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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以约束。”及至渐大,却已无从纠正,遂放之任之,只望不做出事端便是福份。二小姐有一处却酷似兄长,侠义善交,五湖四海俱有朋辈,又兼少时与兄练武,身手倒也不凡。
冰之见自家人丁兴旺,财源甚茂,倒也悠哉快哉,闲暇时合少妻下棋,饮酒、或与家人储于园内,尽享天伦之乐。
时值仲春,百花争艳,柳绿桃红,久雨乍晴,戏蝶时时翩舞,黄莺每每娇啼,一派春光煞是令人神怡。
铁勤携诗友文伴,外出踏春,嘻闹一天,策马而归。但见天色晴朗,晓月在树,凉风习习,虽已至傍晚,但鸟马相鸣,上下翻飞,桃红花香,随风而至。铁勤不由得心情通畅,一天疲乏,烟消云散,尽兴而归。
铁二公子行至城门,尚未闭门,遂慢慢入城,且甚月色皎洁,路不甚黑。到了自家府第,早有府中门官接着,一路侍奉。
二公子回到书房坐下,侍儿红叶端来热水,脱袜解鞋,替其洗脚,然后轻抚铁勤关节要穴,为之按摩,须臾,直弄得铁勤骨酥皮软,通身舒坦。
童儿点上银灯,家丁摆好夜膳,一家团坐,侍儿各在其侧,用过夜膳不提。
却说二公子静坐书房,唤童儿烹茶,焚香静息。铁勤年近弱冠,血气方刚,通晓男女之事,只因家教甚严,未逞鱼水之欢。
阳春三月,乃人兽情欲渐高之季,血性男儿岂无非份欲念。
铁勤不觉心浮难安,信步出得房来,打从花丛转过四廊,一应家人俱已熟睡,静寂无声,但见月如银盒,光播万物;万籁俱寂。铁勤行至兄长房外,只见亮烛犹明。又听得笑语声声,大为惊奇,遂驻步不行,用手指戳破窗纸,往里细观。
但见房内灯火如昼,春意盎然,兄长铁盛与嫂子者容两人脱得精赤光光,在床上行巫山云雨之事,二人鏖战正酣。
二公子看兄嫂弄了一会,听那兄长铁盛说道;“心肝,我与你到春凳上玩玩。”者容点点头,兄长遂抱他到凳上,提起双足,架于肩上,只见兄长阳物粗大黑壮,正全数没入嫂子牝内,者容上阴茸较少,红嫩肥厚。
铁盛对准花房,直捣其心,抽了一二百抽,只见者容牝内淫水肆出,啧啧有声。又听者容对兄长说:“罢否?不知为何,像虫咬一般,痒得十分难受,快快完了罢!”
者容口里这般言语,下面只管迎将上来,双手抱住丈夫,玉体全偎,金莲半坠,乜斜俏眼,娇声低唤,十分动兴。引得兄长神魂无主,抵住花心,狠狠抽了几十下,不觉泄了,遂起身拔出阳物。
二公子铁勤在外看得面红耳热,意荡神迷,心潮澎湃,按捺不住,胯下阳物,如槐柞一般,伸手一摸,不觉已是高高耸起,青筋暴绽不住闪闪跳。
二公子心想:“若得嫂子一般之妙人,一亲芳泽,得捣黄龙,不枉人世一遭,看他俩如仙欲死之快活样,云雨一事定让人销魂蚀骨。”双手捧定阳物,仍往里看。
只见兄长抱了嫂子,亲嘴摸乳,抚弄肉穴,又把一只白玉腿儿,架于肩上,捏住金莲言道:“我不爱你别的,只爱你这小脚儿,甚是有趣!”
说罢,淫兴复炽,挺起阳物,往者容牝内一送,又将者容抱到床边,放下来横放榻上,分开两双玉腿,又弄将起来,唧唧啧啧。
及至送到半百,者容不觉牝户大开,淫水如春潮汹涌,汩汩而出。
者容到了丢精关头,不觉失声叫出:“好夫君,你弄得奴家快爽!骚穴儿已被你捣穿了,如何是好?”者容虽口中哼叫,心中亦恐正欢声暗道:“夫君阳物奇大,千万不要疲软,硬硬的,捣弄起来,那才爽利入骨哩。”只见他紧搂铁盛,下面迫切迎吞铁盛阳物,且以淫声助兴。
铁盛得妇人助威,不觉阳物愈加刚猛,恐亦这般着想:“娇美和内温暖湿润,肉芽丛生,和内嫩肉乱钻乱咬,如燕子含花,今日定要干个爽快,方显我英雄本色。”
且说二公子在窗外看得不亦乐乎,神情高昂,几已不能自持,恐弄出声音引起兄嫂注意,遂慢一步懒一步的回到房中,合衣睡下。一夜胡思乱想,不得安寝,脑中全是云雨之事,比及天明,方胡乱睡着了。
铁勤迷迷糊糊醒来,已是黎明光景,胯下阳物仍是不屈不挠,吊首挺胸,顶得裤子如鼓面儿那般,怎奈芙蓉帐虽暖,枕边寂寞无玉人,却也是春宵难捱。
铁勤暗自寻思道:“红叶娇婢,貌美如花,平日我待之不薄,今日若唤她来行欢,料必允我。”想罢,甚喜。
正欲唤红叶进房,忽见门推开了,可巧红叶正盛了脸水,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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