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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我与同族叔父张有旺的感情,我觉得不能简单地用叔侄关系来说明。他老人家一句“俺娃”,要不就是一句“狗拉”(村里人常说的一句土话,意思是父亲称呼儿子或祖父称呼孙子的习惯用话。或者是长辈称呼小辈的习惯用语),就叫你在心里产生出一种亲近感来。要不就是双手握住你的手,让你说不出一句话来。你一说,他老人家眼睛里滚动的泪花儿,好像有千言万语。
小时候,自己对村里的一些人或一些事,印象很模糊,感觉很抽象,没有切身体会,更谈不上情义二字。随着年龄的增长,对人生对社会对家庭,才有了一些深层次的理解。尤其是对同族叔父张有旺,觉得他老人家比我亲叔叔还要亲。这种亲情,你可以从我们父子之间的言谈中体会出来,还有我们父子言谈时那个面部表情。
有时候,我真想叫他一声父亲。
同族祖父张福和的二儿子名叫张润旺(出生于一九四七年四月十九日),也是我的同族叔父。他老人家娶妻连氏,生二子,长子张子文,小名猫妞,次子张午文,他俩与我同辈,现在村里劳动。同族叔父张润旺身体不怎么好,辛苦一年,所挣不多,又全给了医院,好在两个儿子均已长大,新房又于“非典”那年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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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族叔父张斌林
同族叔父张斌林
在我一生当中,有这么几个时间非同寻常。一九六二年七月十三日,这天是我的生日。西方人称自己的生日为母难日,关于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仔细一想,也不无道理,女人生孩子,无疑是在生死线上挣扎,闯过去就是一片新天地,闯不过去就是二堆新坟墓。此话说的有点伤感,但也不无道理。以上提及的时间,原先是农历,后来我为了便于记忆,就把农历变成了公历。
还有一个时间,就是一九八零年七月七、八、九日这三天。我进城参加高考,这个时间改变了我今后的人生。临走之前,祖父把我叫至西窑(我家老宅院一孔土窑洞,依西墙而建,窑门朝东,故称西窑。此窑属人工所造,建造时间不知。祖父与祖母在此居住数十年,如今已无踪迹),让我随意报一个属相,想不起当时我报了一个什么,祖父听了之后,在他老人家的左手掐算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俺娃去吧!行。
之后我来到忻州城里,住在同族叔父张斌林(出生于一九五六年一月二十一日,农历是一九五五年十二月初九)那儿。那时斌林叔叔还没成家,他老人家在忻州市造纸厂工作,住得是单位宿舍。同他老人家一个宿舍里住的那人也姓张,是我商校同学的哥哥,当然这是后话,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那位同学名叫张贵平,现在山西阳泉市工作。
我为什么要住在斌林叔叔那儿呢?说起这话来,又是一段动人心魄的历史传奇。据同族伯父张宝林记忆,祖父的年龄正好处在宝林伯父的祖父(十九世祖张向荣)和他老人家父亲(二十世祖张国政)之间,并且是祖父和他们父子俩都有共同语言,事情发展到生死之交,是因为那个吃人的年代。没粮食了,相互挪用一下,家里有个事事非非,只要对方说一声,或者是对方没说,其它人们就想到了。这就是朋友。这就是亲情。这就是生死之交。
受祖父影响,祖母和宝林伯父的祖母与母亲也成为至亲,父亲亦和保林伯父成为推心置腹的朋友,两家如同一家人无疑,平时礼尚往来不分你我,关键时候更显亲情,有难必帮,有福共享。
在此,似乎有一件事情需要讲述,那是祖父在下社村教书期间,经祖父说合,冯村一位女孩嫁给了钱虎爷爷(二十世祖张国政的乳名,与祖父同辈),这位老人就是钱虎奶奶,她老人家姓陈。因为这层关系,也因为平时相处出来的感情,上辈人的交情,自然而然又传给了下一辈。
钱虎爷爷在世时对我很好,一走到他老人家大门口,他老人家就抱住我,不是亲,就是给我吃一些稀罕食品,两只大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好像我是他老人家的亲孙子。
接下来就是我与斌林叔叔之间的亲情了。
斌林叔叔对我的恩情,用一句成语“恩重如山”来形容是毫不夸张的,他老人家既是我的长辈,又是我的良师益友。
记得在我上学期间,因为家里穷,就连买纸的钱都没有,也因为斌林叔叔在纸厂工作的因素,他老人家总是在我没纸的时候,给我送来所谓的“废纸”,这是斌林叔叔在物质上给我的帮助。精神方面的帮助更多,其中包括有效的学习方法呀,怎样增强记忆呀,如何培养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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