他复述出来之后张守义立刻大惊失sè,“这么厉害的虫子?大将军真可怜,怎么会这么巧就正好一头撞上,你刚刚说蛊虫是南方蛮荒之地人们饲养的东西,为什么这里也会有,而且还是这么厉害的?”
“因为这支蛊虫是陆先生养的?”
“陆阶,我就知道是这个混蛋,”张守义忽然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他放这么厉害的金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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