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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没说话的凌奕突然淡然出声,平静得如同在说一件根本与他无关的事。
只见杜纳海在一旁略略点头,显然是已经洞悉其中奥秘。我摇头暗叹,这魏首座也不知道是怎么坐上这位置的,猪脑子也该能想到啊,凌奕定是安排的另一队人,选择了别的路线送货,而他和吴宗则带人引开了这批劫货者,堡主亲自出马,是多么引人瞩目的,这还想不明白。我翻了翻白眼,怪不得送货这么重要的事,具体安排他一概不知,看样子这个首座的位置他是坐不长了。
不过凌奕此话一出,很多人都松了口气,众人安静下来,静待下文。也是,如果换了别人来说这句话,估计没这个安抚的效果。这人倒是收放自如,懂得什么时候是需要他出面的,虽然我对他的作为没什么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魏首座膛目道。
唉,我再次摇头,看来不管什么场合,总要有个丑角才能衬托气氛,我如看戏一般好笑的盯着内堂。
凌奕看了吴宗一眼,吴宗会意点头,继续道:“从我们收到消息起,堡主便暗中做了部署,将送货的队伍分为两队,两批同样的货物,一真一假。真货仍由铁甲护卫运送,而堡主则带着我们运送假货,两条路线不同,直到出发地前一刻,两队的人都不知道自己要走的是哪一条路。”
原来是这样。好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但是凌奕怎么能确定敌人偷袭的不会是另一队真货呢?
我还在自顾自的分析,就听魏首座讶然道:“万一敌人盯上的是真货呢?”
吴宗轻笑一声。“不会。因为敌人知道地路线只有一条。那就是由堡主亲自带队运送地假货路线。”
“为何如此肯定?”这次连杜纳海都忍不住出声了。
吴宗没有说话。只听凌奕淡淡道:“因为堡里有内奸。”
此话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在座各人神情各异。有地诧异四顾。有地表情严肃。有地在暗自思考。甚至还有几人站起来。义愤填膺地要求立即彻查内奸
这时。一直坐在魏首座下首地一个青衣中年男子突然出声道:“敌人要打这批货地主意。又鉴于芙蓉堡地声威实力。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要做好全盘部署。最佳办法无疑是里应外合。所以堡内出了内奸。并不算是奇事。只看堡主胸有成竹。便知内奸是谁已有定论。不如让我们静待下文。”
这个人语速不紧不慢。说起话来思路清晰。不卑不亢。反倒比那个魏首座更有气度。众人闻言都安静了下来。我不由在心里赞同。却因他背对我坐着。一时看不清他地形容。
凌奕出乎意料地对他点头致意,看起来对这个人是相当的尊重,他在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这小小的插曲引起了我的好奇。
只听凌奕郑重道:“梁执事所言不差。如果没有内奸,怎么可能引出这批劫货的贼子?路线的安排,只有我和吴宗知道,要让他们自动送上门,当然要先将消息泄露出去。”
吴宗对凌奕一揖道:“是的,堡主将送货的线路提前告诉了在下,但是在下却未对任何人泄露过。”
这两人在唱什么双簧?我纳闷了,如果凌奕和吴宗都没有对外泄露送货的线路,那敌人怎么会知道?我心里一愣,奇怪的感觉冒出来,难道是
我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只是将目光投向前面的费青云,要想在别人守口如瓶的情况下获知消息,这芙蓉堡中可能怕只有费青云能够办到了吧。但是,他会是内奸吗?这样一个温文尔雅,谦虚有礼的人。但是凌奕刚才明确告诉我不要再去归无院了,难道真是他?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费青云的背影,却见他轻松自如地靠在椅背上。如果不是他,会是谁?
大部分人听了吴宗的话,都露出不解的表情,却听凌奕淡淡道:“先说说这些劫货的人都是哪里的吧。”
吴宗郑重道:“在下觉得该是赤鹰庄的人。”
“不对吧,”杜纳海皱眉道:“如果是赤鹰庄的人,派出这批庸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放松警惕,让我们认为危机已经过去,从而掉以轻心,放松防备,那他们不该留下如此明显的记号,因为赤鹰庄众人肩头纹有赤鹰,是天下皆知的事,这不是明摆告诉我们,是他们做的吗?”
凌奕略一点头,却没有说话,只听那位梁执事沉声道:“敢问堡主,第二批袭击我们队伍的高手,是否肩头也纹有赤鹰。”
“我们没有将那批尸身带回来,但在掩埋前仔细查看过,他们肩头也均纹有赤鹰。”吴宗代答道。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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