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2/4 页)
在这声响之后,突然间,整个世界静寂了,就像是上帝突然把四周的空气全部抽走似的,安安静静的,死寂死寂的。
一切结束了……
“呃……呜……”在枪手站立的位置,辉宇听到了几声虚弱的痛苦呻吟声。
那家伙,被干掉了?
辉宇有种不信的感觉,但顺风飘散而来的新的血腥味,却明明白白地告诉辉宇,危机已经过去。
是真的吗?
辉宇不信。
此时的他,感觉麻木,脑海中虽然还算清醒,但当中却满布着那种恍如隔世的恍惚感。
自己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血人了,即便不再受伤,这样流血下去,想不死也很难。
其实,对手已经没必要玩弄自己了。对,把头颅伸出去看看,即便真的是陷阱,让对方给自己的脑门来一枪,图个痛快也是不错的选择。
想到,就做。
辉宇慢慢地探出脑袋,他看到了,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男子。不知为何,望着死去的对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能够死于一流对手之手,恐怕是狙击手最好的归宿。
只是,干掉他的人是……谁?
“哦,多谢了。是谁干的?”辉宇望着手枪响起的地方,大声问道。
没人回答。
辉宇困惑不解,努力地支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几乎是一步一个血足印地朝那边走去。
但他不在乎,因为他心中只是觉得很奇怪。
“这是怎么回事?”这时,辉宇突然发现在前面的低矮的小树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在挪动。
如果,从里面窜出来的是另一个杀手呢?辉宇自问自己一次后得出一个有趣的答案:给他杀了算。
如果,从里面窜出来的是母老虎呢?
给她吃了算。
辉宇没有猜错,半秒钟之后,在树丛里露出一张姑娘的面孔——雪柔的脸,满是泪水的脸。
“哈哈哈!我又没死,你哭什么?”辉宇不由大笑起来。
不知是腼腆还是心中的悲伤被辉宇的笑意所消弭了,雪柔也笑了起来,不过,她笑得很难看,难看得几乎不像一个女孩子。
“辉宇——”雪柔泣叫一声,扑向辉宇。
今天的雪柔身穿米色衬衫和黑色牛仔裤,本来很像男孩子的。不过,配合上此刻满是泪水的伤心玉容,跟第一次见她相比,反而少了一份飒爽的英气,多了一份女性的柔弱。
“哭什么?我都说我还没死咯。你不知道,火鸟是可以无限复活的吗?即便死上一百次,我还是可以活蹦乱跳地站到你面前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雪柔把手中还握着的沙漠之鹰手枪塞进屁股宽大的裤子口袋里,怜惜地捧着辉宇的脸庞,急切地说:“是我让他们今天早上一定要带上我的。但是他们……他们……哎呀,我先帮你治疗。”她的眼睛中满是哀楚的神光,看得辉宇心中不忍。
“我没事,多数是皮外伤,只要快点止血,很快就好。”辉宇反过来安慰着雪柔。
“天!海伦姐在这里就好了,我不擅长医护……不要说了,先把衣服脱下来。”雪柔帮辉宇脱着衣服,但辉宇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想是恋人用小手在爱人身上婆娑,还是妻子在服饰丈夫。总之,看着雪柔的巧手在自己胸膛上灵活地翻弄着,辉宇心中有种异样的甜蜜感。
英雄救美,结局通常是美人以身相许。
但美救英雄,最后,英雄是否也要以身相许呢?
辉宇发现,自己已经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怎么办啊?辉宇心中的呐喊声,空洞地传出老远老远……
第三集 光与暗之战争 第一章
巴黎塞纳河,河以北称为右岸,河以南称为左岸。
右岸以金钱,贸易,权力成为繁华,成熟,优雅的象征;左岸以其丰厚的文化内涵显得比右岸历史长远,散发着属于思想,风情的感觉。
左岸,是一种态度,是一种情愫;右岸,是一种方向,一种选择。
当亲密恋人似的浪漫情怀跟金钱至上的现实主义在塞纳河上对碰冲撞时,多愁善感的诗人大概会产生出徘徊于梦幻与现实之间的恍惚感吧。
夜晚8点30分,辉宇和雪柔登上“唐璜”号游艇,夜游塞纳河。
船灯打在巴黎圣母院的墙,在黑夜的映衬下,圣母院显得异样的洁白,给人以圣洁而神秘的感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