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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叫我田师傅了,我比你年长些,就叫我大哥吧。”田焕慈心里很期待炤喊他一声大哥。
田焕慈是庄妃的人,干嘛对我这么热情呢?他萌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和他走近,也不是什么坏事。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想到这里,范承斌笑着脸举杯喊:“田大哥,小弟敬你的。”
“好,承斌弟,我们干了。”这一声大哥真是甜到心里了,田焕慈高兴地举杯。
两人把酒畅谈,谈声风生,仿佛相见恨晚。田焕慈是诚心相待,完全已经视范承斌为弟弟。而范承斌不过是迎合着,和田焕慈客套一番罢了。
宗人府的大牢里,大白天也犹如黑夜。里面尽是衷声连连的囚犯,每天都会有囚犯敖不下去而倒下,暂时还掌着的也都神情呆滞,精神接近崩溃的边缘。夏永九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天都忧心仲仲,坐在地上发呆。他又何曾想到自己会沦为阶下囚?也不知道现在夫人被关押在哪里?情况如何?婉如死得不明不白,婉情又下落不明。如今他和夫人又成了囚犯,他们夏府就这样散了。真是造孽啊!难道这就是对他的报应吗?报应啊。可是千错万错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不应该报在他家人身上啊。婉如更是无辜啊。想到伤心处,夏永九嚎啕大哭。
“报应啊,报应啊……”夏永九一边哭,一边喊。这叫喊声令人听得毛骨悚然的。
“喊什么?哭什么?住口,再不住口就揍你。”侍卫用力拍打着牢房房门。
夏永九像是没有听见,看也没有看侍卫一眼,继续哭得喊着。
“你——”侍卫欲开门教训他一番,却被旁边的另一名侍卫拦住了,拉着他往回走。
“算了吧,这个人揍不得啊。”
“为何?就是因为每个月有人送银子来保他?揍了他外面的人也不会知道,只要保住他性命即可。”侍卫所说的送银子之人就是少主的人。
“不是,他可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呢。”
“一个商人而已,还能有什么能耐?”
“他的能耐可大着呢,你知道保他的人是谁吗?”
“是谁?”
“是当今皇上。”拦他的侍卫轻声说。
“什么?怎么可能呢?这里可是宗人府,怎么会有皇上要保的人呢?”
“这是千真万确的。不然按照叛逆罪他都已经死了一万次了,还会呆在这里吗?”
“你说得也是。我就奇怪了这案子怎么还迟迟不审。”
“所以我们不但揍他不得,还要保他平安。否则皇上一怪罪下来,我们都担当不起。”
“是,是。”
。。。
☆、99皇太极看出端倪
“皇上,这里面记载的是侍卫,武师们的出宫记录。”小福子双上呈上一块锦布。皇太极曾经在宫中出现一男一女的刺客之后,吩咐小福子去查侍卫,武师的出宫记录。
皇太极接过锦布细细看,一个一个名字过。看到田焕慈的名字时,问了一句:“这个可是福临的师傅?”
“回皇上,正是九皇子的武师。”
皇太极点点头,又看了一遍并没有察觉到异样,便合上了锦布。
“皇上,奴才还查到长春宫的林答应生前和田媚儿的关系十分要好。”小福子继续说。
“哦,有这回事?”
“正是,林答应生前还为了田媚儿去教训过洗衣房里的管事姑姑。”小福子查得非常仔细。
“是为了何事?”
“听说是田媚儿在洗衣房里受了委屈,林答应看不过去,就为她出头。”
“这么说来,林姚也算是有情有义之人,只可惜去得太早了。”皇太极叹了口气。第一次为这个名义上是自己的女人,却没有见过面就已经死去的嫔妃叹惜。
“皇上,这可见田媚儿和林姚的关系真是非同一般啊。”
“人都已经死了,再好也都不存在了。”皇太极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田媚儿,田焕慈两人都是姓田,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这个……”小福子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们没有关系啊。”
“不是兄妹关系?”
“不是,他们非亲非故。”小福子非常肯定的回答。
皇太极沉默了,心里觉得有什么疑团解不开,却一时想不出来。
“皇上,要不奴才去细查田焕慈和田媚儿?”小福子看皇上沉默,想了想就问。
“田媚儿是朕的侍女,田焕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