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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霜打的茄子吗?”看吧,他交的这都是什么朋友?遇人不淑啊!不用抬头也知道此时司木一定指着他的脸,摆着一脸的求知欲向羽青日讨教。
“没错,他这就是霜打的结子。”
“司木,你真聪明!”柳尘很认真的赞了他一句。
“知道你们现在叫什么吗?”羽青日轻飘飘的问。
“落井下石!”旁边响起了风笑凡压抑的声音。
“不,我不只是说他们,还有你。”羽青日摇摇头,笑着否定他。
“什么?”
“这叫虎落平阳被犬欺。”看着三个人一样的表情,羽青日忽然觉得被风笑凡赢一次,其实也挺好,因为,他发现了找回场子的快感。
“羽青日,你找死啊!”终于三人统一了战线。
“别,别动手,好兄弟有话好好说!”羽青日连忙抱头逃跑,司木和风笑凡狠命的追,柳尘站在后面,看着三人跑远的身影,轻轻的说,“这叫好狗架不住狼多。”
尽管已经跑了好远,但是三人的武功可不是摆设,一时之间,三人同时转身,恶狠狠地盯着柳尘,“说,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羽青日阴测测的开口问道。
“各位大爷,我没钱!”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司木一看犯了众怒,立刻低头认错。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忽然一声高呼从身后传来,羽青日噗地一声笑了,多少年没听过的台词了。
“羽,你笑什么?”司木奇怪的问。
“司木,你把刚才那句话对他说一遍正好。”羽青日强忍住笑,没有理会司木的疑惑,而是抬头对柳尘说道。
“因为,你说完之后,游戏就结束了。”他努力的让自己淡定下来,但是微微上勾的唇角还是出卖了他很愉悦的心情。
“什么意思?”柳尘奇怪的看了一眼似乎很开心的羽青日。
“你别管什么意思,要你试就试,哪那么多废话!”
“我偏不!”柳尘桀骜的笑了一下,身形一闪,手中的剑只出了一半,寒光闪闪已经搭在了强盗的肩上,只要那强盗稍微一动,必定血溅当场。
可是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强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柳尘的剑夺了过去,在柳尘来不及反应的时间里把手中的柴刀塞到了柳尘的手中,口中念叨着,“现在该你演强盗我演打大侠了。”说话的功夫,已经跑到柳尘刚才的位置站好,口中大喊一声“开始了。”
而柳尘正愣愣的站在原地,刚才,那一瞬间的交锋,柳尘知道,这是个深藏不漏的人,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夺了他的剑的老头,花白的头发一团糟,雪白的胡子也像是一团乱麻纠缠在一块儿,柳尘不禁怀疑他的胡子还能不能理顺,如果不是那双眼睛里时不时的冒出精光,只看他这身破烂,都会让人以为这是那个难民窟里跑出来的乞丐。
站在一边的羽青日三人自然也发现了这个老头的异常,都警惕的打量着老头,忽然,羽青日笑了,走到柳尘身边,拿过柳尘手里的柴刀,就站在老头刚才站的位置,大声喊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大胆毛贼,竟然连老子都敢劫,今天老子不杀得你片甲不留,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那老头高呼一声,身形一闪就冲到羽青日身边。招式竟然和刚才柳尘的招式一模一样,不过羽青日的应对之策却是完全不一样,在老头的剑驾到他的脖子上的同时,他手中的柴刀也架在了老头的脖子上。
老头看了羽青日一眼,看了他手中的剑一眼,看了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柴刀一眼,忽然放开手中的剑,羽青日向后退开,那剑擦着他的肩膀落地,伴随着清脆金属与地面撞击的声音的声音,老头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就哭开了,那声音,凄厉惨淡,如丧考妣,边哭还边喊着,“死老头,死顾鸣,你宝贝徒弟欺负我,你竟然还不帮我,啊,我不活了,不活了,啊,死顾鸣,都现在了,你竟然还在看热闹,啊!”
羽青日捡起被老头扔在地上的剑,交给仍然不明所以的柳尘,无奈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大哭的老头,无动于衷,就是看着他,没有丝毫动作。
不得不说,这老头绝对是个奇葩,没有人配合他,他竟然还哭得这么认真,真是有职业精神。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场面依旧是这般的诡异,一个老头饶有兴致的哭,四个貌比潘安的男人饶有兴致地看。幸好这是一条背阴的街道,又正是晌午,街上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