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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真人年事已高,盛怒之下竟被二人活活气死。而同时失去挚爱和尊师的二人也从此变得疯疯癫癫,胡搅蛮缠,不可理喻。”
三人只听的目瞪口呆,想不到白发童颜还有如此一段往事,怪不得这两人性情如此古怪。
好半天,张天夺这才问道:“师叔,他们二人这幅怪模样是练功所致吗?”
“嗯,白发原本跟常人一样,自从他练就仙童金身后,每年缩一截,样貌也年轻几分,现在他的仙童金身已有六层境界,若他练到十层,那便会恢复真身,长春不老。”
“童颜所练的游龙手虽不如仙童金身,但游龙手一旦练至顶层,他便可身如游蛇,童颜永驻。”
说到这,毛道人一脸严肃道:“你们三个可要记住了,这两人向来记仇,出手不分轻重,这次你们坏了他们好事,他们日后定会找你们麻烦,以后你们要是单独遇到他们二人,能躲则躲,实在躲不过的话,那就逆来顺受,凡事顺着他们,他们虽爱胡闹,却也不至于伤你们性命,但要记住,千万不可和他们动手,明白吗?”
“是!”张天夺吃了大亏,知道这两个老怪道自己惹不起,所以回答的也是最坚定的一个。
说着话,几人已到林员外家中。
傅伯文也赞同毛道人的做法,他把张天夺带到静玄师太跟前,说道:“天夺,快拜见你静玄师姑。”
张天夺连忙行礼称道:“弟子张天夺拜见师姑。”
静玄师太眯眼打量了张天夺好一会,笑问道:“张天夺,不错的名字,孩子,你今年多大了?”
张天夺愣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弟子今年二十有五。”
“嗯,老大不小了,成家了没?”
张天夺再次一愣,他不解的看了傅伯文一眼,答道:“弟子尚未成家。”
傅伯文也感到奇怪,静玄师太怎么突然询问起这些俗事来了?
静玄师太接着又问:“那你有没有为将来打算啊?”
“打算?”
静玄师太看了傅伯文一眼,笑道:“张道长,老尼能和贵徒单独说几句吗?”
“可以,师太请便。”傅伯文满心疑惑,但也不好意思拒绝。
静玄师太将张天夺带到一僻静处,说道:“张天夺,你师父虽是有道高人,但他始终是一介看庄人,你年纪尚轻,将来大有可为,总不能接承你师父衣钵,当一辈子看庄人吧?”
张天夺越听越是糊涂,虽说静玄师太言之有理,但自己并不以看庄人为耻,再者说了,自己也从未想过要当一辈子看庄人啊。
“师姑,弟子不懂你的意思。”
静玄师太笑了笑,说道:“老尼想给你说个媒。”
“啊!?”张天夺惊呼一声。
静玄师太笑道:“我有一俗家弟子,叫严如玉,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不过这小妮子性子倔强的很,老尼几次托人给她说谋,她都拒绝了。”
其实,静玄师太是有苦难言,严如玉是她出家前一至交所托付的遗孤,对于这个好友遗孤她是百般呵护,千依百顺。
但这小妮子的性子如同她当年一样,既是泼辣又是倔强,她时常说要出家为尼,青灯相随了一生,怎么劝也无动于衷。
静玄师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为此她甚至不顾老脸托一些好友给这小妮子相了几门亲事,结果这小妮子见人就动手,每次都把对方打的鼻青脸肿。
后来把静玄师太惹急了,扬言要把她赶出师门,小妮子见师父动了真怒,也就退了一步,说只要对方能打赢她,她便嫁给对方。
静玄师太也不愿意把事情做绝,于是便答应下来,带着她四处游历,一则是给她物色好郎君,二则是让她增长见识。
这些日子下来,严如玉倒是败过几次,却总以对方相貌凶恶、粗野粗俗等等为由一再推辞,静玄师太虽然生气,却拿她无可奈何。
不久前她来到丰包镇,表面上是为天门道会前来和毛道人商议,实则听说毛道人底下有一弟子,她是来探究底细的。
结果严如玉对才生的长相又不满意,并说自己已经死了心,静玄师太苦劝再三,最后师徒俩达成协议,说再物色一个,若还是不成,那便依了严如玉。
话虽如此,但要找个比才生更好的人选却难于登天,静玄师太为此可没少犯愁,而就在这时,傅伯文和毛道人突然找上门上,请她相助对付彭一飞。
当静玄师太一眼看到张天夺时,她便知道张天夺就是严如玉所要找