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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她也会慢慢知道。不过眼下,还是只能尽可能把那些血气给安抚下来、驯服,并且化为己用。否则她自己就会先死。
这样之后,玉然烟才能稍稍体会到司马封雍的强大。那种血气很难控制,几乎每一天,玉然烟都能明显察觉到体内负担的加重。但若是控制不住,就很有可能连自己也丢失,这是一次挑战,挑战她的极限。可以想象,司马封雍为了将这些血气运用自如,又是吃了多少不为人知的苦。
有了这些的基础之后,玉然烟还发现,每每见到司马封雍眉间那朵梅花,她就会有一种被它吸引的感觉,或者说,互相吸引。这感觉很是微妙,又有点可怕。玉然烟想象不出将来会发生什么,唯一可以预料的就是绝非好事。
“从明天开始,练剑。”司马封雍突然开口说话,把玉然烟神游一样的遐想给打断,她慌忙问道,“练剑?练什么剑?”
司马封雍淡淡地说:“练掌握剑。”
玉然烟眨了眨眼,看着他。
“我自会救你。今日,你先熟悉熟悉剑便可。”司马封雍说完就要走。
“等等。”玉然烟出生叫道。
司马封雍的脚步停下来,却没回头,也没说话,只静静等待下文。
玉然烟看着他,尽管他看不到她一脸诚恳,她脸上却还是没有任何敷衍的真诚:“我想我知道宇文浩的情况。”
司马封雍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笑道:“他与凌苑轩两败俱伤,身受重伤而逃。”
玉然烟脑子里“嗡”地一下全乱了,之前莫攸歌说她和凌苑轩都受了伤,她就已经有种不祥的预感。现在这么清楚地被告知,还是觉得有些承受不了。宇文浩身受重伤,是怎样的重伤,他逃到哪里去,有没有人救助于他?他……现在还好吗?
“他没死,最新的线报,是被蓝琉璃救走了。”司马封雍淡淡地说完,便走出偏殿,平静离去。
“谢谢你……”虽然知道是敌,依旧要对他说一句谢谢。玉然烟松了一口气,握着两仪剑的手也松懈下来。蓝琉璃,蓝琉璃……就是那个对他们手下留情、给他们通风报信的蓝琉璃,现在,在他最危难的时刻,她救了他。
她害他身受重伤,却不能陪在他身边。玉然烟怅然若失,忽然涌起丝丝缕缕的酸楚。罢了,只要他好就足够,只要他没事,就好。
玉然烟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夏蝉说的没错,两仪剑与寻常的剑不同,当中蕴含的威力,还有待她这个剑主去探寻。不管七玄门的目的是什么,只有她学会掌握两仪剑,才能将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个江湖就是如此,弱肉强食,受制于人便只能任人摆布。她能做的,也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了——虽然不知道司马封雍为什么要教她驾驭两仪剑。
她早就应该觉悟,只有踏着尸体、满手鲜血,才能活下去。我不犯人,人却欺我。
杀,或者被杀,只能在这当中选择。
玉然烟看着手中的两仪剑,喃喃自语道:“希望你能结束大部分的杀戮吧,希望有一天,回事一个伤害最小的结局。”说完,她便闭上了眼,静坐在原地,感受体内那股渐渐平顺下来的血气。两仪剑在手中,那股气息便越发弱了下去。但玉然烟能够感觉到它的野心,它在蛰伏着静候时机,总有一天力量强大了,就会毫不犹豫地反扑过来。
卧薪尝胆是吗……
“玄主,您有什么吩咐?”夏蝉恭敬地站在司马封雍身侧,低头问道。
“召集十七卫。”司马封雍依旧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夏蝉看不到他的脸,也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但心中还是衍生出讶异和惊惧之情,“十七卫……全部吗?”
司马封雍“恩”了一句,便只剩下沉默,在绞痛着夏蝉的心。
“是。”夏蝉知道不该再问了,有力地答了一句,便匆匆退下。
十七卫,召集十七卫,必定有大事发生。雍王殿不平静,七玄门就不平静;七玄门不平静,也就意味着,江湖该不平静了……夏蝉这样想着,已经传令下去,迅速召集十七卫。
待十七人整齐地跪在司马封雍面前,不过是半柱的工夫刚刚过去。他们穿着清一色黑衣,蒙着面,看不到长相。
“参见玄主!”铿锵有力的声音,竟还有些兴奋的意味。十七人同时被召集,定然是有要事吩咐,沉寂了许久,终于有了出动的机会,令人怎能不兴奋。
“起来吧。”司马封雍挥了挥手,自袖中取出一块玉牌,丢到其中一人怀里,直接下令道:“两个任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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