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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不谨慎。”
“常在河边走,肯定会湿鞋。你敢坦荡荡拍着胸保证自己两袖清风?我不敢啊。三啊,我们老了,该操心的操,不该操的那份心还是省省力气吧。我算是看明白了,功名权利的确诱人也害人不浅。”
“经商就干净了?”
见他还拧着,蓝见北笑笑:“我没这个意思,但家里不是有蓝关吗,再不济不是还有月亮和天晓吗。”
蓝建东心想,蓝关搞研究那是响当当的,至于往上爬,他没看到希望。至于月亮,一个小丫头能翻出什么浪来,天晓吧,脾气又臭又硬。
蓝建北又说:“老四的婚姻,当时我也是不赞同的,爸点头了,我们反对无效也就这样了,想着总会过去,谁知道婚后又是那样一个情况?这两年他过得也不舒坦,童家那位三天两头找他晦气,他也不和我们说一声?为什么?”
在这上面,蓝建东也是觉得亏欠的。
蓝建北看得开:“人各有志强求不得,你不是常训你的部下?”
从书房出来的蓝时遇到带着清秋和宁夏回来的蓝如蓝。清秋提着裙子跑来,嘴里四叔四叔的叫着。
蓝如蓝喝道:“别毛毛躁躁的,你四叔刚回来,没空理你这丫头,去,找太爷爷去,我和你四叔说话。”
清秋委屈嘟嘟嘴,不肯动。宁夏过去拉起她的手说:“我们去找太爷爷,他昨天得了鸟儿唱歌可好听了。”
清秋眼睛放光:“真的?”
小丫头跑远了,蓝如蓝才问:“这几天很忙吗,叫你好几次也不回来。”
从西山来就没爽利过,被这一问更添堵了。他‘嗯’了声。
蓝如蓝以为他在为童家的事烦恼,说:“那边的事你也别太操心,不是我们能插得了手的。”
蓝时又淡淡‘嗯’了声。
蓝如蓝发现他心不在焉,不由惊奇:“生病了?”
“想点事情。”
蓝如蓝心想你就忽悠吧。她也不是多事之人,也没追问。想起童家那位有几天没来这边,微皱眉,忖道也不知爸看中了哪一点,结婚的人了,把婆家当旅店。她问:“和她还闹着?”
“没什么闹不闹的。”他意兴阑珊。
不为这事?想来也是,她都麻木了,没感情的他们恐怕早就厌倦了。
蓝如蓝想了想:“有事别一个人扛着。”
“知道。”
“知道什么啊知道,对了,你和她要实在过不下去就离了吧,你爷爷那我去说。”
“我和她暂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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